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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意,谁人也不敢过来强闯,但是和铃还是希望不要太让人怀疑,毕竟要掩人耳目的,如若事情闹了出来被人知晓,想来皇上的脸也不好看。自己可以不要脸,但是人家的脸还是要要的,不然……结果只会是她自己倒霉。 不过和铃知道这件事儿是不能瞒过致宁的,致宁知道她化名程枫的事儿,也知晓她会出使南诏,因此想了想,命楚云悄然的给致宁送了一封信,约他相见。 致宁其实也正在想这件事儿,虽然知晓jiejie身边是有帮手的,但是他总归是担心,但是奈何他的身份,根本就没有机会跟着,板着脸跟楚云悄然来了肃诚侯府的别院,和铃已经在等他。 她在院中摆了茶,致宁作揖:“见过jiejie!” 和铃伸手,致宁顺势坐下,“试试jiejie的手艺。” 致宁现在倒是喝什么也喝不出味道了,他知晓jiejie五日后要与陆寒他们一同离开,因此担忧言道:“jiejie和这样可如何是好。你是一个女子,总归不太方便。” 和铃笑了起来,劝道:“你不必太过担心,其实倒是也没有那么多担忧。你忘了么,我身边还有一个楚云。”看致宁的眼神,和铃继续言道:“你想说楚云武功虽高,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你放心好了,还有陆寒啊!我可是他的御赐的媳妇儿,他能够照顾好我的。再说我是去出使,又不是去打架。这队伍里,我可不是最招人烦的,要知道,谢悠云和陆寒沐都在呢!烦他们的才对!” 致宁被和铃的话逗笑,忍不住言道:“jiejie这样说,竟然莫名觉得很有道理。” “有道理就别担心。除却这些能说的,还有不能说的,jiejie也不与你多言了,你只要知道,我不会让自己被坑了就是。而且这次不是你想的那么复杂,是去迎亲,既然是迎亲,那么我们还担心什么呢?” 说起这次出行的目的,和铃也是在朝堂之上才知道。原来,南诏打算将他们的三公主粟夏公主嫁到北齐。而陆寒便是迎亲的队伍。其实南诏的实力是远不如北齐的,也正是因此,他们需要通过和亲的方式来获得自己的安全。而传言里,南诏说那公主粟夏公主又是个极美的,因此让才貌双全的粟夏公主嫁过来,自然能表示他们的诚意。 而同样的,北齐也要表达自己的诚意,而他们所能表达的最大诚意便是派出自己的迎亲使团。 和铃知晓,事情并不是单单这样简单,但是她倒是也不多问,陆寒该说的时候自然会说,显然现在还不到那个时候,她倒是不非要追根究底。如果凡事儿都追根究底,那还真是没法生活了!不说旁的,皇帝对陆寒那谜一样的感情就让人觉得十分纳闷了。 致宁也知道是为了迎亲,想了一想,言道:“jiejie万不能大意的。” 和铃黑线,再三保证没事儿,安抚了致宁,看致宁依旧是皱眉的样子,和铃感慨,小小年纪就要想这样多,会老的很快的! 致宁离开之后,陆寒从内室走了出来,和铃冷笑:“偷听不是一个好习惯。” 陆寒无辜:“怎么就是偷听,我是无意听到的。他来到和铃的对面,看她仍在沏茶,端起她的杯子,一口饮下,真是如同牛嚼牡丹,和铃蹙眉:“你这是干什么啊?” 陆寒笑:“渴了。” 和铃:“呵呵呵!” 而此时的谢府,谢丞相再三叮嘱谢悠云,命他要少说,多看多听。他也算是老油条了,总是觉得这次出使南诏有些不妥当,但是具体会如何,也并不知,只想着叮嘱好谢悠云。 谢悠云最近心情一般,准确的说,自从皇上为楚和铃和陆寒赐了婚,他就一直处在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之中,怎么也拔不出来。他以为,楚和铃对他那么特别,分明就是喜欢他,但是现在看,竟然并不是,想到此,他就觉得心里一阵难过,娶林颖芝已经是让他难过的不能自持,现在难道又要看着楚和铃嫁人么? 其实他很想去问一问楚和铃,问问她,究竟是喜不喜欢自己的,如若喜欢,那么为什么要答应嫁给陆寒。如若不喜欢,那么为什么要三番四次吸引他的注意力呢,这分明就是对他有想法。 想到这里,他越发的难受,言道:“左右不过是去接一个南诏公主罢了。一个妙龄的公主肯嫁给一个老头子,就算是封了妃又如何,还不是让人看不起。哪里有什么大事儿。“ 谢丞相安耐住自己的怒火,言道:“你莫要与我说这些无用的,你就不想想,我为什么要让你仔细盯着?” 少时不让他接触这许多的阴暗面,现在让他接触,他竟是接触不来,整日这样,谢丞相只有nongnong的无力感。 “你就不好好想想,我是为了谁好。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都是为了楚家。”他每次都要这样说,谢悠云已经能背下来了。他嘲讽的扬了扬嘴角:“我已经听从您的话娶林颖芝了,您又要如何呢!” 谢丞相一口气梗在嗓子里,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看着儿子那般的表情,好半响,叹息一声言道:“也不怕告诉你,我与南诏的闵将军有些勾结。你这次去,要仔细观察,不要让陆寒找到什么把柄。我总归觉得,皇上派陆寒去未见得那么简单,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自然是极好的,但是要有,你必然要做些阻挡。知道吗?” 谢悠云不可置信:“您怎么可以!” “我怎么不可以!谨之,这些日子也让你知晓了许多事儿。而且,谢南死了,你就没有想过,这些都意味着什么吗?你要成熟起来了。我与闵将军已经谈妥当,如若他助我取得皇位,我便是助他得到南诏,你懂吗?”谢丞相言道,“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其他的事情,你只要给我盯好了使团的人,一切就好。难道这样一点小事儿,你也做不到吗?” 谢悠云抿嘴:“父亲……”觉得十二万分的艰涩。 “你能,如若你不能,那么你就不是谢家的子弟,谨之,你该明白为父的艰辛。” 谢悠云沉思一下,终于点头。他纵然有鸿胪之志,也难以抗争命运。 五天的时间很快就到,这次的使团,除了陆寒与几位科举新人,还有朝中有名的御史张亮,以及礼部左侍郎裴谦。 这二人也都是北齐有名的人物,张亮是出了名的敢说敢做,虽然才说三十有余,可是已经获得了张铁嘴的封号。但是很奇怪,皇上对别人有些不喜,但是却对这位张亮不错。而另外一人裴谦倒是并不太出名,他算是十分的内敛,也没做过什么大事儿。但是如若说这人有名,那么便是因为,这人有个好父亲,他的父亲,便是许多皇亲国戚的启蒙先生,也是现在楚致宁的先生——裴渊裴先生。 当然,他并没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是这人倒是颇有几分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