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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靠在一个温暖的身体上,只觉得就像是浮木找到了依靠,一整晚一直飘摇不定的心落到了实处。 许是有些事情,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清醒时候的沉默从不曾怀疑过凛暮与帝君之间的关系,但是喝醉后的沉默,凭借着直觉,便发现了身前之人便是凛暮。 帝君战,也就是凛暮一手环抱住沉默,手臂渐渐收紧用力,就这么紧紧揽着、扶着已经喝醉到浑身无力的沉默往外走。 众位大臣:“……” 帝君就这么走了?帝君揽着小国师走了? 那帝君到底为什么来的? 那小国师是喝醉了吧?是吧? 不是他们眼瞎吧?是小国师主动靠进帝君怀里的吧? 帝君居然没有推开他? 也没有罚他个御前失仪? 居然还伸手扶住了他? 并且带着他走了?走了?走了? 众大臣看着帝君扶着沉默渐渐走出众人的视野,其间跟在帝君身后的宫人试图上前接过沉默,却被帝君侧身不容置疑的拒绝了。 众大臣被酒水熏陶了一整晚的头脑终于清醒了一些,同时他们脑海中有了一个疑惑。 帝君不会是专门来接小国师沉默离开的吧? 帝君战当然不是专门来迎接沉默回去的,他不过是觉得该给的下马威给了,也该来看看了,却没想到沉默给了他一个惊喜。 扶着沉默走到回廊下,此处灯光昏暗,凛暮抬手挥退了一直跟着的宫人,带着沉默席地而坐。 沉默坐在那里却并不老实,一直靠着沉默来来回回的挣扎拱动,似乎在忍耐着什么极为难受的事情。 “凛暮……” “凛暮……” “我难受……难受……” 凛暮伸手握住沉默的手,似乎是在安抚,“哪里难受?你要说清楚,我才能帮你。” 这是凛暮第一次,在披着帝君战的冷面时,透漏出的些许柔情。 沉默,你当真是让我一次又一次的破例。 第27章 “哪里?” 沉默歪了歪头, 似是有些困惑,随即当着凛暮的面伸手, 按在了难受的部位。 凛暮一怔,眼眸中罕见的有了丝诧异,沉默不过年方十六……已经十六岁了有了某种需求也是正常。 沉默按了按,然后抬头看向凛暮,一双黑眸蒙上薄雾, 如同珠映轻纱,忍不住吸引人去探索、揭开。 凛暮沉默片刻, 似是在思考如何解决沉默这种“难受”, 可沉默已经等不了了,他另一手飞快的拍在了凛暮那处,动作之快、之出其不意, 饶是凛暮也没反应过来。 沉默将手拍在那处, 伸手啪啪拍了几下, 手下温暖绵软,他似是不满, 嘟囔道:“难受, 这里, 难受。” 凛暮一把握紧沉默的手不让他乱动,片刻迟疑道:“宫中并无这方面的侍者, 你若当真急需……本君可叫人……”剩下的话凛暮却如何也说不出, 难道真的要叫人帮这小国师解决那里的难受? 沉默此时只觉头脑也昏沉、腹部又发胀, 无论如何也受不了凛暮的墨迹, 当即靠着凛暮磨蹭,慢慢坐正,背对着凛暮,要解自己的裤带。 凛暮任由沉默动作,目光垂下,看着他半天也解不开裤带,反而越系越紧,终于大发慈悲,又像是魔障了一般,缓缓伸出手,帮沉默解开了裤带。 磨蹭着褪下了裤子,凛暮侧头一瞥,呼吸一沉,他突然明白他似乎误会了什么,随意一声无奈的叹息。 他伸手伏在沉默腋下,一用力带着他站了起来,被解开裤带的裤子顺着腿部滑落,露出沉默一双笔直白皙却又绵软无力的腿来。 凛暮背靠回廊画柱支撑自己,一手改扶为抱,伸手环紧沉默因醉酒而无力的身体,一手慢慢、慢慢伸向下面,似是在做什么心理准备,最终握住了不是自己的东西。 侧头在沉默耳边轻声说道:“好了,快解。” 沉默大脑还处于昏沉中,久久忍耐的身体却立刻做出了回应,急促的水柱立刻喷洒在回廊外的花丛中,好在味道不是很大,许是喝多了酒水的原因。 高高在上的帝君,第一次帮别人解手。 终于解脱的沉默在最后舒服的颤了颤,仰头贴着凛暮的脸蹭了蹭,又被凛暮脸上冰冷的面具硌的不舒服而含糊的抱怨了几声,最终沉入了昏睡。 半响,凛暮才伸手帮沉默提起裤子穿好,垂眸看着靠在他身上睡的香甜安稳的沉默,眸中的温度伴随着高升的明月又渐渐冷却。 他嘴唇动了动,无声的说道:“你的信任……终究给错了人。” 月光下暗绿的叶子沾上了水光,宫人们绝对不会想到有人胆敢在这里解手。 沉默醒来时已过午后,伴随着太阳xue一阵阵的刺痛,他睁开了眼睛。 身上还穿着昨晚繁复的礼服,而他已经回到了窥极殿中。 早已等候在外的赵宝端了水盆进来,“大人,您醒了,昨晚您宿醉在宴席上,是帝君命人将您送回来的。” 沉默忍不住揉着额角坐起来,细细回想,昨晚他的确因贪嘴喝了不少酒液,往后的事回想起来朦朦胧胧却又不记得了,看来那甜酒虽甘甜,后劲却是不小,沉默并不细想,只当普通的醉酒,却也因此错过了至关重要的一环。 昆国公主到来,当朝帝君宴席上来去匆匆,后又避而不见,当真是给了昆国面上好大的一巴掌。 在宴席过后,沉默又被帝君派去陪远道而来的昆国公主解闷。 这旨意当真莫测了些,要知道昆国公主前来,是为了嫁入后宫,帝君本人避而不见不说,还派个国师去陪伴,别说这国师还是个男人,男女有别,怎么时时相处,这帝君也当真是不在意,或者说,他本就不想要这昆国公主?既然如此,为何不在一开始就拒绝昆国公主的到来? 沉默穿过花园,来到昆国公主暂居的宫殿,经过通报,又穿过宫殿蜿蜒的回廊,便见到了昆国公主昆潇。 那公主又恢复了初见时的淡漠神情,穿着简单并不奢华,仿佛酒宴之时和众位大臣、女眷谈笑风生的人并不是她一般,正站在花园中呆呆的看着一棵树。 沉默走到昆潇身后并不说话,只安静的站着。 昆潇并未转身,只仍旧盯着那颗树,半响才轻声问道:“这树,为什么不开花?” 沉默抬眸看了一眼那棵树,树干漆黑,全无枝叶,看来是枯死已久,便道:“死树不能开花。” “你也觉得它死了?” 昆潇说罢一抬手,便有宫人递上一杯茶,她伸手接过却并不喝,而是倾身将茶水一点点洒在枯树周围,自问自答道:“我不信,所有人都说它已经死了,可我偏不信。” 随即昆潇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