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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了萧凌啊。努力想憋住笑,努力好几次,都失败了。偏生,那是情侣间的私密事儿,她不愿拿出来跟娘亲分享,可满脸的笑意又掩饰不住,这才拿出严萱萱做挡箭牌。 讨厌的人倒了大霉,开心笑笑,很正常嘛。 没曾想,聪明的娘亲压根不信。 严诗诗暗咬舌头一下,心下了然,等闲借口瞒不过娘亲,干脆小脑袋靠上娘亲肩头,小声道:“娘,女儿出宫回府时……大表哥他一路送我回来的……” 断断续续,自带三分羞意,说到这里,严诗诗抿唇直笑,再不肯多说。 萧青青是过来人,年轻时哪能没经历过情情爱爱,何况,她年轻时与严振山的互动绝对是甜蜜极了。所以,萧青青一听,再瞅瞅女儿有点泛红的脸蛋,就自以为懂了——哦,原来女儿是在甜蜜这个呢,有情郎相送,确实甜蜜,值得开心笑。 如此,萧青青自动岔开话题,再不多问。 严诗诗心下松一口气,从此啊,她可以每想一遍耍萧凌的事,就开开心心笑一遍,还不担心娘亲再次询问,真好。 ~ 不过严诗诗没得意多久,等她从娘亲院子回到自个的小院子,一进闺房,就险些惊呼出声,难以置信。 “水蛇姑娘,耍我,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嗯?” “你不是说要回府睡大觉吗?怎的还不睡,莫非是在等我?” “砰”的一声,门板用力关上,严诗诗被抵在门板上,耳边是男子低哑的声音。 第88章 第 88 章 第88章 萧凌高大挺拔的身子将她堵在门板上, 修长有力的双臂不由分说一左一右罩在她身子两侧,形同牢笼,她逃脱不掉。 萧凌嘴角含笑, 缓缓低头凑近严诗诗雪白的耳朵,牙缝间溢出的每个字, 都送进她心里: “水蛇姑娘,耍我,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嗯?” “你不是说要回府睡大觉吗?怎的还不睡,莫非是在等我?” 最后一句,故意尾音上扬,宛若调戏人的纨绔,任何姑娘听了都要招架不住,面红耳赤。 严诗诗也不例外,震惊过后, 一颗心怦怦怦地跳。 尤其, 才做下“坏事”,耍了人,就被当事人找上门来“修理”,心虚,真的有。 人吧, 一心虚,底气便不足。 严诗诗背靠门板,露出一脸傻乎乎的笑, 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她视线落在男人胸膛,似乎不敢抬头看他。萧凌居高临下,看着“牢笼”里的心爱姑娘,看着她睫毛一阵阵扑闪。 一瞬间,万籁俱寂,只有衣裙飘动和彼此的呼吸声。 “看着我。”两三个瞬息后,萧凌霸道地托起严诗诗下巴,迫使她对上自己双眼,“说,还没睡,是不是在等我?” 不依不饶,继续逼供。 这样大胆的调戏,搁在上一世,对萧凌而言简直是痴心妄想。这一世却自自然然发生了,没有任何违和感。 萧凌胸腔里腾起满满的幸福,视线大胆地与严诗诗的目光纠缠在一起,等着严诗诗的回答。 不过,萧凌等啊等,等啊等,最终等来的是…… “啊,疼!” “疼!” 严诗诗倏然抬手打向萧凌掐住她下巴的手指,一下又一下,使出吃奶的劲,又拍又打,一副被男人掐疼下巴忍受不了的架势。 萧凌微微错愕,怕弄疼她,他手指并未真的发力,只用了半分力道,难道也捏疼她了? 手指触摸到的肌肤,确实又嫩又滑,与他这个大男人的有天囊之别。兴许,如此娇嫩嫩的下巴,真的承受不起任何力道,一捏就疼? 这般想着,手下的劲瞬时散去大半。 严诗诗趁机打落萧凌桎梏她下巴的手指,摸着自己下巴,恼了似的仰头控诉:“你下手也太重了,铁定被你捏红了,快去拿镜子来。” 娇娇的声音,又凶又冲,向萧凌下命令。 “算了,还是我自己去拿吧,量你也不知镜子在哪。” 说罢,严诗诗瞪男人一眼,一把推开山岳一般堵在跟前的萧凌,拔腿要往内室的梳妆台走去。 不过,满脸愠怒的严诗诗,才走开两步,背对萧凌,便倏然一下无声笑开了,唇瓣弯起,嘴角翘起,笑得别提多得意。 哪里还有方才的一丝恼怒? 原来,刚才的喊“疼”全是假的,萧凌力道拿捏得很好,压根就没捏疼她,她佯装恼怒,不过是不想回答那个羞死人的问题,顺道逃离“牢笼”。 瞧吧,这不,成功了! 一个得意,严诗诗脚下步子都轻快起来,裙摆飘荡似轻盈的蝴蝶,美美地跟随她的步子飞呀飞。 却不想,还没飞多远,大概也就三四步的距离吧,身后猛地响起一阵脚步声,接下来,她身子忽的不受控制,再次扑向yingying的门板……竟是被萧凌追上来,一把压到内室的门板上。 “小样,你胆肥啊,敢骗我,还一次又一次,嗯?” 原来,萧凌心细如发,从她轻盈的走姿很快琢磨过来,自己又被耍了! “你知不知道,男人被频繁戏耍,异常危险?不知道是吧,今儿个,我就好好教会你!” 说罢,拥着心爱的姑娘,萧凌一口咬上姑娘雪白的耳朵,这次再不给她逃脱的机会,上下唇瓣用力,一下又一下啃咬猎物似的含住她耳垂,没两下,白雪似的耳垂变成了天边的晚霞,红彤彤的,瑰丽动人。 严诗诗感觉耳垂热死了,仿佛有团火在蔓延,在燃烧。 此时此刻,面对如此大胆的萧凌,严诗诗终于领悟到了什么叫做刺激,“纨绔”起来的萧凌,一点不亚于那些市井里的真纨绔,很会挑.弄…… “凌哥哥,凌哥x s63 第88章 萧凌高大挺拔的身子将她堵在门板上, 修长有力的双臂不由分说一左一右罩在她身子两侧,形同牢笼,她逃脱不掉。 萧凌嘴角含笑, 缓缓低头凑近严诗诗雪白的耳朵,牙缝间溢出的每个字, 都送进她心里: “水蛇姑娘,耍我,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嗯?” “你不是说要回府睡大觉吗?怎的还不睡,莫非是在等我?” 最后一句,故意尾音上扬,宛若调戏人的纨绔,任何姑娘听了都要招架不住,面红耳赤。 严诗诗也不例外,震惊过后, 一颗心怦怦怦地跳。 尤其, 才做下“坏事”,耍了人,就被当事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