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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丧生于那场大火,定还会有其他人继承那个位置。 因为,墨宫从不缺人才。 这时,阎思涵终于寻来一个软垫,垫在洛安身后的椅上,对前面的女子提醒了一句,“宫主,好了。” 洛安这才坐下,优雅地翘起二郎腿,转眸可怜巴巴地望向娄瑞儿,撒娇的语气,“瑞儿,我腰酸背痛。” 娄瑞儿听出洛安的话中话,不自觉地柔柔一笑,上前,力度适中地揉捏起她的肩膀。 另一边抱着琴的六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本来不想太早找男人的,但如今,被主子刺激得——有点想找了。 她身边的阎思涵看着眼前的画面心里只觉得惋惜,为楼主惋惜。 对她而言,楼主是她见过的最强悍的男子,这世间,估计只有与他同样强悍的宫主才能制服他,将他压在下面。 却不想,宫主竟然有了新欢,不再爱慕于楼主。 那楼主怎么办?! 难道他以后只能孤独到老?! 而被锁在墙上的宣澍听到阎思涵刚才那一句,顿惊愕地瞪向洛安,话语都结巴了,“你,你是墨宫的宫主?!” “不仅如此。”洛安索性跟宣澍摊牌,享受着娄瑞儿的按摩,一边道,语调慵懒,“本宫不仅是墨宫的宫主,还是十几年前从那场大火中幸存下来的墨宫小主。 不知宣掌柜对本宫小时候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模样,可还有印象?” 感觉到身后男子手上动作顿了顿,又继续,她心里对身后的男子愈加怜爱。 宣澍眸子更瞪大了几分,几乎将眼眶撑裂,由于太惊讶,声音忍不住提高了几个分贝,“你是墨宫小主?!” 眼前这个女子竟然就是墨宫小主?! 怎会?! 那场大火,明明没有幸存者。 她当时还上前检查了一下尸骸,由于被烧焦,已经面目全非,辨不出,但仍能看出一个两岁的孩童,难道有人偷梁换柱?! “怎么?不信?”洛安见眼前的女子一脸探究地打量着她,忍不住轻笑出声,提起往事,“那天在墨轩阁的时候,本宫夸赞过你,说你是个老实人。” 随即一脸惋惜,叹了口气,“却不想,只是个表面老实的货色。本宫当初年纪小,阅历尚浅,是本宫眼拙了,不过,如今不会了。” 要不是此女还有用,她恨不得立刻上前挖了其心脏,看看究竟是红是黑! “你——”宣澍脸色本就惨白,此时更白了几分,只是被血污盖住,让人看不真切,浑身剧烈颤抖了起来,冒着冷汗。 她突然用力挣扎起来,带动手脚上的铁链发出清脆的金属擦碰声。 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什么,她眼里滚落下泪,在脸上滑出两道泪痕,整个人癫狂起来,“你是墨宫小主!你真的是墨宫小主!真的是!哈哈!竟然没死!竟然真的没死!哈哈……” 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何被抓了,原来真的有幸存者,这个幸存者竟然还是她以为已经死了十几年的那个孩子。 是她太自以为是了…… 她其实很庆幸,墨宫小主既然没死,那她心里的愧疚终于能减一分了。 洛安也不急,耐心地等着,等宣澍发泄够了,才道,语气淡淡的,“宣掌柜,说说吧,当年你为何背叛墨宫?” 宣澍渐渐平静下来,听得洛安的问话,她一脸不屑,冷笑,“我没什么想说的,宫主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直接找那些当年害了你的人报仇。” “这点,不用你提醒,仇,本宫肯定会报。”洛安饶有兴趣地瞅着宣澍,“但是,宣掌柜,你别忘了,当年那场悲剧,你在其中贡献了不少力量。” “那又如何?!”宣澍依旧一脸不屑,“宫主既然抓到我了,要杀要剐随便!” 其实,死,对她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哟呵!”洛安一脸惊奇,“你倒挺有骨气!不过,你这份骨气,怎么不用在正道上?” 宣澍沉默了下来,眸中闪过一抹自嘲。 洛安冷哼一声,看向身边的阎思涵,言简意赅,“鞭子!” 阎思涵会意,退出牢房,不一会,她就回来了。 同时,她手上多了两条鞭子。 ------题外话------ 还是三求,求收藏,求票票,求冒泡,亲耐哒们,给喵动力吧! 其实宣澍只是一枚棋子,一个局里的棋子,当然后面还会有局中局,大家猜猜什么样的? ☆、第二百三十五章 妖娆血色 其中一条用牛筋制成,打在人身上,能实打实地砸出一道血痕,并能让人痛到骨子里。 而另一条是铁鞭,上面布满了倒刺,打在人身上,能硬生生地从人身上刮下一层皮rou来,让人深刻地体会什么才是真正的“皮rou之苦”。 宣澍看到那两条鞭子,瞳孔瑟缩了一下,但还是紧紧闭着嘴,一声不吭。 阎思涵一脸兴奋地蹭到洛安跟前,问道:“宫主,是属下动手,还是您亲自动手?” “本宫自己来,正好趁此,本宫可以活络活络自己的筋骨。”洛安站起身,从阎思涵手里拿过牛筋鞭。 将鞭子搭在手上拍了拍,洛安一脸笑意地走向宣澍。 明明无害,但在宣澍眼中,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宣掌柜,本宫先用牛筋鞭试试手,待顺手了,本宫再换那根铁的哈!” 正说着,她已经一鞭打在宣澍的身上,发出响亮的鞭打声。 洛安只用了三分力,宣澍就忍不住惨叫出声。 不过其惨叫声对洛安而言,就是一剂兴奋剂,接着,洛安专照着其身上的要害部位打去。 而洛安每打一下,她身后的娄瑞儿就忍不住抖一下,侧着身,紧紧闭着眼,不敢看向洛安鞭打宣澍的血腥画面。 而牢房里的另外两个女子则都双眸晶亮地看着,跃跃欲试,恨不得上前代替洛安鞭打宣澍,纯粹为了体会折磨人的乐趣。 打了五十下,宣澍惨叫声渐小,显然快昏迷。 不用洛安使眼色,阎思涵就又端来一盆有料的水,在宣澍嘴里塞了块不知哪里弄来的布,才将盆中水往她身上泼去。 宣澍被痛得清醒过来,声音全被堵在嘴里,只能从喉内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洛安感觉手酸,甩了甩手,然后将手上的牛筋鞭换成了铁鞭,来到嘴里还堵着布的宣澍面前,语气很温柔,“宣掌柜,本宫下手不知轻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