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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咬上了简守白嫩的侧颈。 很痛,可是对于简守来说,更痛的是和殷重结.合后那可怕的熟悉感。 灵魂的深处铭记着他的温度,铭记着他鼓起的肌rou,甚至还有那令人疯狂的契合度,他曾经爱这个男人如命。 分秒过后,欢.爱依旧漫长而难熬,在已经完全模糊掉时间概念后,殷重终于低呵一声xiele出来。 射.出的粘稠液体烫得简守发抖,尾音带着委屈的哭声,殷重贪恋地留在里面久久不肯离开。 空气中残余了甜腻的气味,两个人难得安静下来,不知过了多久简守感受到体内的东西再次开始胀大。 而殷重也缓缓动作了起来,只不过这次就像是在喃呢般的调.情,动作温柔且缓慢。 简守嗓子变得有些哑,却又独独带了份勾人的风情:“殷重,要是我没有救你,现在的我们会是什么样的呢” 有点可怜的明知故问,还有点卑微的挣扎。 “有三种情况,第一种我和高炎都死了,第二种高炎活了下来。” 殷重没有停下动作,回答的时候也没有刻意的敷衍:“很遗憾,无论是这其中的哪种情况,我们都没有未来。” 男人陈述的语气平静极了也理智极了:“第三种情况,我活了下来。” 他落下一个吻,“我相信我们还是会相遇的。” 也许开始不太顺利,也许过程充满曲折,但我们还是会在一起的,殷重坚信的东西不是命运而是他自己。 床头昏然的光映出了眼中的水色,简守有点想哭:“那如果你喜欢的是其他人,而我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呢?” 真是一个天真单纯的孩子,殷重抚去了简守脸颊上的汗水,或者其中还混着一星半点的眼泪。 “感情的替身从来都是自欺欺人,阿守,我不会那样。” 殷重低笑了一声,用着玩笑的语气,却说出了最为残忍的话:“我这里的替身,都是拿来抵命的。” 简守微怔,一时间无法捕捉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什么意思?” 殷重将简守的胯.部向自己拉近了几分,对于简守来说这是一个被动且色.情的姿势,殷重却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在床上欢快的情人们,时常被情.欲支配思考,殷重难得口无遮拦:“阿守,待在我的身边并不安全,必要的时候我会找来替身转移仇敌的视线。” 不加情绪的简单解释,让简守足够相信殷重会说到做到。 抽.插的幅度加大,恍惚的剧情逐渐清晰得可怕,他一直想不通上辈子的殷重为什么找上自己,到死的时候都未能明白。 死不瞑目的结局,除了滔天的恨意还有近乎偏执的遗憾。 简守笑得清浅,眉目间尽是温柔:“那么,你觉得我适不适合成为一个替身呢?” 殷重着迷地看着他的脸,并没有听出其中的试探和决绝,他以为的玩笑话却足够将简守重新打入地狱:“无父无母,无权无势,很合适。” 求而不得的理由,此时此刻却那么轻而易举地从男人的嘴中吐出,他原本以为感情的替身已经不能被原谅。 简守把手心贴在男人的胸膛上,感受着那起伏不息的温暖律动,他未曾想到自己其实是死亡的替身。 起初那些忽略不计的暖意顷刻就烟消云散了,彻骨的寒意席卷而来。 简守收紧五指,剜心的动作钻心的疼,他垂下眼帘,笑出了声:“要是替身死了呢?” “那也算是,死得其所。” 人生来赤.裸死也赤.裸,活着的时候才是枷锁繁重。 简守身不由己地被殷重所选中,一无所知地做了高小浠的替身,可惜高小浠却恨他。 死到临头的时候简守都在祈求殷重会来救他,也曾幻想过殷重会对着他的尸体难过,原来最后都抵不过一句“死得其所”。 原来这就是世人们为什么不敢听真话的原因呐,实在是太令人绝望了,痛到极致后哭都哭不出来,只能红着眼睛苦笑。 所以,欺骗是可以被原谅的,背叛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只要不让我知道真相,可现在的殷重却连谎言都不愿施舍给简守。 简守的沉默让殷重以为自己说得太过直白,伤了他的心:“以后你不会是一个人,我会陪着你。” 他低下头吻了吻简守通红的眼眶,“别再想不必要的事情了,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殷重加大了力度,想要转移的简守突然低沉的心绪,显得格外卖力也很在乎简守的感受,几乎每一次进攻都恰好摩擦在敏感点上。 简守咬住牙齿,将闷哼都憋进嗓子里,空空荡荡的胃里泛着恶心。 不再主动的青年就像是一具被迫承.欢的行尸走rou,殷重微微皱起眉头刚想发问,就看见简守突然难受地侧过头呕吐了起来。 秽.物混合着刺鼻的酒味,简守狼狈地转过身,面色惨白。 所有旖旎的情怀都消失得一干二净,殷重将浑身无力的简守抱进了浴室,快速地用热水给他做清理,脸上是驱之不去的担心:“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其实他早该想到的,落水输液,被他带去聚会喝了这么多的酒,回来后又折腾到大半夜…… 这并不怪简守,简守只不过是顺从地做了他所希望的事情,殷重看着怀中闭目不语的青年,第一次涌出了愧疚之情,怪自己还不够适应情人的角色。 他摸了摸简守发烫的额头:“以后不舒服的时候就告诉我,你要试着去依赖我。” 简守的指尖发凉,标准的肾虚体寒,将胃里的东西吐干净后,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轻如鸿毛。 “依赖”一词最为可笑,有些教训要以生命为代价才足够警醒世人,殷重的一字一句简守都不再相信,没有信任才不会依赖。 殷重帮简守擦干身体后抱去了干净的次卧,屋子里开了暖气并不担心简守会冷,但也用被单将他严严实实地裹成了一个蛹。 等殷重喂完药看着简守熟睡后,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他给林宇发了个短信,让其在剧组给简守请两天假。 青年垂下的睫羽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青色的阴影,脸色白得没有人气,看上去脆弱而可怜。 殷重坐在床边陪了他很久,然后才起身收拾残局去了。 直到门锁落下,咔的一声,简守才又睁开了眼睛,里面血丝尽显。 怎么可能睡得着呢?就算再怎么疲惫也没有办法睡着,自重生以来,简守都失眠得严重。 胃又开始疼了起来,他蜷缩起身体,疼出了冷汗。 少许液体流入了眼角,模糊掉视线,简守闷笑出声,他一直喃喃,仿佛嘴中的名字有多么的爱意nongnong,其实声声泣血。 殷重,殷重,你真的负我良多啊…… 第4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