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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也不知杜漫淮这样难缠。”白惟明也觉得这方面低估了杜漫淮的“韧劲儿”。 一开始,白惟明只说代言被截胡乃是“兵家常事”,杜漫淮入行这么多年,什么苦什么亏没吃过,应该能接受的。却不想杜漫淮根本不能接受,还施展计策让自己成了第一个被“官宣”的代言人,搞得容君羡“名不正言不顺”。这也罢了,白惟明只觉得低调处理这件新闻,自然就变作“旧闻”,慢慢大家就忘了。岂料杜漫淮不屈不挠,持续用公关营销的手段来维持这件事的热度,丝毫没有放手的打算。 白惟明还真想不明白杜漫淮怎么会这么执着。明眼人都知道,就算杜漫淮再执着不放,TORT也不会弃用容君羡而改用杜漫淮的。相反的,杜漫淮如此cao作下来,TORT以后见了他都得绕着走! 白惟明也觉得有些烦厌了,便打算结束这一场闹剧。 翌日,网上便开始流传一段视频。 视频里是杜漫淮在几个不同场合说自己很喜欢TORT这个品牌。然而,视频中杜漫淮将TORT的发音念错了,他说的是tort的英文发音[t??t],而TORT这个品牌实际上是法国品牌,正确读音按法语发音[t?:r]。 传言沸沸扬扬,只说TORT原本敲定了杜漫淮为代言人,但CEO发现杜漫淮连牌子名都念错了,所以才选择了另一位。 这段视频其实在三年前,杜漫淮刚接触TORT这个品牌,确实是尴尬地读错了品牌名。当场的人都没有提醒他。他读错了四次,TORT的公关经理才跑来纠正他。但杜漫淮始终发不准法语里那个纠结万分的r音,以后便都只说TORT的中文译名。 因此,视频里说“杜漫淮每次说TORT的时候都读错”竟然是“实情”,因为杜漫淮就只说过四次TORT,这四次都是错的。却偏偏是这四次,被视频制作者揪出来了大造文章,而杜漫淮一瞬间也失去了“被抢代言的受害者”这个道德高位。视频发布不久就上了热门,杜漫淮也瞬间就被来自全网铺天盖地的嘲笑所淹没。 真是风水轮流转,杜漫淮在网上一直不俗的“为人低调、演技扎实”口碑也受到了伤害。 杜漫淮气得要死,却又无计可施,只能在家里砸花瓶泄愤。 屋里弄得叮叮当当的好久才消停。保姆来打扫好了房子,杜漫淮又跑到了卧室里找陈礼秉撒气。 陈礼秉笑问:“怎么这样生气?我以为你早知道会这样了。” “我怎么就早知道了?”杜漫淮问。 陈礼秉却说:“白惟明一直在容君羡背后,你的失败不就是可以预见的?” 杜漫淮冷笑:“白惟明一直在容君羡背后,那你呢?你在我的背后吗?” 陈礼秉握住杜漫淮的手,说:“别气了。和这些达官贵人置气不值当,受苦的只是我们。” 杜漫淮冷笑答:“如今你也是个达官贵人了,只是你的显贵,从不分我一杯羹。” “这是胡说。”陈礼秉温柔哄道,“你要资源,我给资源;你要钱,我给钱。我对你就算不上百求百应,也是百求九十九应了。若有一件不应的,那也是我力有不逮。并非无心帮忙。” 杜漫淮眼眉挑起:“哦!真是你力有不逮吗?还是你怕惹事?如今你上头罩着秦家。难道还不能替我争一口气?” 陈礼秉叹道:“我在秦家面前也是小心谨慎,哪敢求什么?” 杜漫淮见陈礼秉这样,也不好撕破脸的,便又柔声说:“好了,好了……你说得对,是我一时气昏了头。怎么竟这样说你。你对我怎么会不好呢?” 陈礼秉又说:“秦家的老大前些天从监狱里假释出来了,过两天,我得去一趟秦家庆祝。” 杜漫淮便道:“我也去吧。” 陈礼秉却说:“秦家那些人都不斯文,你去了倒怕……” “怕什么?”杜漫淮道,“我也不是斯文人。” 陈礼秉还有些迟疑,杜漫淮却攀上陈礼秉的肩膀,竖着手指说:“刚刚还是百求九十九应的。”说着,杜漫淮又伸出一根手指:“现在就成了百求九十八应了。” 陈礼秉笑着握住杜漫淮的手指,说:“还是九十九。” 陈礼秉便依约带了杜漫淮到了秦家。这次家宴的主角是秦老大。这也是杜漫淮头一回见秦老大,却见这个秦老大生得是浓眉大眼、虎背熊腰,身上穿个貂,手腕一个黄金劳力士,派头很足。秦老大见了陈礼秉与杜漫淮,笑道:“老陈,这就是你的小情儿啦?” 陈礼秉笑道:“朋友、朋友。” 秦老大说:“朋友之间也干屁眼吗?” 陈礼秉笑道:“您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干屁眼了?” 秦老大哈哈大笑:“最好是没有干过,别又玩jian夫yin妇又装冰清玉洁,老子看不上那样的!” 陈礼秉只是笑着,杜漫淮站在他身旁,心里却闷闷的。 陈礼秉私下对杜漫淮是好,当明面上从未承认过什么。 秦老大却似乎觉得好玩,不依不饶地说:“到底是不是兔儿爷?” 杜漫淮心气是有些高的,着实心内是难受了,但仍笑着。陈礼秉也笑着,不说一句话。 却笑着尴尬着,可巧又见白惟明与容君羡来了。 秦老大见了二人,只说:“老白哟,你也带小情儿来啦?” 白惟明却和陈礼秉说了一样的话:“朋友、朋友。” “哟,有趣!又来一朋友!”秦老大笑言,“是干屁眼的朋友吗?” 听了这话,容君羡的脸色都变了。 看着容君羡变了脸色,杜漫淮心内只觉快意无限:看着容君羡被白惟明捧得那么高,到底还不是个玩意儿。 白惟明却说:“秦老大,别说这些粗话,我家君羡是斯文人。” 秦老大却又来劲儿了,少不得要再说一遍同样的话:“到底是不是兔儿爷啊?” “兔你妈!”容君羡习武多年的手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话音未落,容君羡已使出一招双龙出海,几乎是同时,秦老大立即双脚开马,手腕翻转,破了容君羡这一招进击。秦四爷已看到这一幕了,拎着个干冰喷射器,骂道:“你们谁敢打架我就他娘的就喷谁!” 秦老大笑道:“谁打架呢?”说着,秦老大只对容君羡说:“是我错了,我看你绝不是白惟明的小情儿,你是他的保镖吧!” 秦老大又对白惟明说:“你果然气派啊,找个保镖都找个那么好看的。这里头谁能跟你比生活情趣啊?” 容君羡听这话奇怪,便说:“谁又说我是保镖了,我是个男艺人,演戏的。” 秦老大语气又轻佻起来:“哦,是个戏子?” 容君羡一听这话,又不乐意了,正要再来一招劈山掌劈他奶奶个腿,却不想白惟明先已夺过了秦四爷手里的干冰喷射器,朝着秦老大就是一顿喷。秦老大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