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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处卷回身边。雾凌正惊魂未定,却看到后面的邪犽手舞足蹈地在巨龙背上又蹦又跳,全然不知畏惧,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在云海中纵横半晌后,巨龙穿出厚重云气,飞腾的身子盘据在蓝空之中,一眼望去,下头翠绿沃野绵延千里,仅中央有一根花白石柱高高孤立,势可通天。 “哇,好大的石柱子!上面还有人盖房子!” 邪犽又惊又奇,“这是什么地方啊,九千院?” 邪犽眼前所见,虽说是根石柱,但横宽也有好几里长,宛如一座高浮于半空的地上孤岛。名为金阁仙阙宫的人间朝廷便设于此通天台上,中央仙帝问政之弘天殿通体镀金,在日光的照耀下极为耀眼,四周城墙沿着通天台边缘而立,与高达千丈的陡峭绝壁合而为一,绝不让外人擅入,俨然独立于俗世之外。 金碧辉煌的弘天殿后,许多官舍围绕着一座五颜六色的花园,花园中人影如豆,正四处奔走,似是被天上突然出现的巨龙踪影给吓着了。 “此处正是人间第一灵xue中州通天台,乃仙帝所居的灵xue,方圆百里之内,自太阴轨道降下的灵气全因着地利,汇聚于此。这儿有个人身患绝症,若没有你们两人合力,无法救治。” 邪犽一听,纵身一跳,落在雾凌与九千院身旁。 “九千院,这莫非就是你之前所说……” 邪犽问道。 “正是,若是你们能助那人重获生机,身陷地狱的望云氏亦解脱有望。” 九千院正色道:“好了,你们这就跟在本宫身后下去,时间宝贵,能早一刻是一刻。” 说完,九千院一纵身,优雅地踏空飞落。 邪犽把雾凌横抱在胸,跟在九千院身后飞去。 “哼,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就换你抱着我飞了。” 雾凌抖了抖耳朵,在邪犽怀里嗔道。 “怎么,你不开心啊?那我和以前一样搂你的腰,你带我飞下去好了。” 邪犽笑道。 “我才不要,以后我不想走路了,不管去哪你都得抱着我。” 雾凌娇然一笑,双手环住了邪犽的颈子。 “你这样会胖的,偶尔也要自己下来走一走啊。” “你敢咒我胖!” 雾凌佯怒,一口咬在邪犽的脖子上。 两人一路打情骂俏,遂比九千院慢了半晌才落到紫薇园里。 只见官舍外廊上早已挤满了宫女,人人面带惊恐,脸色苍白。 为首的霜月太后头扎乌黑高髻,身着薄纱上衣,肩披帛巾,面带怒色,瞪着庭中的九千院一行人等。 唔……怎么这么多人,却一点都不臭啊?这些人和地上的人类,似乎不太一样……想来是日夜吸收灵气所致……邪犽好奇地打量着众宫女的模样,看得她们缩头缩尾地挤在一块。 “九千院,你三番两次扰我帝门清?究竟是何打算?” 霜月太后扬眉喝问。 立于九千院身后的邪犽一听,不禁愣了愣,讶异这女子竟敢对堂堂尾玄国女王这般无礼。 而雾凌更是勃然大怒,她与霜月太后素不相识,只觉这人类女子无礼至极,竟把即将登天化星的娘娘当成寻常妖怪大呼小叫,立刻上前一步,正欲咒骂时,却被九千院制止了。 “我们是外人,这里是她们的地盘,可别失了礼数。” 九千院微笑,把雾凌推回身后。 “霜月太后,别来无恙。” 九千院道:“陛下身子是否安泰?” 霜月太后一听,双眸泪光滚动,神情又悲又怒,抹着朱蔻的双唇颤抖半晌,才咬牙回答,“你……你是明知故问吗?” 九千院见状,立刻凝聚心神,五感在金阁仙阙宫里扫了一遍,感应到仙帝正病卧床榻,且心脉微弱,已是命在旦夕。 “这可麻烦了。” 九千院正色道:“看样子陛下的状况比本宫想像中还糟。” “若是来看笑话的,麻烦你请回吧!” 霜月太后悲怒交加,难以自已,“等帝门仙脉断绝之日,再来耻笑我等,不迟!” “霜月。” 九千院再不迂回,妖气发放,魔力转眼将整座金阁仙阙宫笼罩住,将霜月太后震慑得连话也说不来,身后众宫女全都瘫倒一地。 “从初代仙帝开始,本宫和你们帝家也有两千年的交情,要是你们的血脉就这么断了,本宫可一点都不觉得好笑。” 九千院声如洪钟,在众人脑中嗡嗡作响,良久不散。 “那……那你今日究竟是为何而来……” 霜月太后倚梁而立,勉强不被九千院妖气压倒,惶恐道。 “陛下情况紧急,本宫就不细说了,这两人……” 九千院指了指背后的邪犽和雾凌,“……只要你让他们入帝系家籍,他们便能救仙帝一命。” 入帝籍?娘娘要我们去当仙帝的亲戚?雾凌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惊愕万分。 “什么!” 霜月大惊,这才把注意力挪到邪犽和雾凌身上。 只见这一男一女,身着只有尾玄国王族才准穿戴的,月貂皮衣,女子发丝如雪,头顶一对大耳,显然是九千院的后代,而男子一头白发,模样乍看之下像是人类,身上却散发一股惊人神气,俨然是天上星宿化身下凡。 霜月太后身为人间最尊贵之仙帝一族,见识亦非一般,一看出邪犽体内具备有真阳之气,便立刻理解九千院话中含意,惊喜之余,却又面露难色。 “这……九千院……这两人本非帝门血脉,妾身万不能……” 霜月太后低声道,她终生恪守家规,致力维持帝门血统的纯净,就算帝门如今已经有如风中残烛,她仍不敢违背祖先定下的规矩 。 “就是因为他们不是你帝门血脉,本宫才要你让这两人入帝籍啊!” 九千院面露不悦,“若是你执意要死守家规,那眼前就两条路,一是让陛下的玉体给外人玷污后悻存,二是眼睁睁看着陛下就这么命丧黄泉!本宫话说在前头,陛下毫无仙力,帝门家规又是那副德行,她死后必下地狱无疑!” 霜月太后一听,顿时面无血色,身子一软,差点站不住脚,其实九千院所言她也心知肚明,只是一直不愿承认罢了。如今被九千院一语道破,她登时浑身无力,摇摇欲坠,好似xiele气的皮球一般。 “妾身……妾身该如何是好?” 霜月太后难掩悲痛,抽泣道。 “事情简单得很。” 九千院斩钉截铁道:“若欲延续帝门香火,便需舍弃家规,如不舍弃家规,便是死路一条,你自己想想吧!” 霜月太后泪眼纵横,望向九千院,半晌不发一语。 邪犽与雾凌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 “霜月!” 九千院喝道:“你孩儿的命和老态龙钟的家规,到底哪一个重要?” “妾身……” 霜月身子一震,牙一咬,瘫坐在地,“妾身听你的就是了……” 短短几个字,却花费了她极大的力气才说出口。 “哼!早八百年前,你的祖爷就该听本宫吩咐了!” 九千院啐道:“邪犽、雾凌,跟本宫过来。” 身影一闪,飘越满地昏迷宫女,进入了宫舍内殿。 邪犽和雾凌面面相觑,但九千院既然如此吩咐,两人也只能遵从,于是接连纵过霜月太后身旁,进入宫中。 两人跟在九千院身后,在交错的屋檐下左弯右拐,宫中的宫女们早已被九千院的气势震倒,是以宫舍虽宽,里头却是静悄悄地,有如走入无人之境。 最后,九千院在一间四面全以垂帘悬挂的广厅前停下了脚步。 她目光一扫,正面的垂帘便乖乖往左右退去。 帘后,设着草叠的地上铺了一套洁白的被褥,四、五名宫女手持水盆湿巾等物,昏倒在被褥旁。被褥中躺着一名少女,年纪不出十三、四岁,却面无血色,气若游丝,显然命在旦夕。少女细长的发丝在枕边散开,除发根附近仍保持乌黑以外,其他的方都已泛黄,到了发梢更是一片惨白。她双颊凹陷,置于被褥上的双手细瘦如柴,手指好似皮包骨一般。 唔……这小鬼身上人臭好重,这地方只有她和一般人一样……九千院要我们救的人莫非就是她?邪犽一边望向被中少女,一边用手捂住口鼻。 “这女孩就是当今人间的仙帝,凤玉帝。” 九千院道。 “咦!” 雾凌大惊,往被褥里的凤玉帝望了两眼,不禁问道:“她是仙帝?可是,娘娘……这个小孩身上一点仙气也没有,而且看起来还已经快……快那个了耶?” “要是她活蹦乱跳的,还用得着咱们这么大费周章吗?” 九千院反问,“好了,闲话休提,雾凌,你耳朵凑过来。” 雾凌连忙把头凑了过去,九千院捏着她的雪银大耳细声说话,雾凌初时还不住点头,但渐渐地却是越听越窘,满脸通红。 “娘娘!这……” 待九千院讲完,雾凌不安道:“小的……我们非得这么做不可?” “你若不愿,大可随本宫回国,把事情全交给邪犽即可,毕竟欲拯救仙帝,只需他体内的至纯阳气便可。” 九千院掩嘴笑道:“只是你若不在旁监视,一来邪犽笨手笨脚,二来行那阴阳交流之事,最容易勾动情火,说不定邪犽一个把持不住……虽然仙帝还是个孩子,但之后会发生什么事,那可真只有老天知道。” 雾凌一听,目光顿时像针一样刺向邪犽,热辣辣地看得邪犽浑身不对劲。 尽管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但在凤昭宫里和一群专擅勾心斗角的狐狸精们混了两个月,邪犽多少也感觉得出倒霉的一定是自己。 不管九千院和雾凌说了什么……铁定不是好事……九千院接着又在雾凌耳边低喃几句,便飘然退出了帘帐之外,顺手把地上昏倒的宫女也卷了出去,帐中只留下邪犽夫妇和昏迷不醒的凤玉帝。 雾凌叹了一声对邪犽招了招手,邪犽不明就里,小心翼翼的来到雾凌身边,两人一起在凤玉帝的床褥旁坐下。 “九千院刚说了什么?” 邪犽一边保持警戒,一边问道。 “……你看看这小娃儿,她身上伤势如何?” 雾凌却道。 邪犽凝聚心神,感应到凤玉帝体内几乎没有阴气流动,全身经脉寸断成十三段,彼此互不相连,不禁大吃一惊。 “这小鬼浑身经脉断得乱七八糟,竟然还没死?” 邪犽诧异道。 “要是她死了,你要救你娘可要大费工夫啰。” 雾凌叹道:“娘娘让我们两人入帝籍,为的就是要救这个小鬼,你可别把这当成别人的事。” “唔,说得也是,好jiejie,那我们要怎么救她,九千院刚刚有跟你说吧?” 邪犽恍然大悟。 “说是说了,哼,可是我不想告诉你!” 雾凌不知怎地摆起一张臭脸,腮帮子鼓鼓地,头上的耳朵也往后扭了过去,生起闷气来。 “啊?这……” 邪犽困惑无比,不知雾凌为何突然使起性子。 过了半晌,雾凌自己也感到无趣,脸色缓和下来。 “把你的胯裤脱了。” 她低声道。 “什么?” 邪犽一愣,“为什么?” “别管,快脱啦!” 雾凌面露不悦,一边站起身,双手往帘帐上一拍, 以妖术隔绝内外声光,不让外人得知帐内情况。 “这……好jiejie……” 邪犽扬起眉头,“你没有饥渴到这种程度吧?至少也找个只有我们独处的地方啊……” “你乱讲什么!谁……谁饥渴啦!” 雾凌又羞又恼,“叫你把胯裤脱了,是为了要救那个小丫头!” 邪犽听了,更感困惑,不知救这小鬼为何会和自己的胯裤扯上关系,不过还是依言将腰带解开,褪下了胯裤。 只见一根白净的rou杵沉沉地垂挂在邪犽的双腿之间,guitou红识如日,散发阵阵热意,茎上青筋如龙,尽管只是这么软着,也能让人感受到其中澎湃的至阳之气。 两个月来,几乎日夜承受邪犽宝物恩泽的雾凌,自比任何人都更加知晓其中的美妙,仅是这么一瞧便春心大动,体内阴气不禁往蜜部聚集,下体一阵火烧。 “啊哈,你还说你不……” 感应到雾凌体内阴气烦扰,邪犽不禁取笑道,不过话才说到一半,雾凌眼一瞪,手一探,把他宝贝下头的rou囊紧紧裹在掌心里,指尖一拧,邪犽登时噤声,把后面半句话硬生生吞入腹中。 “臭邪犽,你可别忘了婚礼那天,在娘娘面前发的誓。” 雾凌恼道:“要是你敢背着我和别的女子相好,我一定休了你!” “好jiejie,你怎么了?” 邪犽大感奇怪,但也知道,雾凌态度丕变,和九千院刚才的密语必有相关,“九千院和你说了什么,怎么让你这样想?有你这样的妻子,我怎么可能会想和别的女子相好呢?” “而且……连你娘和你jiejie都勾引不了我了,你还怕什么?” 邪犽傲然道。 “这倒是……没想到你那么有定性呢……” 雾凌破颜而笑,轻轻揉起邪犽的rou囊,阴气在纤匀细指里轻轻佻弄,邪犽只感一股美妙沿着下体扩散,阳物登时硬挺起来。 “不过,就算没人勾引得了你,也难保你不会自己去喜欢上别人啊。” 雾凌五指轻提,扶竿taonong,嘴儿嘟了起来,表情又娇又妒,万分可爱,看得邪犽一颗心怦然而动。 “jiejie,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