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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阴炙再怎么在外边漂泊,他再怎么服侍身侧,后者先天就盖不过前者,先天都是棋子命运,是可能的绊路石。 等阴炙到来时,就这么一副安静到诡异的场景,阴年祁轻烧,医的及时,并没大碍,但身子还是得养,药还是得喝的。 乔孜见人过来,似有些不赞同,让侍候的人都退下,自己身边跟着的也一样,不过是退在最后面,牢牢守在四周。 “可有淋到,让医官也进来看看。”先把人打量了一下,阴炙摇摇头,她还不懂发烧。 那边喝完药的阴年祁苦着一张脸,但气息明显顺畅不少,揪着被子,乖巧的靠着床栏,是异常的乖巧。 “听你们今日去了红枫林?”乔孜哼了一声,“嫌事不多,还是非得在下月底前闹几桩姐弟情深的戏码来。” 这话一出,阴年祁低下头看不到情绪,就听见阴炙说话,语气里没有焦急没有波澜,“年祁的婚事,炙儿自有分寸。” 阴年祁勾起嘴角,愉悦的心态不言而喻,连口里都好像没有了那么多苦味,想起什么,从床边的小几上拿过一粒蜜枣,喜滋滋的放进嘴里。 乔孜瞪了他一下,随后寒着脸接着说话,“有人见凤栖宫一品带刀侍卫谢瑶今天带人从外面回来。” “谢侍卫何其忙碌,她记不了今日之事。”阴炙淡淡驳回,快的乔孜都没反应过来,接着就只能看着她发呆,“你……,云起山的人终不是想象中那样。”他揉了揉额头,拿这个女儿有些没办法,阴炙嘴角倒是有了笑意,“我若有办法?那未来九五至尊之位,父亲可是支持我?” ------题外话------ 2014快乐,虽然没有过加更,看在从来没断更的份上! 也给点鼓励~\(≧▽≦)/~啦啦啦 第四十一章 挑明【下 乔孜面色一刹那变换多端,青了又紫,就算知道这只是必然之中,被阴炙如此直白挑明,还是忍不住寒起脸低声怒斥,“你?” “父亲就说答应不答应就是。”阴炙没怎么看重这个答案,阴慕华的天平是偏向自己这个女儿的,哪怕现下有点小意外,她也会处理的很好很好。 深吸两口气,乔孜平复下起伏过大的心境,瞪人一眼垂下头去,心思百转千回,倒是阴年祁眼睛亮堂堂的,他的答案很早以前就给了。 只是目前阴炙不需要他的说话,乔孜是她的父亲,征求一下意见是作为他女儿理所应当的职责,她又无意坚守什么太古之尊,特立独行,毕竟怎么说这个男人十月怀胎给了她这一世,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这不是我说了算,你自己心里也是明白的,何须多问。”乔孜闭上眼,手落在屋内隔栏边,一下子老了好几十岁似的,他不想面对那个问题,那个一定会面对的问题。 “炙儿想着父亲,应该不想看到一些场面。”凉凉的语气,阴炙仅敛眉沉吟一下,便续,声音平静,“那个位置,很有诱惑。” 对全天下的女人都有诱惑!应该说。她一时之间的神情带点懒,却反倒不像说这话的人!阴年祁嚼着口中的蜜枣看着这边,那甜腻腻的感觉蔓延到心底,偷偷看过去,却不好,恰巧被阴炙捕捉。 他清楚看到自己那位jiejie在那一刻,嘴角现出一丝若有若无,但是散不去的笑意。 脸腾腾腾的升起一片火烧云,赶紧拍拍自己脸颊,身子往下缩缩进到被子里。 乔孜自然不会放过这一幕,摇摇头,“我是不是该怪自己,上天庇佑就连有了你们四个。”天知道他只是想盼个男孩,这种运气,逆天的在寻常人家,自然是绝顶的福气,可落到他身上? “父亲怎会不知道的,我们不能不争。”这一时近乎幼稚的语气,阴炙听了,那一丝笑意便越发深刻的刺眼,接下来只是陈述,“我要那个位置,二姐势在必得,三姐准备这么多年,就算大姐也还蠢蠢欲动,说我不争的话?实在可笑。”她低下头捋着腰间有些凌乱的,佩玉的挂穗,“大姐都不曾说过不争,因为知道,不争也得争,那还不如争一争。” “你们是亲姐妹。”这句话乔孜闭着眼睛,说不上的无力。 阴炙回话却不多思考,完全不理会他真正含义,“可怎么说您都会是一个位子上不可抹去的,您放宽心不好?” 乔孜瞪她一眼,好什么好,不过也听出另外一些意思,“你倒没这么重的心思。” “因为势在必得。”眼底涌出一股血色,快速褪去却像不曾出现的样子,突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那话,不像她口中蹦出来的东西了!乔孜又瞪了她一眼,恨恨吐出一句,“你们几个,都只是伯仲。” “未必。” 乔孜被她的果断整的嘴角一抽,干脆扭过头去不再理她。 阴炙只是笑,轻吁口气,“父亲若说帮炙儿,炙儿可说,不会血流成河。” “你何至于有此力量,想兵不血刃,倒有个法子,不过也保不准未来状况。”乔孜冷冷一盆凉水,毫不客气。 “噢?”阴炙意外,“父亲还有什么计?”兴趣来了,找个旁的座位坐下来,长袖搭上茶几,指尖碰着那还有着热气的茶盅,心绪不宁的摩挲。 阴年祁也好奇的从被子里钻出一颗小脑袋,见此,张张嘴,察觉气氛还没什么缓和,又闭了嘴。 “那个……”乔孜想了下,低着头抬了抬眼皮,“那个魔魅,你正君之位恰空着,何妨给了他。” “兹~” 阴年祁指甲死死扣进了床边,那木质白梨图案,出了破损,乔孜果然的盯着他,面色冰寒,稍下才缓和,“如何?” “那还是算了!”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小小心绪波动一下,冷静下来接口时,脑海飘过一个身影,紫衣妖娆,是个美人,但是,“一身的刺,父亲如何保证,将来调教下来,不会是个反踩一脚的。” “你这什么意思。”乔孜脸色很不好,那毕竟是那个地方? “冰崖圣子,母亲暗地不签了什么东西吗?父亲能说出来炙儿很高兴,只是那个男人?”阴炙想了下,虽然正君也无非就是个男人,但是这位置,能有更适合的人来坐,就不能马虎。 乔孜冷哼,“要这样,你现在算什么?”瞧了眼阴年祁,没由来的烦乱,一身不舒服,“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