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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满银白绒毛的双腿,作势欲插,霜月才回过神来,忆起自己的目的。 一个翻跳,霜月拦到雾凌身上,硬生生将两人分开。 “臭娘们,你想干什么?” 邪犽大怒,“九千院只叫我救你女儿,可没说我得对你客气!” “烈英王请息怒!” 霜月紧紧搂着雾凌,雾凌早已没了理智,抓着她又亲又吻,腰臀不住往她腿上迎送,“请听妾身一……” “滚开!” 邪犽拉扯霜月的头发,将她往旁边一摔,霜月用来束发的纸带断裂,长发立刻散成一轮黑月。 “jiejie……我马上来救你了!” 邪犽抱起雾凌,阳物对准她亢奋抽搐的蜜部便欲插入。 “……妾身知道怎么让雾凌受孕怀胎。” 霜月颤抖的嗓音从邪犽背后传来。 邪犽一凛,停止了动作,雾凌焦急地用手握住阳物,臀一挺自己迎了上去。 “啊啊!” 雾凌大喊一声,只觉那有如万虫钻动的稠浊欲念都被邪犽的阳物烫融了,从头到脚都欢畅无比。 然而,这痛快只持续了不到一眨眼的时间,浓得化不开的yin欲,随即卷土重来,迅速地压向邪犽烧烫的阳根,没多久,雾凌除了双腿间的那根宝贝,什么都无法想了。 “哥……cao我……cao我……” 雾凌眼神呆滞,腰肢自动迎送,整个人竟像是傻了一般。 邪犽抱住雾凌,抽送起来,同时问道:“……你偷听我们的对话?” 霜月蹒跚站起,长发披肩,缓缓来到邪犽身旁,贴附在他背后。 “妾身知道让狐媚一族怀胎受孕的法门,只要烈英王答应妾身一个条件,妾身愿倾囊相告。” 霜月压抑着体内鼓胀欲裂的yuhuo,和想要从雾凌身上夺走邪犽的冲动,轻声道。 “你怎么会知道,你又不是九千院的族人?” 邪犽反问,同时腰身一沉,guitou梼入蜜rou,雾凌立刻发出欢喜的悲鸣,yindao内阵阵抽搐,rou壁吮着阳根,股间爱液倾泄如瀑,猛然真泄,但尽管如此,体内的阴气仍无平息之迹象。 原来这臭娘们平时道貌岸然都是装的,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她到底对雾凌用了什么邪术?怎令jiejie失常至此?邪犽困惑之余,仍不断抽送,希望能以自身的阳气制伏雾凌体内失控的阴气,然而事与愿违,雾凌真泄不断,身子好似无盖酒瓮一般,内气滚滚流出。 “百年以前,九千院与妾身谈论人狐之间相异之处时,曾不经意透露狐媚一族延续后代的法门,妾身至今日仍清楚记得。” 霜月喘道,贪婪地品尝着邪犽身上的男子气味,“只要……只要你愿助妾身一圆宿愿……” “什么宿愿?” 尽管对霜月倍感厌恶,但为救助雾凌,邪犽仍问道。 “我帝门久缺男丁,只要你能让妾身……或是陛下得一男胎……” 霜月道。 “九千院叫我来救你女儿,可没说我得和你们两人不三不四。” 邪犽不待霜月说完,冷冷道。 霜月浅浅一笑,只是邪犽背对着她,看不见她的笑容。 “九千院虽未明说,但心中其实早已默许……” 霜月环住邪犽的胸口,嗓音香甜娇媚,“否则……她不会逼妾身让你们两人登入帝籍……呵呵……” “你笑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 邪犽一怒之下,停了抽送,雾凌立刻难耐地搂着他哀求起来。 霜月见状,呵呵一笑,手往下一挪,从后方拉住雾凌的腿助她的腰臀前迎,二女遂将邪犽前后包夹。 “雾凌jiejie!你醒醒啊!” 邪犽喊了两声,但雾凌神智昏乱,一心只念着和邪犽交欢,迳自腰扭臀迎,对他的呼喊皆充耳不闻,“可恶,你究竟对她施了什么邪术?” 邪犽怒道。 “烈英王,你可知何谓水镜勾月之术?” 霜月舔着邪犽的耳朵,将湿热的吐息吹进他耳中,轻声窃笑,“那是女子为了侮辱女子而创的邪术,受这yin术的女子,因体内猖狂阴气作祟,对阳气极为饥渴,镇日只思与男子交欢,然而就算她承尽天下男子阳精,亦无法获得解脱,烈英王可知何故?” “……你到底想说什么?” 邪犽转过头去,眼中几欲喷出火来。 被他炽热的眼光一瞪,霜月娇躯一颤,受到邪犽真阳之气的吸引,心情激动险些泄身。 若……若今晚妾身所谋能成……想必这身子连着心肝……都是他的了…… “快说啊!” 邪犽喝道。 “啊!是……” 霜月神情慌乱,颤声道:“要解除水镜勾月之术只有一个法子,就是……” “就是什么?快说!” “就是……” 霜月只觉自己好似要被邪犽的目光给融化似的,再也支持不住,软软地倒了下来,“以男阳……将那施术的女子……” 只见霜月白晰的双腿从裙下露出,盈盈水光从大腿内侧一路蔓延至膝,胸口的一对妙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两边rutou挺得老高,好似野莓一般。 “啊啊!” 雾凌搂着邪犽,仰首欢叹,再次真泄,两腿上的银毛全都吸饱了爱液,黏成一撮一撮的。 见到她痴狂的模样,霜月心中又妒又羡,恨不得那个与邪犽相拥的人就是自己。 这样任由阴气流泄……雾凌的身体会受不了的……邪犽深感担忧,显然光靠阳物的抽送无法解救雾凌。 邪犽把雾凌缓缓放下,不顾雾凌的百般哀求,竟将阳物缓缓拔了出来。 “哥……哥!” 雾凌沉溺于绝顶之中,两腿瘫软如泥,难以动弹,只能轻 声悲叹。 “jiejie别担心,我很快就会让你恢复原状的。” 邪犽道,一边来到霜月身旁,伸手握住她大腿内侧的雪白肌肤,阳气运行,促使霜月的内气与之呼应。 霜月阴气失守,娇躯一颤,只感觉一股热意从双腿间溢出,欢快地在体内奔驰如电,腰臀不自主地抽搐起来,竟是xiele。 霜月一泄,一旁的雾凌亦是弓起身子,同时泄身,氾滥的爱液在被褥的凹陷处形成了好几滩小水洼。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要救雾凌,得先让你狠狠xiele一次才行。” 邪犽冷冷道:“你以自身的阴气影响雾凌的内气,是以这邪术的源头在你身上,若是源头不除,不论我如何以阳气镇之,都无法使雾凌的内气平静。” “正……正是如此……” 霜月喘道,心里也不知是惧是喜,只感一颗心快要从嘴里跳出来。 “嗤嗤”数响,邪犽大手一抓,将霜月身上的薄纱衣裙扯了开来。 之前隔着薄纱,还看不仔细,如今再无遮掩,霜月柔若无骨的身段顿时在邪犽面前一览无遗,只见她通体白净香软,整个人像是用云做的一般,肌肤有如透明琉璃,灯台的火光甚至可以透过霜月,照映到她身后的墙上。 圆润丰满的rufang好似一双满月,伫留在霜月娇嫩的胸口上,乳廓边缘发着汗珠,耸起的rutou红艳艳的,像是涂了胭脂。她的下腹光滑如绸,柳腰狭窄,几乎可以一手盈握,微微拱起的耻丘上铺着乌黑的细绒,两腿间,一朵火红的花儿绽放,花瓣上蜜汁滑滚,不停地滴落。 霜月缓缓将自己的双腿往左右敞开,让邪犽清楚看见那鲜红花朵里颤抖的娇嫩花蕊。 邪犽哼了一声,伸手覆盖住霜月的rufang,从下方将两边的rufang都握了起来。 然后,霜月看着邪犽将怒张的guitou顶上自己久未承欢的花门,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 一股锐利如刀的刺痛几乎让霜月误以为自己被邪犽的阳物切成了两半,但随着真阳之气迅速透入体内,那锥心之痛在一眨眼间成了令人颤栗的极度欢快。 刺眼的白色光芒不断在霜月眼前闪耀,炽热的光束照进她的体内,烤焦了她的血rou,散发出苦涩的欢愉滋味。 而进入霜月的邪犽,亦察觉一股难以形容的异样感触,好似一条细丝一般轻轻穿过他的身子,带来微微刺痛。 “你不是凤玉的娘吗?怎么会是处女?” 邪犽问道,他的声音让霜月回过神来。 她眨了眨眼睛,发现邪犽厚实的胸膛就在咫尺前方,自己的手和腿都像蜘蛛样攀附在他发烫的身躯上,腰肢发狂似地往上迎送,几楼血丝从花门里淌下。 “啊……妾身……奴家……” 邪犽的阳物在她体内不断开疆辟土,挖掘出早已被rou体遗忘的欢美,霜月几乎无法保持神智清醒,颤声道:“自生下陛下后……已十数年未与男子相交……是以……里头的rou都愈合了……” “哼,难怪紧成这样,我还以为你是处女呢。” 邪犽冷冷道,握着霜月rufang的手加重了力道,同时猛力一顶,阳物尽没。 随着抽送,邪犽体内微弱的刺痛感逐渐增强,细丝样的触感逐渐汇聚成一条细流,在他的骨髓间轧碾。邪犽的呼吸加快,一股糅合了恐惧与罪恶的情绪占据心头,就像漆黑的焦油一般黏稠难化,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讽刺的是,邪犽竟因此而感到一种与过去截然不同的异样欢快,就像是以极缓慢的速度渐渐沉入无底深潭一般。 邪犽腰肢一挺,guitou顶入霜月的胎房之内。 “啊啊!” 霜月身子弓起,女阴纠结收缩,爱液喷溅,只感觉那烧烫的硬物闯进了体内最为隐秘之处,深深地摇撼她的心神。 一瞬之间,什么帝门香火似乎都不再重要了,只要邪犽愿意这样搂着她,她便心满意足,再无他求。 “心肝……奴家的心肝啊……” 霜月捧着邪犽的脸,想要吻他,却被邪犽别过头去,只好吻在他的颈子上,“奴……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 邪犽没有回答,因为空虚难耐的雾凌此时扑了上来,从旁搂住了他,对着他的颈子又吸又咬,鼻中嗷嗷地直哼,宛如一头发情的雌兽。 邪犽空出双手,一边抽干霜月,一边搂住雾凌,将手指探入雾凌火烫的xue里阳气贯注,以指腹在yindao中前后磨蹭。 “哥……哥……” 雾凌眼神呆滞,吐息薰浓,口里不住低喃,“cao我……cao我……” “再忍会……jiejie……马上就好了……” 邪犽喘道,阳根虽在霜月xue中深捣,两眼却望着雾凌,欢快有如波涛般此起彼落。 在妻子身旁和别的女人交yin,竟令他感到无比的兴奋。 霜月边喘边泣,嘴在邪犽的胸口轻吮,只盼这一刻能永远持续下去。 他的宝器……不知有多长……都顶到了奴家心里了……声不外传的房室里,回荡着霜月和雾凌抽泣似的欢喜呻吟。 然后,霜月猛然真泄,同时雾凌身子一僵,腾的一声倒在床上,再不动弹。 二女体内狂乱的阴气在这个瞬间倾泄殆尽,同时归于沉寂。 正欲昏厥时,霜月感到唇上一暖,惊见邪犽正吻着自己,不禁陷入狂喜。 “心肝……心肝……” 霜月边吮着邪犽的舌尖,边喘道。 “……明天,把让雾凌怀孕的法门告诉我。” 邪犽在霜月耳边低声道:“然后我才会完成你的愿望。” 霜月点头,邪犽浅浅微笑。 “荡妇,你想要我射在哪里?” 邪犽在霜月耳边低声道,一 字一句都勾动霜月的心弦,令她神魂颠倒。 “射在……射在奴的胎房里……” 霜月颤声回答,“奴家想要……心肝的精……” 邪犽轻抚霜月脸庞,一边吻一边抽送,不一会,便在她的zigong深处出精了。 夹带真阳之气的guntangjingye撞击在霜月的胎房rou壁上,她只感头昏脑胀,好似被人灌下烈酒一般,转眼肌肤通红,浑身飘飘然地不听使唤,只有股间的蜜rou死命抽搐,泄得臀部都往上弹跳不已,欢喜到骨头都要融了。 此等美妙滋味……秀瑚她竟能夜夜品尝……妾身……好妒…… 邪犽拔出阳物,将最后几股精注入霜月的口中,她将其全数饮下,热切地吮着发烫的guitou,心中知道自己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吮完,霜月望着邪犽提着被涎浆抹得光亮的阳根,再度回到雾凌身边,一边吮着她香汗淋漓的乳,一边将热腾腾的宝器送入她鲜红如血的xue中抽送起来。 恍惚之中,霜月的内心泛起涟漪般的轻微妒意,她伸出手轻抚邪犽的大腿,望着他腰身徐送,阳根陷入雾凌的蜜rou里,一边舌舔柔唇,尝着嘴角残精。 翌日。 雾凌的心情极为不悦,赤裸的脚掌在一尘不染的廊上踩得嘎吱作响。 “jiejie,你还在生气啊?” 走在雾凌左侧的邪犽小声问道。 “气?气什么?” 雾凌高声答道,腮帮子红通通的,“昏迷了大半夜,昨晚发生什么事,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你又把那不要脸的sao婆娘给赶了出去,一夜无事,我有什么好气的?” “可是我看你还是气呼呼的啊。” 邪犽苦笑。 “哼!” 雾凌别过头去,银发在身后飘逸,再不言语。 〈这水镜勾月的邪术,不以男阳贯注于施术者的女阴,是决计无法破解的,他明明就和霜月那贱人好过了,竟死不承认,真是气死我了!没一会,两人驻足于一对拉门之前,左右随候的侍女立刻推开拉门。 “jiejie!” 门一开,一道高亢清脆的嗓音便喊道。 身着凤纹金袍,体态轻灵的少女,也不顾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