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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出去便是。辰,我向你保证,在你原谅我之前,我永远都不会来打扰你。” 说罢,她就一甩袖,决绝地转身离开了叶逸辰的厢房。 小刺猬,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所以,我愿意给你时间,会一直等下去,等你原谅我。 见此,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都不知该如何是好,苏子淇想对叶逸辰说些什么,但犹豫了一下,就什么都没说,折身跟上了洛安。 叶逸辰停止挣扎,一脸悲怆,行尸走rou般躺回了床上,双目无神地望了会帐顶,就合上,彻底失了灵魂,眼角滑落的泪渐渐转凉,在他肤上留下苦涩的气息。 娄瑞儿坐回床边,伸手拂了拂叶逸辰面上的乱发,叹了一句,“你这又是何必?” 叶逸辰未答,只蜷缩起身子,齿间溢出压抑的呜咽声。 洛安,对不起,暂时,我还无法面对你…… 另一边,洛安一出叶逸辰的厢房,就回了自己房间,换上一身束衣后直奔六月七月的宅院。 姐妹俩的宅院里,申音和七月正在场中比剑,受伤的六月在一边围观,洛安一进来,就抽出腰间的软剑直接加入了申音和七月对打的行列。 申音和七月一惊,见洛安攻势猛烈,两人双目一凛,改为合力反击洛安,局势立时转为以二敌一。 跟来的苏子淇与六月一起围观,均担忧地看着洛安的身影。 “主子怎么了?怎么突然跟只疯狗似的?”六月一边看着前方的战况,一边问向身边的苏子淇。 “殿下跟叶主子闹矛盾了。”苏子淇回道,想起刚才的情景,不禁为洛安感到心疼。 “闹矛盾?”六月的八卦心理被挑起,一双大眼渐渐发亮,“为何?我本来以为叶主子醒后,一定会跟主子哭诉他这三个月是如何如何煎熬之类的,却不想竟闹起矛盾来了!” “叶主子不愿意原谅殿下,也不想见到殿下。而殿下最终选择尊重叶主子,称叶主子一日不原谅她,她便一日不会去打搅他。”苏子淇心里一阵无奈。 他真不明白叶主子明明都知道真相内幕了,为何还是不能原谅小玲? 也许是因为他未亲身经历,所以才无法体会叶小玲的心情吧…… “还有这等事。”六月惊奇了,“难道叶主子还不了解实情?” “正是因为他了解实情了,还不愿意原谅殿下,殿下才会这般痛苦。”苏子淇语气突然加重急促,想为洛安打抱不平。 “原来如此。”六月恍然大悟,摩挲着下巴,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这就奇怪了,叶主子既然都知道实情了,而且他心里很在乎主子,怎还不原谅主子呢?况且,很多对不起他的地方,主子也是身不由己、痛在心扉,他凭甚不原谅主子?” 苏子淇摇了摇头,眸中溢出一丝惆怅,“我也不知。” “主子的情路可真够坎坷的。”六月无奈地叹了口气,感慨了一句,忽然,她将注意力转向身边的苏子淇,“对了,小淇,你是不是喜欢我家主子?” “你问这个做什么?”苏子淇红了脸,双目心虚地游离了起来,不敢看向前方那个正跟另外两个女子斗得激烈的女子。 “我身为属下,只是想关心一下自家主子的情感生活。”六月眸光晶亮地瞥向身边的男子,整一长舌妇的形象,“快说,是不是?” “嗯。”苏子淇垂了眸,极轻地应了一声,俏丽的面上染了羞怯。 “那你有没有对我家主子表白过?”六月眸光更晶亮了几分。 “表白过,但她拒绝了。”苏子淇眸底掠过一抹黯然。 “啧!”六月意味深长地看向洛安的身影,“我家主子真不懂怜香惜玉。” “不是!”苏子淇连忙为洛安辩驳,“不是殿下不懂怜香惜玉,只是她对感情太认真,所以才会这样,不愿敷衍、不愿将就,这也是她让我喜欢的地方。” “啧啧!”六月斜斜地瞥向身边的男子,“果然中毒已深。” 苏子淇目光坚定地望着洛安的身影,隐着爱恋,唇畔携着柔柔的笑意,“我心甘情愿。” “小淇,要不要我帮你?”六月感觉身边的男子不错,适合当她家主子男人,就出起了馊主意,贼贼地笑着。 反正她家主子够优秀,身边多几个男人也是理所当然,身边这个男子的情况她其实一直看在眼里,觉得他挺可怜,所以想帮他一把。 “怎,怎么帮?”苏子淇终于转眸看向身边的六月,心底燃起了希望的火光。 “凑耳过来。”六月对苏子淇招了招手,神秘兮兮的。 苏子淇看了眼洛安,才微微倾身,将耳朵凑了过去,结果一听完六月的话,他差点惊叫出声,幸好被六月一把捂住嘴,才未发出动静。 “不行!我做不出那种事!”才被六月松开,他就果断拒绝,刻意压低了声音。 “我建议你好好考虑,这事要是成了,嫁给我家主子做她的夫郎对你而言可是铁板钉钉的事。”六月对苏子淇挑挑眉,一副“你懂的”神情。 就在这时,终于比剑比尽兴的洛安走了过来,听得六月最后一句,便知这小妮子在给小淇出馊主意,“六月啊,什么铁板钉钉的事?说来给主子我听听。” 七月和申音都累成狗,垮着身子慢吞吞地踱了过来,一至桌边,两人争先恐后地抢起了桌上的茶壶,一边关注着洛安与六月之间的对话。 “呵呵!”六月干笑了两声,才答:“主子,这你就无需知道了,纯粹我跟小淇之间的私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洛安已坐到苏子淇身边,享受着他的按摩服务,听得六月的话,她危险地眯起了眼,“我是外人?” 她身后的苏子淇垂了眸,掩了其中的心虚,以及——想入非非。 “呃。”六月一愣,随即对洛安笑得跟朵花似的,极尽谄媚,“怎会?主子您可是跟我亲得不能再亲的自家人,就连我那孪生jiejie,也不如你跟我来得亲。” 显然,她太得意忘形,忘记她jiejie也在场。 “meimei,信不信我会撕烂你的嘴?”终于喝到水的七月凉凉地瞥向六月。 “一样亲,一样亲,jiejie、主子跟我都一样亲!”六月连忙改话。 “殿下,今日情况究竟如何?”就在这时,申音出声了,问的是正事。 听得此问,洛安面色黯然了下来,“我娘亲真的变了,她已不是我原来的娘亲。” “可看出猫腻?”申音蹙起了眉,心里直纳闷,究竟哪里出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