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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7~2020-09-15 00:44: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晚星、忘忧清乐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绿杨荫里晓寒轻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1章 认错 明琬其实不喜欢翻旧账, 无论如何谴责质问,也改变不了发生的事实,不过是徒增伤怀罢了。 但话既然已脱口而出, 覆水难收, 总要解决才是。 听了闻致的解释,明琬心中的不平渐消。她侧首望着案几上的烛火, 平缓道:“闻致, 我知道你的初衷是为我好,但过犹不及,你不觉得自己在处理我的事情上总是太过武断么?朝中有jian佞, 市井有无赖, 即便是安居后宅什么都不做,也有妇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争宠暗算……人活着总会遇见几个小人,逐个击破便是,怎能因噎废食?你位高权重,轻飘飘的一个决定或许就决定了平民的生死,若那些被吓跑的病患耽误了诊治,岂非我之罪过?” 医者仁心,而朝臣杀伐, 他们中间有些坎是必须逾越的。 闻致眸色微动, 明琬知道他听进去了。 明琬道:“闻致, 你不能用朝堂上对付政敌的那套雷厉风行的手段, 用在我身上。若是还不明白我因何不喜, 你就想想当初你双腿站不起来, 什么事情也做不了的时候,是怎样一种难受无力的滋味。这般束手束脚,与你当初有何区别?” 明琬才站起身, 闻致便变了神色,低声道:“你要去哪?” 他在紧张。 明琬很清楚他在担心什么。她决定“惩罚”一下他,遂抽手回身道:“我现在还有一点生气,不想再纠结这些问题了。当初不是说好的么?若是在府中过得不痛快,我可随时离……” “不要这样,明琬……不要提那两个字!” 闻致打断她,面上掠过些许慌乱,但仍强作镇定,低哑道,“做过的事已经发生了,我无法让时间倒流,亦不想为自己找借口。让你无法行医本非我愿,你再给我几天时间,我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可是闻致,我希望你做决定前能提前和我商议,毕竟,有些东西是补不回来的。” “那我究竟该如何置之?看着那些无赖在街边盘算如何欺辱你,却坐视不管吗?看着陌生男子进出号脉,却要装作宽宏大度、毫不介意么?” “第一,医者无性别,男女病人于我眼中并无区别;第二,回春堂看病虽不分男女病患,但每名大夫皆有自己擅长诊治的领域,我擅妇科疑难和针灸,来我这的男病人并不多;第三,大夫与病患之间,有垂纱竹帘遮挡。” 明琬望着闻致微红的眼睛,道:“最后,你现在看起来不太冷静,等你想清楚了我们再谈。” “明琬!”闻致向前一步,因为起身太过匆忙而撞倒了椅子,攥住她的腕子哑声道,“我……” 明琬不喜欢他说不过就禁锢的戏码,皱眉抽出手道,“怎么,闻大人要将我关起来,锁在身边吗?” 闻致望着她,呼吸凌乱,眼眶赤红,俨然已游走在失控的边缘。 像是经历了一场极为惨烈的斗争,他终是张了张薄唇,以极轻且艰涩的嗓音,垂首道:“……我错了。” 明琬身形一顿,面上的警惕还未消散,不可置信地抬眼看他。 五年以前,他在漫长的宫道上,面对文官们的嘲弄和讥讽,依旧扬着高傲的头颅斩钉截铁道:“我没错!” 五年以后,他如同一个残败的斗士低下了头颅,将唇抿得死白,向他此生执念成疾的女子致歉,哑声恳求:“我错了,明琬。你说得对,我有病,心中住了个阴暗的怪物……你再给我些时间,我能控制自己。” 他垂眼盖住眼中的红,睫毛几度颤抖,压抑道:“我……爱你,尝试了很多种方法来爱你,可为何,每一种都是错的。” 就在昨天晚膳前,小花和丁叔还在同明琬聊闻致的心病。 丁叔道:“夫人,闻大人脾气总是好一阵歹一阵的,并非他生性反复无常,而是他生病了呀!因为对夫人没有安全感,故而犯病,夫人多陪陪他,病就又好些了。” “是这样?”明琬将信将疑。她一向认为,没有谁离开谁会活不下去的,丁叔说她是闻致的药,未免太抬举她了。 小花支起一条腿踩在椅子上,仰首饮酒道:“我倒知道一个法子,只需一句话,便可治好闻致那患得患失的心病。” 明琬问:“是什么话?” 小花笑嘻嘻道:“闻致不就是担心嫂子会走嘛!所以,嫂子只需站在闻致面前,对他说上一句‘我爱你,一直到现在都爱着你’,两人在一起,什么病都好啦!” 明琬无言,白了小花一眼,而后断然道:“我不要。他不曾说爱我,我凭甚要说爱他?” 哪怕在当年离去之时,闻致红着眼摔倒在地,也不曾说过一个“爱”字来挽留她。 而此刻,在书房中,闻致对她说“我爱你”。 明琬等这句话等了五年,久到她都快忘了自己在坚持些什么。 明琬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书房的,闻致是什么神情,她没敢看。 厢房中灯影明丽,青杏正在整理熨烫齐整的新衣,见到明琬进门来,便笑着道:“小姐,我给你缝了件新衣,是你喜欢的杏粉色!” 明琬晃晃悠悠,失神地走到青杏身后,将头靠在她的肩头,闷闷唤道:“青杏。” “小姐怎么啦?”青杏忙放下衣裳,转身捧起明琬的脸瞧了瞧,担心道,“是和闻大人吵架了么?” 明琬摇了摇头,失神半晌,方做梦般道:“他说,他爱我。” 青杏颔首,期望下文道:“然后呢?” “闻致刚才,说了他爱我。”明琬又重复了一遍,咬重了“闻致”二字。 青杏一脸理所当然,眨眼道:“我知道是他呀,有何不对么?” 青杏的反应太过平静,明琬疑惑抬眼道:“你不觉得奇怪么?不觉得惊讶?我以为闻致那样的性子,是永远都不懂爱,永远都不会对我说出这三字来的。” “小姐,你平时那么聪明果断,怎么这事反倒看不透啦?”青杏摆出一副先生的面孔来,细数道,“你看,你和闻大人做了六年夫妻,他都不舍得强迫你圆房,你走后,他憋出心病来,相聚后又精心照着你的喜好安排膳食起居,唯恐你吃得不好住,得不痛快……这不是爱,是什么?” 明琬混混沌沌,哑口无言,只好戳了戳青杏的额头,羞恼道:“你这丫头有了小花,就‘叛变’阵营了?” “哪有?青杏永远都是向着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