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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避免的让那些尖锐的针刺到了自己的身上,毕竟是铺天盖地一样的攻击,但是这点小伤对于他来说也算不了什么。 “你这家伙懂什么!空有一身蛮力的臭女人,我要把你做成我壶的装饰品。” 玉壶对于自己的招数被化解,并不在意,原因是他看到的金鱼吐出的针扎进了泷野的右肩,“这些针可都是有麻痹人神经的毒素,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我又不是像那些人类。” 泷野翻了个白眼,把针麻溜的抽出来,也没喊痛。一定的疼痛,能够激发出她骨子里渴望战斗的渴望,还有期待对手鲜血涌出的欲望,这些念头翻滚着,她的眼睛不自觉的变得暗了一些。 她继续做出战斗的姿态,攻击速度并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更加快速和猛烈起来。月色下的剑刃白光闪烁,足以划破一切的日轮刀刺进鬼的□□里,呼吸都变得沉重了。 这样打一点也不爽啊,要真真切切的拳头落到□□上,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才够劲。 在一刀砍断他与壶的连接的时,泷野顺便发出了自己习惯性的中二言论,大魔王似的阴狠表情显得她整个人都非常黑暗。 她嘴角一勾,说道:“所以你还不够格啊。” 玉壶半截身体翻滚在地,他瞪大了眼睛难得抖了一下。不自觉的想着为什么这个疯婆子看起来这么可怕,搞的一副比他们这些喜欢吃人的鬼还要狠毒的样子。 而不太理解兄弟说的中二言论的义勇小天才,趁着这个空隙选择了一鼓作气的斩杀这个上弦之五。他小腿紧绷,向前极速奔去鬼的后方,踩着树一跃,发出如同潮汐一般的多段攻击。 “水之呼吸·肆之型 击打潮。” 血rou撕裂白骨显露,一些不知道是水还是血液的粘稠液体迸溅到她脸上,泷野咬了咬唇控制住自己现在就冲上去无差别攻击的冲动。 她的视线转移到了那只伸出来的手上,玉壶在这攻击之中握住了富冈义勇的刀,而另只手里拿着的壶里猛地涌出来无数条密密麻麻的鱼类来。 血鬼术·一万滑空粘鱼。 “哈哈哈哈,你们这些人类能怎么样?被我的一万条利齿粘鱼啃食殆尽吧,哈哈哈哈!” “不知道我有密集恐惧症啊混蛋!真让人火大。” 泷野一看不对劲就马上来到富冈义勇身前,斩断玉壶握着日轮刀的手臂,然后飞快的撑开伞抵住了这些鱼的攻击,顺便盲目的朝鬼那边射击。 子弹穿透□□,爆炸声随之而来。 密密麻麻的鱼掉落在四周,她收回了伞皱着眉头看向地上,小声的嗤了一下。 没劲。 而被她护在身后的富冈义勇只迟疑了一秒钟,就立刻反应过来应该再次进行攻击。 但是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好。 富冈义勇看到泷野脸上被鱼划破的伤口泛着紫色,右肩又被刺伤,虽然看起来完全不在意,但是他内心也涌起愧疚之情。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想到了那张只存在自己回忆中的脸。 “这个时候可不是分心的时候呀,义勇。” 泷野的声音在他前面响起,他拉回来自己的思绪,点了点头,沉声说:“我知道了。” 玉壶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时,模样已经与刚才完全不同了。头发上的小手变成了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还长出了另一个眼睛,不过完全没有二郎神的俊美。身上的皮肤也变成了反光着的鳞片,密密麻麻的看着让人觉得难受。 而且身后也长出了条尾巴,像蛇一样。泷野皱了皱眉头,想着果然怪物就是怪物。她不喜欢这些东西,于是来了一句:“这种长相只有小兵才会有吧,不入流的炮灰,难看极了。” “我忍你很久了,你这该死的臭猴子。”玉壶叫嚷着,手里又摸出一个壶来,“现在就让你来见识见识我真正的厉害,我可不是你们这些愚蠢的凡人能比的上的。” “见识什么见识?就你这副样子,像个进化失败的产物,搞那么大动静,我还以为你要变成啥样呢。” 泷野说的几乎想嗑瓜子了。 血鬼术·血狱钵。 玉壶手中壶里的水倾泻而出,泷野见此百无聊赖的用伞去挡。只见这水飞快的形成水钵将她困在了里面。 富冈义勇见此呼吸一紧,抬高手臂开始继续进行对玉壶的攻击,但是这个状态的玉壶攻击能力和反应能力比起之前来说,有很大的提高。 而被困在黏糊糊的液体里面的泷野愣了一下,对此有点懵逼,这干啥呢?柔柔弱弱的看起来没啥攻击性啊。 “哈哈哈,被我困住了吧!!” 玉壶在一边得意说,对于富冈义勇从刚刚开始,一直在对自己展开的攻击并不当一回事,“你们剑士没了呼吸法就什么也不是了吧,我这血鬼术简直是对付你们的完美招式。真期待看着你在里面慢慢的窒息而死啊,想想就让人心情好的不行。” 哈?这种东西一下子就能够弄破吧。 泷野动了动,其实觉得有点好玩。她是可以马上出来的,但是此刻,那边她的兄弟好像有点不太对劲。泷野很难说出自己的感觉,她就是觉得,这一刻自己还不能够出去。 现在会发生一点什么。 而也确实,富冈义勇听了玉壶的话后,瞳孔猛然放大,jiejie和锖兔的脸在自己面前不断的涌现,那些保护自己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他还剩下些什么呢?看着自己的羽织和在一边困在水里发呆泷野,富冈义勇握紧的自己手中的日轮刀。刀刃与鳞片相撞火光四溅,他抬手翻转手腕向下使劲一挥。 “水之呼吸·柒之型 雫波纹击刺。” 快到让人看不清的剑技对玉壶造成的伤害也并不大,他身上的鳞片太坚硬,跳跃起来,在空中极速翻转,寻找应对之策的富冈义勇沉思着。该怎么办?如果是锖兔,他会怎么做? 想起那些在狭雾山的时光,那个少年时自己如何也追赶不上的身影,就那样在最终选拔时为保护他们而陨落。他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成为锖兔那样的人的,水柱这个称呼对他来说毫无疑问是一种折磨。 自己本不配成为柱。 没有通过最终选拔的他,是没有这个资格的。 他所走着的,是锖兔应该拥有的人生。 在落地的一瞬间,那些回忆如同走马灯一般的闪过富冈义勇的脑海,幸福的时光里夹杂着那些让人痛苦不堪的回忆,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被硬生生的拉到了他面前来。 那么现在的自己又和幼年时候软弱的自己有什么区别呢? ‘那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的够好了,不要在压抑自己了,义勇。’ ‘所以现在,抬起刀来。’ 他恍惚之间听到了锖兔的声音,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