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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闻有时候挺感激他母亲的,因为也只有贺母无论什么事情都以他的意志为先。 所以即使现在贺母催婚催得急了,贺闻也是好声好气的,“妈,我才二十五,哪那么快结婚啊。” 贺母把手机里照片拿到贺闻面前,见儿子兴趣缺缺,细眉微皱化不开的忧愁,“你啊,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 贺闻急忙安慰道,“我现在不挺好的吗,你就别cao心了。” “好在哪,哦,你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孩子混在一起就是好?” 贺闻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讪讪的摸了下鼻子。 “你就没有处得好的?”贺母对儿子的私生活幸福很是忧心。 贺闻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乖顺的许琮来,抿着唇笑了下,半真半假道,“有倒是有一个,还会做饭。” 贺母一听来了兴趣,“谁,带回家瞧瞧。” “真的?”贺闻挑眉,玩世不恭道,“男的也成?” 贺母瞪他,骂他长这么大也没个正型,末了语重心长,“你要真有喜欢的人了,妈也替你高兴,”末了,别扭加了句,“不管男女,你喜欢就成,我不管你那么多。” 贺闻着实为母亲的深明大义感动,但要谈喜欢的人,现在还真没有谁能够让他领回来给家里人看,便插科打诨过去,说了些不着调的话,这才是哄得贺母高高兴兴。 这几天下来,贺闻倒是真有点儿想念许琮了,他想一套是一套,当即抄了外套出门去。 正是午后,许琮有午睡的习惯,睡得迷迷糊糊时,忽然察觉有人覆盖在他身上亲吻他,他吓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瞬间被人捂住嘴,贺闻带着笑意的脸在他眼前放大,“嘘,是我。” 许琮看得朦朦胧胧的,就像是梦一样,愣愣的把微张的嘴合回去,唇触到贺闻带点凉意的掌心,忍不住又动了动。 “想不想我?”贺闻改去抚摸的脸,音色低低有蛊惑人的魅力。 许琮的头发蹭得有些乱,一些落在眼前,被贺闻拂去,他回过神来,坦诚道,“想了。” “有多想?”贺闻又问。 许琮略有点不好意思的抿了下唇,最终决定遵从本心,握住贺闻的手亲了亲,“很想。” 贺闻眼神一暗,这样的许琮太不常见,就像是原本羞涩的果实在一瞬间开窍散发自己的香气,主动邀请着别人去品尝,去发现深藏在其中的甜美,使得人想要一口将其吞下。 “身体也想我了吗?”贺闻危险的凑近。 许琮被他的气息笼罩起来,太过明白他话语里表达的信息,顺着他的话道,“想了。”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得到自由身份的那一刻他就想这么做了,他不必再以以前交易的性质和贺闻上床,他是自愿的,是以自己的意愿为主的。 即使他知道这样想很有自欺欺人的味道,但就是抑制不住自己。 他有一段时间觉得自己很别扭,身体和灵魂被剥离开来,但此时此刻是完整的许琮,是属于他自己的、也属于贺闻的许琮,由身到心都为贺闻打开。 许琮尝试着主动,与贺闻的舌纠缠着,亲得津液都从下颌滑落,弄得黏腻一片,贺闻在他的脖子上落下细密的吻,略带讶异,“怎么这么热情?” 许琮仰着脖子,眼神迷离含水般,音色朗朗而染情,“你不喜欢吗?” 贺闻笑着咬他胸口上一点红,吸得红肿挺立,将他两腿拉开往上压,又与他舌尖纠缠,含糊而情色道,“喜欢得要命……” 他爱极了这样的许琮,整个人都散发着黏腻的、想要让人狠狠摧残的美感,他探入紧致的后方,感受其中的炙热,不给许琮一点适应的机会扶着坚挺一插而入。 许琮疼得呜咽了一声,两只手攀住贺闻的脖子,闭着眼体会在他体内不断胀大的物体,那热度似要把他融化了。 贺闻的腰摆动起来,不断深入,整个人覆盖在许琮身上将他笼罩起来,喘着粗气问,“我有多久没cao你了?” 许琮咬着唇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贺闻的速度和力度都令人可怕,他恍惚了很久,贺闻扳过他的脸粗暴的与他亲吻,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我不知道……”许琮快被他逼疯,忍不住先交代了出来,弄得肚子上晶莹一片。 他在云端上飞翔,他在地狱里行走,手中有一条线牵绊住他,牵线的那头是贺闻。 许琮想,也就这样了,他紧紧搂住贺闻,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给在他身上征伐的男人,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将他包围。 第25章 年后的日子细水长流,许琮甚至有一种时光就这样安定下来的感觉,贺闻时常会过来,也总是留宿,两人过得像最寻常的小情侣,甜蜜而温馨。 只是家里剩下许琮一个人时,难免会觉得无聊,他琢磨着找个工作来打破过于安逸的生活,就在他有这个想法时,陈恩恩联系到了他。 两人自从毕业后除了年前的一次同学聚会便再也没有见过面,陈恩恩突然的联系让许琮有点惊讶。 陈恩恩倒也直接,挑明了说是为孙奇当说客的,孙奇的小公司元宵后就要上市了,正是缺人手的时候,希望当年班里的优秀份子许琮能过去帮忙。 孙奇被拒绝过,就托了陈恩恩来游说,其中自然也有撮合的意思。 许琮却只当孙奇爱惜好友,和陈恩恩随便聊了两句,言语中表达了自己有改变想法的意思——以前拒绝孙奇是因为自己不是自由身,但现在他离开了会所,总不能一辈子窝在贺闻给他营造出来的温馨环境里。 他急需走出舒适圈,而孙奇是最好的选择。 陈恩恩很高兴,又和许琮谈了些生活中的琐事,才是结束了闲聊。 没过多久,孙奇的电话就打来了,他做事效率奇快,担心许琮改变想法,急急忙忙要把事情定下。 “许琮你不够意思,我让你过来你就拒绝,恩恩一说你就同意了,”孙奇佯怒道,“你重色轻友。” 许琮被他逗笑,“哪儿跟哪儿啊。” “我不管,这事就说定了,元宵后约个地方见面?” 许琮抿嘴一笑,应了下来。 直到现在,他才觉得自己被迫打断的生活正在慢慢走回正轨,那黑暗的八个月即使无法忘却,但他会用尽毕生的力量去战胜曾经环绕他的无力和恐惧感。 他有爱人,也会有工作,他能过上自己曾梦寐以求的生活,被烟雾笼罩的生活逐渐有丝丝缕缕的光亮渗透进来,令他重获新生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