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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的烧酒浇人家身上去了! 被烫到的光头男吼了句“艹你妈!”倐地站了起来,推了一把白淼淼:“臭娘们儿,瞎了眼不是!” 似乎被突如其来的责难给吓傻了眼,乔安山一把捞过站立不稳的白淼淼,挡在了她的面前:“你他妈干什么?” 乔安山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这么一瞪眼还挺有威慑力的,但邻桌的几个社会青年很快就跟着站了起来,一脸凶相的看着他们。 光头男呸了一声,三角眼看向了白淼淼,吐出恶心人的话:“小娘们儿挺漂亮的,床上功夫怎么样啊?要不要伺候哥哥们,就不追究你了!” 白淼淼听后一抖,看着周围不断靠拢的社会青年,眼眶里盛上了恐惧的泪水,五指紧紧抓着乔安山的衣角。 乔安山是个暴脾气,一把抓起了光头男的衣领,恨恨地盯着他:“你他妈有种再说一次!” 白淼淼看乔安山敢为她出头,既感动又担心,赶紧抱着他的手臂向后拽了拽。 另一边田哲齐辉他们也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嘱咐好女生们不要过去:“到时候打起来了就直接报警啊!” 田哲一把拉住想要冲过去的简守,看着他这个小身板:“你会打架吗?好好在这里守着她们!” 简守瞪大了眼睛,表情焦急不已:“我也是男人,我也可以上去帮忙!”狠狠地甩开了田哲的手眼神坚定,“我不可能袖手旁观。” 田哲看着他眼里的光愣了一秒,齐辉却是等不及了:“卧槽,你们俩再磨蹭磨蹭乔安山就见血了!” 简守皱起眉头,一把甩开了田哲的钳制,朝人群中间冲去。 正所谓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一言不合就可以打起来,大排档这里陷入混战的时候不过转瞬之间。 更倒霉的是,他们似乎遇上了社会青年集体聚餐,四个人怎么都显得寡不敌众。 黄珊在旁边急出了眼泪,却也明白几个女生上去只能拖后腿。 于是双手颤抖的掏出手机报了警,语气中都带上了哭音:“拜托快点好不好……”再次一眼看过去的时候却是恐惧的尖叫出声,“啊!” 重重的闷响震得简守耳膜生疼,破碎的玻璃渣划过面颊,冰冷的啤酒和着guntang的血液流过眼帘,简守愣愣地伸手去摸,果然鲜红一片。 看着对面举着半个啤酒瓶的男人,喏喏道:“我靠,你来真的啊?”他是第一个见血的人…… 女人刺耳的尖叫声让竭力奋战保护白淼淼的乔安山晃了下神,转过头就看到了满头鲜血简守。 那一瞬间巨大的恐慌和心疼朝他涌来,一时间竟然分辨不出真实还是虚幻,分明之前白淼淼受委屈的时候他只有愤怒。 看到简守对面的男人还要拿着满是锋利棱角的半截瓶子去扎简守,乔安山一下子就赤红了双眼,本能地冲过去一脚踢开男人! 白淼淼看着空空荡荡的手心,所以刚刚乔安山是松开了她手将她丢在这里,去救了别人? 乔安山仿佛疯了一般“攻击”着被他踹倒在地的男人,一张脸黑得宛如地狱罗刹。 一股怪异的情绪萦绕在白淼淼的胸口,但是这局面显然容不得她多想,敏捷地躲开了来抓她的手,就朝乔安山身边跑去。 简守仿佛才回过神来,他看见不断有人去抓白淼淼,毫不犹豫地就挡在了她的面前,拳头什么的都通通招呼在了自己的身上。 本来就受创的身体更是毫无还击之力,被动得十分狼狈。 四人之中第二个见血的人是齐辉,被人一拳打在鼻梁之上,瞬间就出血了。 血红仿佛刺激到了他的野性,吼了句“mmp”就开始拼命了! 田哲没有太狼狈也没有太用力,他是不想把事情闹大的,这样他们就失去了主动权。 短短几分钟,乔安山周围的人都纷纷躺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甚至还有人咳出了血沫,明显是被下了死手的。 他站立在一片“残兵败将”之中,发出重重的喘息声,双目充血眼神凶狠如狼,他看到青年挡在他的女人面前,被打得半跪在地。 该死的,谁他妈要你多管闲事了! 乔安山冲过去一下子撂翻了两个人,把简守从地上给提溜了起来,语气凶狠:“你他妈能不能待远点儿,拖后腿呢吧!” 简守不可思议地看着乔安山的后脑勺,身体上的疼痛都没有这一句指责来得“痛快”。 光头男趴在地上看着自己断掉的几颗牙齿,眼神变得怨毒不已。 吐出一口血痰,忍着四肢的剧痛突然端起旁边桌子上还烧着碳的guntang烤鱼,猛地朝白淼淼他们泼过去! 不过是转瞬之间,做出的决定全凭本能,简守看着乔安山一把推开了白淼淼,然后视线一暗……乔安山转身将自己拥入了怀中。 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做过了千次百次……可是为什么呢? 脑袋被一只手紧紧扣住,脸颊全部埋在乔安山的胸口,于是他只听到了食物及油汁打在男人背上的声音和周围路人的惊呼声。 简守的全身都在颤抖,他不应该该贪恋乔安山怀里的温度,他想要挣脱出来查看他的伤势。 “别忙着动……痛。” 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其中嘶哑的痛呼声。 简守立刻就不敢动了,止不住的心疼让他放纵自己,伸出手臂回抱了乔安山。 听着由远及近的警笛声,乔安山总算松了口气。 怀里的人软软的,腰上的力度却是很重,让他不由自主地垂下头靠得更紧了,还好……护住了他。 两米开外的白淼淼忘记了尖叫,甚至忘记了担心,她看着面前紧紧相拥的两个人,被乔安山选择推开的窃喜突然就消失不见。 眼里渐渐一片凉薄,有些事情,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第7章 不被爱的第三者 07 乔安山坐在急诊室里,上半身脱了个精光,医生在处理他背上和脖子上的烫伤,幸亏冬天穿得厚,伤情并没有太严重。 灼烧的刺痛令他皱起眉头,两只眼睛却是无神的,他在发呆。 乔安山在回想意外发生的时候,是他最先注意到光头男人的动作,一把推开了白淼淼,然后…… 然后就抱住了简守。 他还当简守是兄弟的时候没少和他抱过,却没有哪一次比今天的来得深刻,隔着冰冷厚重的羽绒服,沾染着血迹和油渍。 把纤瘦的人拥入怀里突然感觉世界充盈,奇异的很满足,这是……从未有过的感受。 乔安山突然皱起眉头,烦恼地想要从脑海中驱除这种陌生的情绪,可是胸腔里心脏的跳动却越发明显。 是不是,有点太快了?他厌恶这种不受控制的情况。 简守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接受着警察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