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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右边来的两支箭,擦着皮rou而过。 几块布片凄惨的沾着血迹,合着箭支射进远处一颗参天古木,尾部都不带作响的,绝大部分都进去了树干之中。 阴炙扫眼伤口,没来得及,十二个人影同时出手。 她先控制不住,一掌拍死一个,破败的身体直接撞上祠堂一角,门口的阿婆嘴角抽了抽,无法直视的别过头。 剩下十一个出手依然狠辣,死的好像不是她们的同伴一样,招招要命,没有任何顾忌。 阴炙收回手,无可奈何的只是躲闪,瞧着祠堂内眼神渐渐阴沉,不自在的交手上百招后,被强行压着,面向祠堂的方向跪下。 一个人影闪出来,居然拿着一把刀就劈了下来,只是被十一只手全部挡了住,正是先前下杀手的几个人。 “欺负一个没有还手之力的后辈,前辈可丢不起这脸。” 阿婆几步过来,伸出手,悠悠抬走被挡住的那把银环大刀,出手的女人一身黑衣,细细看着居然有几分熟悉。 “桀桀!没有还手之力?老婆子可不信,除非让老婆子试上一试,刚才发生的老婆子眼睛可没瞎,小丫头妖的很嘞!” 熟悉的腔调,阴炙眼皮急跳了会,血色翻涌,滚滚惊涛,那些天的事一幕幕浮出识海回放,只是没想到再次相见是在这里。 祠堂门口走出个人,玄色纹路,双绣针脚,阴炙暗暗压下某种情绪,借那刀挡住几十把长剑,闪了出来,站到了安全角落,祠堂的门口的旁边,往门后顺便看了眼。 然后预感实现的快,马上映入眼帘的东西,就是跪的整整齐齐三个jiejie,身上衣裳或多或少凌乱染血,旁边并排的还有个空着的蒲团,不耐立刻开始翻滚沸腾。 阴慕华看都不看她一眼,直直就指着那蒲团,眼睛盯着那庭院里的黑衣人,“跪下。” 阴炙眉头一跳,麻烦的来了,多看了几眼阴忘年这个三姐,气色居然很好,脸也难得的红润,不禁微敢惊奇,拿神识便探了过去。 一股强烈的生机,在丹田萦绕,唯一奇怪的是带点妖气。 又眼皮一跳,视线留在被衣遮拦的后背,几点银光不显眼,对别人来说纯粹没有异常,放在阴炙眼里,就只剩下了奇怪。 “还愣着做什么,都给我好好想想,想不透今天就别起来。”阴慕华冷哼,不像怎么勃然大怒的气着模样,阴炙看了好久,突然就笑了,明白过来几个人都跪着的原因。 一夜换得之前,甚至可能包括之后的自由,多划算! “有客人在,阿婆怎么也不提醒一句,害得少言如此狼狈。”阴炙摊手,度很小的笑着,“母亲怎么也给jiejie们留点面子。” “臭丫头,说的还挺好,你那娘亲还就是个听不进的种,老太婆的话都不听。”完全罩在黑衣下的女人骂骂咧咧,俨然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模样,稀奇的是阴慕华倒也受了,“是紫林教的不好,几个小兔崽子,还要劳前辈们费心看着了。” “哼!” 黑衣人冷笑,声音从纱帽下传出来,原本沙哑又多了点艰涩刺耳,耳朵上跟着似乎也蒙了一块步一样,听的总觉得模模糊糊,心底里痒痒的很。 阿婆示意着人出去收拾尸体,面上笑容满面,却是认识那个黑衣女人的样子,“四世女常年在外,性子总比其它几位要顽劣些,反倒是前辈多心了。” 万更【三 有意无意拦住女人盯着阴炙的视线,后者挑挑眉梢,不明其意。 黑衣女人对她兴趣显然大的很,非常有甩出鞭子来对她,再进行一试的模样,这种被看做猎物的感觉,倒从来未有。 只是感觉肯定不舒服,退出阿婆的阻拦范围,“前辈上次的手段,可不光明。” “哈哈哈哈,说得好,所以这次老娘用刀,小丫头奉陪一下,让老娘试试这多年未练的刀法如何。” 她爽朗笑了几声,不复之前的阴霾,眼里却存了实实在在的杀气,一串九个银环簌簌作响,半空划过宛如弯月惊鸿,整个世界都被吸去了颜色,变成一片惨淡无光。 那刀,阴炙还是后退了几步,眯眼,不可思议的闪开攻击范围,简直无视空气阻力,女人一刀劈空,眼角立刻出现了血花。 无法控制的流眼泪,guntangguntang,鲜红鲜红,阴炙有了答案,接下来只是躲闪。 不出几招,女人已经没了力气,不敢置信的看着毫发无伤的人,阴炙擦擦嘴角,也并非没有。 她依仗的只是里头的魔气,对凡人致命的魔气,和这具半被妖化的躯体比起来,实在只能算是补品。 然后了—— 极限不高,吃撑了。 这身体说到底还是凡躯。 再怎么弄,也不可能逆天的强过真正的妖躯,何况也说了是魔气,只是太古不分妖魔。 迷情心底总徘徊着一种不好的预感。 可能是眼前的人一直忽悠导致,忍不住站起身,离人远些,再远些,尽量远些! 西鸢直勾勾盯着他手,那双白嫩的一看就养尊处优的手,脑海里不知道诞生了什么怪兽,开始还很纯洁,看着看着就不停叫嚣起来,不在那手臂上刮伤一刀,这一年里他吃饭都不会有滋味。 已经有人去请大夫,时间不小,要速战速决,他抬头看了眼天空,“你怕什么。” 迷情懒得同他说话,都不想多看他一眼,扭过头去,径直往园子外面走,西鸢急了,到手的鸭子怎么还能跑掉,几步就追了上去,手指甲偷偷在腰间的玉佩上刮刮。 抓住人手,看的一众人等莫名其妙,西鸢已经偷偷将东西在人身上抹了开,眼睛讨好的无辜的眨眨,流血的手加上锋利的瓷片,如何都不是什么好看的画面。 迷情皱起眉头,瞪大眼睛,手举起来要打人的样子,不仅毫无威胁力还可爱起来,比之先前神不守舍的模样多了几分生气,西鸢眼前一亮,伸手改为摸摸人脸蛋,由衷赞叹,“真漂亮。” 迷情怔。 某人已经旁若无人的越加放肆起来,手变本加厉掐着人脸颊,掐的青红,吃了痛,迷情才赶紧躲开脑袋,被女人戏弄他还有辙,如今西鸢是个男人,他反倒不知所措起来。 “说你漂亮,听不懂?怪不得你那个世女对你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