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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在自己的匕首之下,眼前一瞬间却似乎有白莲绽放,沁人心脾的香气,乱了整个心弦。 本游离在场外,准备必杀一击的墨青戎装男子大惊,福伯突然被勾魂般不再动静,扑过去做势救人,刚刚所见的一切却再度显现,不由步子也慢了下来,沉入那虚拟的天堂。 主子? 男人回过神来看看天,身后人影晃动,又出现两个和本身无异的人,一人挟持一个往开头的方向离去,剩下的男子眼皮动了几下,终是没什么别的举动甩袖离开。 他得相信,这世上谁都能有事,独独,主子会不同。 她不会需要任何人的担心,更,不需要他。 身影折叠数十,泡沫一样消失掉存在,才被马蹄声惊醒的小道,七横八竖永远睡死几十人后,重回归宁静,只有散落在各处的绿莹小刀,还能反映到一些,刚刚发生在这儿的事情。 风起扬尘,过树叶唰唰而响,声音碎碎,哀歌一般的传递四处,像要试图讲述什么信息,一路蔓延,却始是惊吓跑见到的任一生灵。 迷情没有去找人。 其导致的后果便是繁星落幕,红日东升,万里密林众兽不安,放眼望去一片的血衣护卫将林子外围布满,中央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活人也都静的全同死人。 一袭梅红长袍柱在昨夜主子离去的地方,迷情瞪着眼睛守了一夜,固执的就是不愿离开,盼着什么了,主子从来最疼他,如果知道他这样虐待自己,定是要罚的吧! 他等着那个怀抱,那双手,那个吻,绞着衣襟小脸冻得通红,不知什么时候哭起来眼睛都已经红肿。 主子,不可能不管他的。 时值初夏时分,露水挂满枝头,风吹过纵然太阳已经升起,还是有些丝丝的冷意,有人艰难的睁眼,窗户未关脆弱的连指尖都在打颤,然可笑的却是他还活着。 昨夜那痛楚的记忆还不散于脑海,身子散架一样的瘫痪着没有动静,更别说推开身上让他想要伸手掐死的女人,眼皮似有千金重,也还是没敌过一直以来养成的早起习惯,干燥的唇瓣更是已经裂开,无意识将目光落在床头的竹桌,那里有他最熟悉的茶具,昂贵的離纹砂壶以及现在最渴望的,已经凉彻的茶水。 手往床边一点点移去,不意外的从床沿掉下,反倒惊醒了身上的人。 ------题外话------ T^T求收【/(ㄒoㄒ)/~】 第四章 为奴 魔道之人,通擅鼎炉之妙用,采阳补阴,也不是阴炙开的先河。 有些生灵在这方面天生的天赋,让老天爷都忌惮,故便有了因果一解,报应一说,天劫到来了,给你视情况加强威力,当做你走了捷径的惩处。 阴炙在这上边就吃过一次亏,可惜她命硬,没有给劈死不说,作为等倍的报酬,从此还天生就强了同修炼之士一截,可向那天生神坻挑战,由此可见,老天爷亦是能算公平。 惊醒过来,一眼就看到身下人惨白过度的脸色,然本就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之辈,首先把人忽视坐起身来,检查下左肩伤势,发现黑色部分已经减淡,方才将目光放向床上之人。 昨夜魔怔,倒没注意这男人的身体不同于一般大家男子,该是终年习武,才有这么一身小麦的健康肤色,结实不柔软的躯体倒挺有常人男孩不曾有的柔韧与弹性,但说到底细细观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身上那刀伤剑伤,却比行走江湖几十年的老家伙似乎还要多。 稀罕物种,阴炙就难免生出几分兴趣,看那处嫩嫩如青芽样的青涩,外膜碎裂未完全脱落,四周殷红点点血迹梅花般绽放,一片狼藉却有着几分扭曲的靡艳之感,便知这男人在此之前怕还只是个雏,昨晚,即是初夜。 兀的忆起过去迷情第一次的反应,这人,该也是疼的吧!却没听他叫出过一声,她自己可是知道自己昨晚的不甚温柔。 她的视线肆无忌惮,残影闭上眼,却身心疲累的恨都没有力气,只有拒绝去看她,唇却不受控制,无意识蠕动,早上冰冷的风吹进,反射性打了个寒战,吹的连骨子里都是极冷。 阴炙傻了也能看出他糟糕的气色,怎么说已经成了自己的人,哪怕知道自己不过是碰着个有趣的玩具,不想过早失去而已。 把自己那里衣穿上后,捡起外衫,也算温柔的扶了人起来,利索倒了茶水,递到人嘴边,水的冰凉让不想睁眼的人睁眼,那墨色有些淡的眼睛死了一样没有情绪,无声的闭起眼拒绝,阴炙也不生气,她自有一套法子。 张口含住一口已经凉透的茶水,眉头已经皱起,这茶水倒是极好的,凉了也仍然残留余韵,只是阴炙打来了人间,因为是投生到了王府,得幸一路活到今日都是锦衣玉食,在此之前还真没碰过什么不热的茶!一低头,入眼男人仿佛死了一样躺在怀里,不好想太多,先俯身给人哺了进去。 轻巧挑开唇瓣牙关,残影想抵抗也没力气,想来恶心下这女人更难,水慢慢从对方口中淌进他的身体,干涩的喉咙一点点被滋润,相贴的唇瓣也有了温度,不知哪来的力气,残影是没想过活路了。 明明空无一物的竹床也能给突然摸出一把匕首来,刀锋还是泛绿的,缓慢朝第三次哺水的女人逼近,没有犹豫用力。 阴炙就想啊!不是在自己家,果然是要多防范些。 把那匕首远远扔了,知道这男人身体现在弱的不行,也没有犹豫,和残影不犹豫要她死一样。 “如此忤逆,这便是你对未来主子的态度。”阴炙声音很轻柔,和情人间耳语唯一不同的只是话语,残影闭上眼别过头,“要杀,便杀。” 下身突兀的痛楚,让他倒吸口气随后就睁眼,深深的恨意埋于眼底,腿想收拢,硬被以那种耻辱任卿采颉的姿势大张而开,遂睫毛颤了几下,又闭上眼去。 “倒还,真是个得费心调教的。” 戏弄话语,阴炙说出口亦多了几分揶揄,玩味的挑逗着他身上敏感的一些地方,看人再强撑也在怀中轻颤不以,想着,去掉那外相,也不过只是一普通男子。 何苦如此跟自己过不去,多顺从她一下,她端端会如此对他? 阴炙想着,动作轻柔几分,到底也不至于太过分的冒犯,他若服短,不妨放过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