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4
开水的随自己喂了这么多,感觉,自己还是挺有用的。 心情好了很多,起身,把人抱着往内室去,走了几步,想想,最终还是回头,“回主屋等我。” “是。”迷情扯扯衣角,眼里遮不住的失落,还是乖乖应下声来低头,阴炙方扬眉软语,“让人送你回去,自己注意点。” 他接着点头乖巧的答应,鼻子酸酸的,等再看过去的时候,阴炙已经抱着人进了内室,残影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反抗吗?那似乎只会让自己更像个笑话。 迷情走了,一堆下人忙忙碌碌的开始收拾桌子,静悄悄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就算沈非,也知道自己笨手笨脚,不敢插手失魂落魄的站在一旁,看着里头发呆。 床吱吖的一声响,就跟人一下子,嘴里咬到了一颗没熟的梅子一样,酸涩的牙齿都要掉了下来,里头阴炙抿着唇,撑起身子在身下的人上方,隐忍了一胸腔的怒气。 残影打个颤,不管如何不想不承认,也无法阻止这具不中用的身子哆嗦,嘴里的苦味都还没散去,一张嘴,就是难闻的中药气味冲鼻,干脆对着一旁侧身躺去。 右眼角鲜艳的曼珠沙华,不明白自己此刻让人窒息的接近疯狂。 也许是常年带面具的缘故,那一部分的肌肤都要比其他地方白皙一些,两片没什么血色的素唇抿的死紧,无声的露出一种拒绝与紧张。 “你怕我?”阴炙眯眼打量一会,突然发现新大陆似的笑了一下,手指打转在人下巴上溜达,这三个字明显让他脸色一僵,别扭的别过头,眼看是直接与枕头面对面了,阴炙把人扳过来,笑的极为兴奋,低头就亲了下去。 咝~ 可忘了这人仍旧是不老实,眯眼停下动作,当然不是就此罢手,按住人双手,把阵地就往下开始蔓延,颈项,锁骨,消瘦的一层皮包骨的身子,僵硬的像是一块石头。残影绝望的闭着眼,他在她的眼里算什么?张张嘴,到底是问不出口,固执的排斥欲望的安排。 ------题外话------ 2014,爱亲一世。 坑有点深,但绝对会完。 第四十五章 大补 阴炙调情,总有说不完的法子。 又哪是仅仅经过一次人事的人能抵抗,还没丢盔弃甲,纯粹是靠一股最后的骄傲还在支撑,咬的下唇都破了皮见了血,拒绝的动作就更加干脆。 然这具脆弱的好像不堪一击的身体,阴炙到最后关头清醒,自嘲的捏了自己一把,她也是个会在意的人啊! 再论残影,颤抖对其,或许已经是极致,强烈的快感冲击令他睁大了眼,瘦的皮包骨的手将被子紧紧抓着,青筋毕露,没想过可以逃过,隐忍的承受姿态,成功的再次勾起了阴炙浴火。 不顾及的咬住那唇瓣,狠狠摩擦,侵犯,待人迷蒙着眼睛欲拒还迎,才把手束缚,狠狠咬上一口退离,“妖精。” 残影已经是动情的身子,听到这里犹如从天泼下的冷水,所有热情消退,身子死鱼一样一动不动。 这人别扭的病,倒是比谁都还严重。 阴炙叹口气,把人用被子层层包起来拥在怀里,简单的在额头上亲一下,“睡。”说着自己先闭眼,呼吸在刻意之下很快就变得均匀起来。 残影瞪着房梁,他看不见什么,只是把眼睛睁得很大,脖子上传来一股热流,莫名的安心,眼前也是一片黒雾的模样了,强烈的困意从未有过的席卷全身,绝不会想到,就这么在这个人怀里,这么的睡了过去。 一连几天不再暴雨,却也是阴雨绵绵,直到慢慢放晴,暖和的阳光重新笼罩大地,那数不尽在京城上上下下人心里空闲的乌云,也没有散开。 西南四方城急报,天丘十三州县无一例外遭遇百年难遇的洪灾山体滑坡泥石流,死伤不计其数,目前道路受阻,甚至无法去察知究竟造成了多少损失,又有多少百姓因此妻离子散,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等消息传来京城,人人皆知的时候,哪怕是阳光明媚,也能让人平白的,从骨子深处衍生出一种阴凉。 遥远的天际,还有着黑云密布,只是谁都看不到,在万里之外的地方,流民千里不绝,天地间一片哀嚎。 残影更不知情,被某人完全贴身监视保护下,一日三餐餐餐珍品药膳燕窝鸡鸭鱼rou苦参莲子羹,都不带征求下意见的,前几天昏昏沉沉还好点,半推半就的就往肚子里吞了,后几天就不行了,摔桌子摔碗不知道跟谁闹脾气,西院一天到晚的不安生。 残影只恨不得死了,阴炙却道自己从来没有在谁的身上,有消耗过如此多的耐心,明明一副弱不经风模样,两根手指稍一用力就好像能捏死的人,跟她犟起脾气来就有了用不完的精力,过后临近界点又原形毕露,吐血颤抖昏迷,只能暴躁的拿其他物体发飙。 一通发泄之后,捂着头思考人生,是她失态了,也许是因为从来没被挑战过的耐心,也许是别的什么,总之阴炙还不明白,一张脸黑的盯着那不知要怎么好的人,残影漠然。 杀了他吧!该杀了他吧!死了,就不用想那么多了。 此刻俩人想法意外的有了呼应,阴炙眯眼,瞧着包裹在大衣里瘦削的人,不肯屈服的眼神,唇瓣上的汤渍都未擦去,抿的紧紧的,就知道这人兴许,也是和她此时一样的想法。 就莫名自己也犟了起来,死?气的她如此,岂能是一个死字就给一了百了的解决,休想,她没说够了,这人就休想。 总要让他有一天甘愿臣服,她妖炙看上的人,还从来没有一个能忤逆自己到这种程度,失败的味道,左右都不能是由一个男人来让自个尝,那是对她作为一个女人该有的自尊的一种践踏。 下人端着剩下的鸡汤战战兢兢,旁的伺候的,都不敢上前多做什么举动,任由那碎裂的汤碗在地上,汤水肆意流淌。 “丝巾。” 赶紧跑进屋里一个人,过后连滚带爬将东西送上来,某人瞥他一眼接过,擦擦手丢去地上,可怜的奴侍呼吸一窒,还好还有别的人赶紧又送了一条上来。 “可是饱了?” 替他擦着唇角,阴炙尽量放柔眼神,放柔动作,这人因为那条血玉链子,视力也不知恢复了几成,只是根据这些天相处的情况推断,还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