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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好之后就又拿起二胡锣鼓开始奏乐。 下面一阵叫好,甚至还有人喝多了发酒疯就着猴子演奏的春节序曲蹦迪,下面的人手机拍着视频发到网上—— “失传猴戏,百年难得一见!” 任骄喝到后面没了神志,不想只让猴精们出了风头,一个鹞子翻身上了台,开始踩点音乐耍花手,疯狂给台下的皮邵棣抛媚眼,邀请他也参与这场舞王盛宴,和自己一起荡秋千。 皮聚宝默默低头装作四处看风景,但喝高了的仇伏毅然上台,化身影流之主,用身体向自己的骄哥发出疑问—— 如果让你重新来过 你会不会爱我? 任骄给了他一脚,同样用自己的行为回答了这个让人醒酒的问题。 不会,滚! 酒席从白天吃到华灯初上,最后一个客人送走之后整个饭馆的人都掉了一层皮,瘫在桌子上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不用说还有闹洞房的力气。 今天晚上的二楼被皮修和文熙承包,两个人牵着手上了楼,开始享受只属于他们的两个人的时间。 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第80章 等到皮修的夜间足球赛吹哨结束,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他搂着已经没力气的文熙开始迟来的睡眠,根本不去想今天店里的生意。 直到中午,楼下的伙计们已经招待了半天的客人,但楼上的朋友还没有下楼的动静。 猴二羡慕又惆怅,收拾完一桌的碗碟搬着回厨房,叹气问:“这就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吗?” 厨房里所有的未婚人士都沉默了,仇伏站在炉灶前面陷入沉思,他举着锅铲看着自己的脸,惆怅问自己:“为什么我就这么丑呢?” 正在切菜的任骄闻言摸了下自己脸上的那条疤,然后骂了句草:“妈的辣椒进眼睛了。” 猴二看看这两兄弟,又看看站在一边柜台的苏安,疑惑问:“苏哥,你就没想过谈恋爱结婚吗?” 苏安算账的手一顿,他沉默了片刻说:“想过的,但是后面又觉得算了。” 猴二疑惑:“为什么?” 苏安眺望远方:“因为富婆快乐球我承受不来,比起赚钱,还是命比较重要。” 猴大走过来一拍猴二脑袋:“曹草都在大厅忙得快劈叉了,你躲在这里摸鱼?快点去帮忙打包外卖。” “我给我网恋对象发短信呢。”猴二掏出手机以证清白,并且主动给他哥看看他和他的甜甜猫咪今天的聊天记录。 猴大瞥了一眼,就看见猴二今天的消息发了四个小时之后,对方依旧没有任何回信。 猴大悟了,摸了摸弟弟的猴头:“算了吧老二,你不过是她可有可无的网恋对象,还是认真工作,等过两天我让月老给你介绍个好的。” 猴二怒了:“她只是最近很忙,所以回我消息才慢。” 猴三端着盘子经过,喉咙里忍不住哼唱;“忍不住化身一条固执的鱼……” 猴二一把抓住他:“你阴阳怪气内涵什么呢?” “诶诶,别打架!”猴大按住猴二的手正要把人拉开,就听见轰得一声,二楼新装上的门直接被皮修一脚踹掉了。 大厅里的客人扭头看向赤裸着上身顶着新鲜出炉的抓痕下楼的皮修,呼吸一滞。 皮修黑着脸朝着苏安吼了一声:“打电话给医仙,释迦还有女娲,请他们过来!” 苏安还没反应过来,皮修又立刻回了二楼,嘴里还叫着文熙的名字。 大厅里陷入了一阵沉默,猴二收回自己掐着猴三脖子的手,喃喃道:“这是太激烈直接把医生干来了?”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所有人听到。 第一次直接把人干趴下叫医生,这是什么样的腰力和肾能力?一般的妖怪做得到吗? 慕了,真的慕了。 中午的论坛本来一片安静,都还沉浸在昨天中西合璧婚礼上的猴戏花手之中,但猴二的一句话,翻云覆雨,黄色素瞬间超标。 “李涛,这种第一天就把老婆干到叫医生是什么水平?” “真的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为什么我遇不到不可说这种男人?” “虽然但是,我有点心疼那个小帅哥。” “能不能别发不可说一家了,论坛包年了吗?是不是要涛到二胎上大学啊?” 苏安被闷头的黄色一击敲得神情恍惚,木着脸打电话叫御医。 他第一次感觉自己不是饭馆大管家,而是大内总管小安子。还是专门负责给满脑子黄色的陛下擦屁股,给遭了殃的贵妃娘娘叫御医的那种。 说实话,皮修得多给他一份私人生活助理的工资来贴补他的精神损失费。 皮邵棣带着小鲛人上楼想看看文熙,但是刚上了两节楼梯就被皮修的妖气威压冲下了楼。 任骄站在后面将人接住,一手一个抓着去做作业,不许趁机乱跑。 他转头看了眼二楼,扯着声音喊:“姓皮的,收敛一下,下面不做生意了啊?” “做个屁!”皮修爆吼一声,猛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他看着床上还在睡怎么也叫不醒的文熙心又急又怕,他握着文熙的手亲了亲,叫了文熙一声。 但床上的美人面色红润睡得安详,没有一点要醒的意思。 任凭哪个男人洞房第二天醒来发现老婆出事都不会开心,皮修现在回去扇自己耳光的心都有了,要是真日出个一二三四来,他真的没地方去哭。 他正看着文熙叹气,房门被敲响,一声阿弥陀佛从外面传来,缥缈又带着禅意。 “皮施主,许久不见,听闻您新婚,近来可好?” 释迦行完礼才睁眼才看见赤裸着上身的皮修,他向来温和的表情裂了。 不应当,他一个佛祖不应当看到这种破戒场面。 “今天早上他睡了之后我怎么都叫不醒他。”皮修从旁边抓了件衣服套上,黑着脸说:“你能不能看出来是出了什么问题?” 释迦朝着床上的文熙看了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 他深吸一口气,淡淡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皮施主不必担心,想来应当是累着了。” 皮修皱眉,拿着文熙的手用力晃了晃:“这样都不醒,你跟我说他是累着了?” 释迦:…… “不必着急,让我看一看。”释迦上前正准备握住文熙的手腕,但看见上面的红痕之后他又停住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黄色之事呢? 皮修疑惑:“怎么了?” 释迦沉默不言,只是从怀里抽出了一根毛线缠在文熙的手腕上,悬丝诊脉。 “人家不是说这种切脉方式是假的吗?”皮修皱眉:“你们西方也通网能看东方电视剧了?” 释迦心平气和:“阿弥陀佛,佛说,你屁话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