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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被绑架到汗廷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绯闻女友和正牌老婆见面了,汪大夏你怕不怕!感谢在2020-10-17 19:38:45~2020-10-18 03:22: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接触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蓝 110瓶;接触 20瓶;熙熙晴煦远 17瓶;楚洛辞 10瓶;华少、暖暖、好好学习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19章 追妻火葬场 大同, 魏采薇离奇失踪,陆缨快要找疯了! 本以为把她留关内就会安全,但是偏偏在陆缨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陆缨最近忙着安置逃回来的两万多白莲教的教民, 这些人的吃喝拉撒住都归她管, 忙得脚不沾地, 得知魏采薇入夜还没回来的消息, 陆缨向戚继光借兵, 梳子似的满城搜索, 最后得知魏采薇被一户孕妇家请去接生。 找到此处,已经是次日凌晨, 陆缨彻夜没睡, 把房东揪出来, 房东说房子前几天刚刚租出去, 昨天房客说老家有事, 匆匆退租走了,搬家的时候,箱笼装了好几车, 是个大户人家。 一听“箱笼”二字,陆缨心道不好,魏采薇定是被人装进箱子里绑走了! 怎么办?怎么向丁巫和汪大夏交代? 一时间, 陆缨连提头去见两人的心思都有了。 红妆脂粉铺,汪大夏看到了陆缨飞鸽传书,霎时心比外头的冰雪还凉, 瞬间坠入了四年前在结婚之前得知父亲在长江上失踪的恐惧。他不能再次承受亲人失踪的痛苦。 汪大夏当即把铺子交给掌柜,仗剑上马,赶往大同。那一刻,什么都不顾了。 出了丰城, 冰雪茫茫,汪大夏心中满是悲怆:我想和老婆在一起过平静的生活,怎么就那么难?我等了七年才娶到的老婆,就怎么失踪了。我一定要找到她,再也不放手。 老婆,你一定要等我。 汪大夏在心里不停的默念着这句话,不敢停下,因为一旦停下,各种可怕的念头就会乘虚而入,攻击他的信心、吞噬他的灵魂。 父亲失踪的第一年,他独自去了东南沿海追凶,整天的杀戮和暴戾为伴,他变得倭寇还凶狠,连自己都记不清杀了多少人。 复仇的过程并不会治疗伤痛,心中那道血口子久久不能愈合,只要爱才能治愈痛苦。 而现在,治愈他的那个人也失踪了。 汪大夏在心中咒骂苍天是个王八蛋,天上飞来一只鹰,追随着他的踪迹,汪大夏弯弓射箭,北风强劲,将箭吹偏了。 一匹淡金色、闪电般的骏马跟随着猎鹰的方向追过来了,汪大夏弯弓射人,骏马上的人摘下防风雪的面衣,叫道:“妹夫!停下!” 居然是大舅子丁巫。丁巫骑着一匹和陆炳相似的汗血宝马追上了汪大夏,天上飞翔的猎鹰也降落在丁巫肩膀上。 丁巫掏出一张脂粉清单,“找到半夏了,她在大同有妇科圣手的名声,被俺答汗的人绑架到了汗廷,给三娘子待产。她以采买之名,捎了消息给脂粉铺。我已经去汗廷打听了,确实有个大同来的禾大夫。我会想办法把她弄出来的,你不要着急。” 汪大夏一把薅过清单,差点将单子揪成两半,上面果然有魏采薇戒指上暗藏的篆刻“禾”字印章。 心中一块石头落地,汪大夏调转马头,返回丰城,问道:“他们有没有欺负她?发现我老婆真实身份没有?三娘子见过我老婆,不能让她们见面。” 又扫了一眼丁巫的坐骑,“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名贵的马?汗血宝马价值一座城池。” 丁巫说道:“当然是找三娘子借的,要不怎么追的上你?现在京城盛传我和你闹了别扭,你负气出走,三娘子成人之美,把爱马借给我,在冰天雪地追美人回去。这次若不把你追回去,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交代。” 丁巫为了阻止汪大夏扑空,也是豁出去名声不要了,默认了和红妆女老板的绯闻。 丁巫骑着汗血宝马回城,汪大夏蒙着大红面衣,只露出一双眼睛跟在后面,全城都看见丁巫把负气出走的风sao女老板追回来了,还送到了家里,顿时心满意足,看来有情人要终成眷属了。 其实早就是亲戚关系——妹夫和大舅子的关系。 红妆脂粉铺。 丁巫和汪大夏商议如何把魏采薇救出来,丁巫说道:“俺答汗极其看重三娘子的安危,这次或请或掳来的妇科高手们有十来个,有本族人也有汉人,都在汗廷奉为贵宾养着,只是不准出去,汗廷戒备森严,强攻不可,只能智取。” 汪大夏烦躁的把脸上的红面巾取下来,“你就说怎么办吧,我现在心里很乱,除了冲进去救她,什么法子都想不出来。” 事发突然,丁巫脑子转的飞快,说道:“我有一计,需要你配合,你就装作身体不适,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我去汗廷求三娘子,借一个妇科圣手给你看病,只要采薇出了汗廷,再制造一个逃跑的假象,给个理由即可,汗廷十几个大夫,不会引人注意的。” 汪大夏一听,计划严丝合缝,激动得一把抱住了丁巫,“大舅子!你可真是诸葛转世啊!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听说外甥都像舅,将来我和采薇的孩子有你一半聪明就够了,我们都不用cao心孩子的将来。” 丁巫的“初拥”就这样被妹夫给夺走了——我连陆缨都没有抱过啊喂! 丁巫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没有回抱,“从现在开始,你生病了,生病了就不要这么生龙活虎了吧。” 汪大夏立刻一副西子捧心的样子,倒在榻上,“哎哟我肚子疼,快请大夫!” 为了做戏,汪大夏故意叫了一个庸医来瞧病。 他把脸刷成了白墙,唇色浅淡,一副病容,怕露出喉结,狐狸皮围脖从来不摘下,卧床不起,屋子里一股药气,都盖过了脂粉的香味。 庸医给他把脉,没摸出个所以然来,就问他,“西门老板那里不舒服?” 汪大夏揉了揉绣着四季锦的抹额,随手指着小腹,“肚子疼。” 庸医问:“怎么个疼法?” 汪大夏回忆起老婆每个月不舒服的那几天,就照葫芦画瓢的说道:“就是……坠坠的疼,里头好像有个人是不是扯我的肚肠。” 庸医初次判断是妇人月经前的不舒服:“冒昧问一下,西门老板上一次来月信是什么时候?” “啊?”汪大夏一怔,随口说出了魏采薇的日子,“上上个月初三。” 他记得清清楚楚,那是魏采薇离开丰城的前夜,他本想抓住机会让老婆好好见证他的长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