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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快,很快逼近房门,压抑住脸上止不住的喜色,敲了敲门。 “影儿?” 残影慢悠悠从凳子上下来,挪到门口,亲手将门打开来,门外的人再忍不住,放下东西狼扑,把男人消瘦的身子骨拥进怀里,双手锁的紧紧。 “影儿?”她一遍遍激动的呼唤,残影在那一刻里有明显僵硬,可是很快的,放软身子,倚在人怀中,柔柔应着,“嗯。” 冰凤溪抱起人来,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影儿影儿唤个不停,真好,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差于那个女人,她的影儿,以后会属于她一个人的影儿!终于回应了她的付出。 满屋子好像都是粉红泡泡,冰凤溪觉得自己之前的一切,就为了今天这一声,全部值得。 残影闭上眼,脸上依然笑的美好而幸福。 直到转够了,眼神撇到门口摆着的食盒的冰凤溪,才后知后觉把差不多晕了的男人,抱上床塌,看着床上揉太阳xue,异样坚毅妖冶的男子,看多了,只觉得那一抹曼珠沙华,就越发的妖艳妩媚,喉咙瞬间干的连吞了好几口口水,伏下身鬼使神差。 感受到陌生气息的逼近,残影敏锐的停手,睁开眼,女人的脸庞已然在眼前无限放大,炙热的眼神烫的,被看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要融了一般。 临时抓包,冰凤溪的自控力居然很好,艰难的起身,满脸歉意,“影儿,我……” 残影突兀直起身来,抓住对方的手,放上自己领口的扣子旁,同时闭上眼睛,两片薄唇就这么凑了过去,唇齿相依间,冰凤溪牙关都抖的不利索了。 难以置信的看着与自己亲密接触的人,很快那喜悦就顶破了天去,影儿? 简单的扣子松开,半边香肩裸露在外,小麦的颜色说不出来的性感,可仔细注意,就能看出上面还残存着浅浅疤痕,惨惨白色,七零八落的见证着从前这里所遭受过的灾难。 冰凤溪没了呼吸,大气不敢喘的盯着眼前香艳的景色,她自然不是因为没见过男人,堂堂冰崖少主,最不缺的便是男人,只是面前这人的身体,见到是第一次。 这些年里日思夜想的,终于达成了,残影躺在这里,微笑的对她发出邀请,“凤溪,可会嫌弃影儿这具身子。” 凤溪。 冰凤溪脑子里最后一根代表理智的弦断裂,嫌弃吗?那些若有若无的痕迹,那是之前那个女人留下的痕迹,那是眼前她在意的如此疯狂的,这个男人的第一次。 她已经永远的迟了一步,那么,洞房花烛,已经都不再重要过此刻。 狠狠地有些失控的覆上去撕咬,残影自始自终脸上带笑,看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女人,视线恍惚的移上天花板,只知道自己身上,接触空气的部位越来越多。 等到坦诚相见,冰凤溪笑了,笑的近乎病态,虽然她晚了一步,但只要以后,这个男人身上只剩下她给予的东西,心里只剩下她一个。 她,就依然是赢家,不是吗? 残影闭上眼睛,总还有点怕,忘不了当初的痛楚。 冰凤溪也发觉了这片刻间的异常,不爽过后,转化为nongnong的温柔,“影儿乖!放松,不会疼。” 那紧绷的两腿稍有了放软的趋势,主人已经睁眼,初迷茫之后,跟着柔顺一笑,张张嘴好像是要喊什么,手都抬上了女人英气逼人的脸庞,却始终只是发出几个无声的音节。 以为他忘了,冰凤溪急切又期待的凑过去,“凤溪。” 黑色的眼里一亮,又一暗,很快笑容满面,温顺的唤着,“凤溪。” 女人骨头都在那一刻里化作了水,盼了多年的事一朝成真,还如此圆满,冰凤溪手足无措,只知道在那一刻里,激动的毫无章法的乱吻,原本迫不及待的欲望也消停了下来。 不管那女人怎么对待过他……冰凤溪温柔的吻下去,一路从锁骨到胸膛到肚脐再到下,她,都会让影儿从此喜欢上,与她的这次。 然后永远,永远的忘掉之前。 千里之外,阴炙看着头顶突然刺眼的太阳,面色渐沉。 几乎是披着件外袍的人窝在怀里,好梦正鼾,随着她的动作却立刻转醒,死死箍住可能把自己丢下的女人。 阴炙拍拍头,把人打的不满的撅嘴,紧接着抱的更紧。 “不困了?” 她调笑,迷情慌忙拼命的眨眨眼睛,争取精力十足的展现给阴炙看,“醒了。”一点都不困。 “我抱你便是。”阴炙难得露出显而易见的宠溺神色,按揉着迷情额头,怕他不信,还把人多用了些力气圈起,果真见人犹豫着,“不困。” 嗫嚅,始终是在怕睡过去后,会发生什么,又毫无知觉的给扔下。 迷情现在都恨不得,变回原形去了,主子一定嫌他重,一定会觉得。 他偷偷掐掐自己腿上的rou,可能养的太好,这次摸着又胖了! 不管他怎么减少饮食,都…… 好像一天又一天的,胖了下去。 小脸沮丧的垂下来,身子却本能的,尽最大气力放软,让人抱的舒服,也顾不上自己有多么难受,迷情从头到尾怕的都只有一件事,就是眼前这个,习惯到了灵魂深处的女人。 别丢下他就好,他会一直很乖很乖! 阳光如一层金色的薄毯,轻柔的包裹住俩人,静谧的空气环绕在周身,没有人敢多弄出动静来打扰,阴炙沉默了一会,看不透眼前人的内心世界,在如何翻涌,也明白那种已经在渐渐蔓延,无助无措的情绪,心理相比过去似乎有了点别样的感受,似乎又没有。 于是惯例的去安慰怀中的猫儿,“放松。” 迷情身子一僵,阴炙愣了愣,低头,他突然慌得紧,应证了脑海里,先前的猜想。 “先下来。”她淡淡命令,些微薄茧,筋骨分明的五指穿插在那一束青丝之间,男人依旧慌乱,慌得眼里都有些晶莹湿润,手足无措的溜下来,手还保持着抓扯的姿势。 “主子……” “别乱想。”她拉住他,神色不变,好像是在背诵着这三个字,听不到任何感情,金色的薄毯盖在身上,把俩人间的距离拉扯的天涯海角,海市蜃楼一样浮于眼前的幻象,还在渐渐消散。 这样的下午里有些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