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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暗指仙帝给予九千院金印,是镜泉之难的帮凶。 “唉,没这回事!” 白须白眉,诸王中修为最为深厚,年近百岁的汉苍国主,秦森王朗声插话,“老身四十年前,踏足妖界时,见过月真华,虽然当时她受病痛所苦,只能以元神化体示人,但其修为持守远超过我等凡俗,令老身极为折服,像她那样的大人物,断不可能做出这种破天荒的事。” “那么……” 久未开口的轰波国主,浪蚀王缓缓道:“该不会是明持王的邪术真的成功了吧?各位都听过才对,十数年前,明持王因痛失爱妻,伤心过度,为从冥府中救回爱妻,竟不惜听信妖僧谗言,施行梵天招引之邪术,导致镜泉国受天律制裁,大旱、战乱不断,半数国土化为荒漠。” “若是那梵天招引之术,隔了十几年才成功得逞,那么如今我们面对的,恐怕不是妖魔鬼怪那类好解决的东西。” 浪蚀王续道:“恐怕……是邪宿妖星!” “不管那是妖星还是妖狐,现在本王想问,身为统管人间八大灵xue之长,陛下……仙帝家究竟有何打算,想要怎么解决眼前的难题?” 金兆王话声虽保持冷静,但仍听得出他已十分气急败坏,“可别再跟我说什么统而不治,维持八仙势力均衡的场面话!看那瘴气之威猛,若不及早解决,别说是风淘漠和黄龙山,我看整座袖州都会被它吞了!” “众卿所言,妾身深有体会。” 霜月太后答道:“瘴气遮天蔽日,其恶毒凶狠,就连相隔千里之通天台亦可观见,若放任不管,假以时日,人间必将蒙受前所未有的大劫难。” “不瞒众卿,妖界共主,真月九千辉映院确实曾于两个月前,向陛下商借金印,意欲下探黄泉,至冥府寻一故人。” 霜月太后续道:“事后九千院离开镜泉国时,瘴气便已覆盖镜泉全土,妾身寻思,这瘴气就算不是九千院所生,亦与她难脱关系。” 雅靛王瞪了秦森王一眼,又回头望向霜月太后,冷冷道:“若真是如此,太后有何打算?妖界盟主可是万年大妖,我等八仙就算合力也难以望其项背,更何况明持王早已丧心病狂,而无律王则是不知去向,八仙实际只剩六人,要是真的动起手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妾身在帝家已久,如各位所知,帝家之立与凤昭宫有极深厚的渊源,是以妾身亦颇知九千院的心性。” 面对雅靛王的质疑,霜月太后却面露微笑,“妾身能以帝家的名誉向各位担保,妖界盟主绝不会放任众生平白蒙受苦难,镜泉国内滋生的瘴气,必定有其缘由,待妾身与九千院取得联系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到时自然会有解决之道。” “太后所说甚是,但黎民无辜,只希望太后能尽快找到月真华。” 秦森王故意在雅靛王身边朗声道:“以瘴气之威,就算穷尽八仙之力恐也难以左右,想来世间也只有凤昭宫能治了。” “哼,那妖狐若真有你们说得这么好,怎么今天还会变成这样?” 雅靛王心生不悦,啐了一声,躬身转头便退出弘天殿。 金兆王和洞峰王于再度强调希望帝家能尽速解决瘴气之难后,也双双快步离开,赶回国内。 浪蚀王和秦森王则在承诺霜月太后,会派遣国内人力支援金兆王和洞峰王后也离开了弘天殿。 感应到众王都飞离了通天台,霜月太后立刻跌坐回后座上。 虽然在众王面前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其实霜月太后心中也是慌乱至极,自瘴气涌出以来,她已连续呼唤了九千院近一个月,却毫无下文。 霜月早就知道,那瘴气不是别的,正是妖星已降临人间之兆。 “九千院……你到底做了什么?” 霜月叹道:“为何迟迟不回应妾身的呼唤?” 卧在已干涸的封龙潭潭底,万年妖狐眼不睁,口不张,却大啖着无形的天地之气。 自雾凌奔入人间以来,已过半月,这期间妖界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状态,百万杂妖抛家弃业,如同无头苍蝇往西流窜,群聚在黑铁山山脚下。 攀雷峰的骊骏神、封龙潭的碧鳞神、尧鹤原的丹顶神,三位奉领神号的大妖在一夜之间国毁族灭,两道金光闪闪的巨大拱桥横亘妖界,连结三大灵xue,神威显赫的天纲冷酷无情,吸索灵xue内蕴天地精气之余,更强夺方圆百里内的活物生气,将妖界全土的三分之一化为死地。 不需任何人加以说明,陷入绝望深渊的妖界众生很快便明;这前所未有的大难来自妖界盟主凤昭宫之手。 恐慌迅速在妖界蔓延开来,众妖们拚死涌向黑铁山,因他们知道,妖界无人能与九千院抗衡,若不立刻逃离妖界,迟早会变成金狐爪下的白骨。 灵视妖界众生慌乱惊恐的可笑姿态,九千院嗤之以鼻。 逃啊,本宫看你们能逃到哪去?“小姐……小姐!” 一道干哑如锈的嗓音响起。 金狐睁开眼睛,只见一颗黑色甲球沿着封龙潭的弧形潭底一路滚来。 “是吞油婆啊……有什么事?” 九千院以灵音默念。 “嘻嘻,姥姥还道,小姐病好了呢,但看您现在这副模样,似乎比之前还惨啊?” 黑色甲球在九千院触须旁一翻,变成一佝偻老妪,咧嘴而笑。 “少贫嘴,本宫可没心情和你说笑。” 九千院冷冷道:“到底有什么事?” “哎唷,好可怕、好可怕。” 吞油婆笑道:“樱雪丫头遣吞油婆来报,说有数万小妖正围绕在朱雀岩周边鼓噪叫嚣,不时意图闯入宫内,虽然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废物, 但数量众多,丫头们光防范不使侵入便筋疲力尽,无余力反击。” “没用的丫头,本宫不是和她们说过了吗?” 九千院嗤之以鼻,“这些下等杂妖与草芥无异,动手杀了便是,还要防范什么?想是心软下不了手,才落到被围城的地步。” “嘻嘻嘻,那些丫头可没小姐的胆识呢……嘻嘻……” 吞油婆jian笑。 “一群养尊处优的孩子,罢了,本宫出手便是!” 言毕,四腿一伸,心意催动,将数百狐尾编成一道天纲,轰然穿越山头,往凤昭宫方向飞去。 半晌后,九千院旋复躺下,“行了,那群虫子现在已经是一堆白骨了。” “不愧是小姐,眨个眼就解决了。” 吞油婆嘿嘿笑道:“樱雪丫头还有件事,就是想问小姐什么时候回去?” “待本宫想回去,自会回去。” 九千院不悦道:“叫樱雪长进点,本宫不在,她就是女官之首,别事事都来询问本宫!” “是、是、小姐心情不好,姥姥这就回去了。” 吞油婆笑道,一个觔斗,缩成甲球,骨碌骨碌地滚走了。 直到吞油婆的身影消失在岩壁边缘,九千院这才再度闭上双眼。 半个月来,她的妖力在三灵xue丰沛灵气的滋养下,固然渐渐回复,但体内难解的妖力缺口却依旧如故,只要一停止吸纳灵气,妖力便会立刻再度流失。 这真是诡异了,本宫的妖力不断流失,却没有一丝妖力渗出体外,失的、得的全都在体内没出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九千院在心中恶毒咒骂,半个月来她除了以舍本逐末之术探知雾凌情形外,日日夜夜便是诅咒邪犽。 但是,她的身体却有着不同的反应。 热辣的纠结之意在她体内深处凝成一块,湿热阴郁,难分难解。 啊啊……妖人……该死的妖人……啊啊……邪犽……分不清是在辱骂,抑或是在呻吟,九千院在心里喊着邪犽的名字,前爪在封龙潭底抓出无数深刻裂痕,恍惚之中,九千院的心神顺着舍本逐末之术,再度来到数百里外的雾凌身上。 厚重湿热的rou欲欢快迅速席卷九千院,她不假思索地敞开心胸,让自己在销魂蚀骨的愉悦里迅速融化。 恶毒诅咒已被遗忘在遥远的天涯彼方,现在九千院的心中,尽是对邪犽的娇柔爱恋。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全以水银镜面围绕的房间,镜中映照着一张八卦形状的大床,床上铺着银白软垫。 软垫上,一男一女四肢纠缠,身躯摇动,正忘我交合。 “啊啊……哥哥……哥哥……我又要xiele……” 雾凌妖yin的湿腻呻吟在九千院脑海中响起。 两尾火辣热烫的东西在九千院的腹中搅动,在蜜xue里、菊门中抽刮咬啮,带来绝望的欢快,九千院知道那都是邪犽的yin具,正一根一根交替俞着她。 不时,一团团白热铁桨在腹中深处爆开,精水交融,烫得她娇躯乱颤,欣喜若狂。 啊啊……要xiele!本宫……要xiele!九千院紧紧搂着邪犽,用全身感受他的肌肤,两人内气相激,更强化了泄身的力道。 “啊啊!啊啊!哥哥!” 雾凌放声大喊,九千院只觉自身腰臀不停抽浪,耳边尽是rou体碰撞、呻吟喘息声,整个人泄得脑子都要融了,浑身轻飘飘地像是在飞,又像是往下坠落,只能搂着邪犽,将脸埋在他肩颈间,任由体内狂浪翻搅。 啊啊……世间……怎能有如此美妙滋味?如此无尽yin乐……真要连本宫的骨rou都蚀穿了……正销魂之际,九千院见到眼前一对红闪闪的东西逼近,原来是邪犽闪烁着业火旳双眸。 “哥哥……” 耳边,雾凌颤声道。 邪犽湿热的舌尖探进九千院口中,呼吸中夹带灼人瘴气,较之九千院自体所生更为漆黑浓厚,她立刻热情地吮住邪犽,将他的吐息深深纳入心肺,直至瘴气渗透全身为止。 啊啊……邪犽……邪犽……九千院在心中悄悄呼唤。 “咕噜、咕噜”腹中精水阵阵作响。 邪犽突然咧嘴一笑,搂着雾凌坐起,两人面对水银镜面。 镜中,狐女姿态的雾凌双颊红艳,头上一对狐耳兀自发颤,一身银白毫毛吸饱了汗水爱液,莹滑平顺有如丝绸。 邪犽的手搂着雾凌饱涨的rufang把玩,九千院只觉一阵暖热奔过,娇躯如受电般不时颠颤,高耸的粉红rutou里,淡白奶水涔涔滴坠。 这孩子已有了奶水……定是日夜受妖人阳气催化所致……雾凌高隆的腹部上guntang浓精混着稀疏乳汁,化成一片凹凸不平的白,在腹部造成的阴影底下,依稀可见两尾鲜红的东西在蠕动着。 “这样就看得清楚了吧?” 邪犽贴着雾凌的脸庞说。 九千院心头一颤,竟然又险些泄身。 这……这妖人……他知道……本宫正在雾凌体内?“什么看得清楚?” 九千院惊讶之余,却听到雾凌问道。 邪犽笑而不答,再度夺走她的柔唇。 火辣的yin具再次挺送起来,九千院的思绪在无上的yin乐前,迅速地黯淡了。 “啊啊!啊!哥哥!” 雾凌受不住地喊了起来,“哥哥!你好棒!你脔得我要死了!哥哥!” 捧着圆鼓的腰际,邪犽让她坐在自己双腿上,阳具从下而上,雄浑有力地顶送着,在至纯阳气的催逼下,九千院很快地又被送上了高潮。 恍惚之中,九千院只见镜中一女,挺着高隆大腹,乳上两点樱红滴着涔涔雪白,娇躯在邪犽股间上下俯仰,被腹部阴影遮蔽的股间里,大股灰浊yin溢。 镜中,雾凌眼神如醉 ,双眸尽是浪意。 “哥哥,顶轻点……别伤了……孩子……” 雾凌转过头去,柔声叹道。 “你这么说,我不进去便是……” 邪犽笑道,雾凌贴着他的唇,急切地将朱杏送入他口中。 两人酣饮彼此的津涎,吻得唇齿发麻,九千院只觉阳物在腹中越入越深,guitou半入zigong,直接顶着胎膜羊水,压力透过胎盘,直抵zigong底部,好似中间隔着个水球一般。 欲着而不着的压力刺激着九千院,挑逗着她体内最为敏感的部位,九千院忆起阳物直捣黄龙的美妙,心中便贪得难以把持,驱使大腹欲往下沉腰,却被邪犽捧着大腿,下不去也上不来。 啊啊……这几天妖人从未深入雾凌胎房,只于yindao抽送……本宫还道他是顾忌腹中胎儿……原来只是要于此刻折腾本宫罢了……九千院嘤了几声,浑身阴气汇聚于蜜xue菊中,前后嫩rou交替含吮,意欲引诱阳物深入,无奈雾凌内气与妖星相较实在太弱,诱不动邪犽。 “哥哥……你插进来……” 九千院再也难以忍耐,颤声道:“我不管了,我只要你插进来……俞我……把我们母女一起脔了……” 邪犽放开她的双腿,转而捧着孕腹,九千院只觉双腿往上一翻,整个身子沉沉往下,“滋”的一声,腹中微微抽痛。 “哗啦、哗啦”,几道灰白水流从两人股间淌落。刚一根guntang的东西抵上zigong底部,瞬间,九千院只觉骨髓酥麻,半晌都不敢呼气。 啊……本宫……本宫要死了……要死在这妖人手里了……脸庞一阵湿热,邪犽吸吮着九千院的面颊。 “好jiejie……我插进去了……你可知……小女儿她正紧抱着阳根呢……” 邪犽笑道。 邪犽的话如同最后一击,九千院猛然泄身,阴关大开,zigong卵巢一同震颤。 “啊啊!哥啊!哥啊!” 九千院大喊。 接下来的事九千院便记不大清楚了,在狂乱的yin欲波涛摧打下,她只记得自己不断泄身,大量阳精涌入体内,丹田甫将其化为内气,又于下一次剧烈真泄时全部放了出去。 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