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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瞎cao心才对! “墨汁”渐渐成股滑落,偶有细微的化作一缕青烟,冷秋霜屏住呼吸,精神全集中在那八十一根金针上方,不管现在如何顺利,足足最少三个时辰的引导,也不能有一刻放松警惕! 反观阴炙要平静很多,指尖轻触能碰到的一切肌肤,一点芥蒂被此时的时间慢慢磨损,洗髓是好东西,会把人还原到最初始最干净的时候,如果说之前只是看不过他那弱不禁风的身体状况,现在,就完全只是想把这个人占为己有。 她的占有欲从来强烈,是她认定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放手,还沾染上不属于自己的印记! 哪怕哪一天腻味了,也只能死在她的手里。 阴炙给自己行为下了定义,眯眼笑的满意,银线上淌下的“墨汁”,已经要蓄满三分之一的药桶,这桶当然也是被处理过得,不然哪能承受的住那些毒性极强的“墨汁”。 慢慢过去一个多时辰,在顺利无意外的进程中,冷秋霜一颗心放了下来,只需要等待剩下的时辰过去就好。人在这样的想法下,就变得有些无所事事,边保持好金针的稳定,黑布后面眼珠子边转的灵活,这个男人?是新宠! 不让她那师傅动手,阴炙可不是什么会在意无关者想法的人,那么能说明的一点,就是师傅那又出了问题。 应该问题不小,甚至?很严重。 指尖微动,在有限的空间里调整方向,别形成堵塞,思维发散性展开,处于颈项处的金针,却微不可闻的动了一动! 阴炙的动作比她要快,几根发黑的金针眨眼就到了她的手里,“掉了。” “怎么会。”冷秋霜伸手去摘黑布,手才刚碰上去,却又出了问题! 八十一根金针,没有一根是例外的,在人全身已经有些泛白的时候,全部掉落,阴炙接了一部分,其他的多掉入“墨汁”之中,看着黑的渗人的残留物,阴炙整个人顿时都不太好起来。 冷秋霜已经取掉黑布,看着身子软软,已经被护到女人怀里的男人,脸皮一抽,“还没完。” “闭嘴。”比之阴炙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一把将发黑的金针甩到冷秋霜脚下,医圣大人要瀑布汗的多,“那些东西已经被激发出来,如果放弃引导,他的下半生都会全身瘫痪。” 试图说点什么,表达自己的好意,结果也是被阴炙冷冷瞟了一眼,“自己好好看看,他瘫痪了,我打断你腿。” 冷秋霜封住嘴巴,郁结的蹲下身检查,果然,有些人接触不得,她一条贱命,可是真心赔不起! 只是当注意力放到那些金针上时,她的脸色大变,丝毫没有次于阴炙。 慌忙起身,一头栽进药桶,努力嗅嗅,怎么可能了! 药物不存在问题,配方最后也检查了好几次,洗髓引出来的是身体里的杂质,绝不应该出血才对! 可此时两者都在明确的告诉她,过程还是哪里出了问题,只要仔细检查,完全不能忽视里面夹杂的血丝。 残影昏的不省人事,冷秋霜瞅着瞅着就莫名想哭,得了,明年师傅也不用给她上香了,能有个乱葬岗她觉得都会是上天恩赐! 可是不应该啊! 她急得要跳脚,那边阴炙却已经顾不上她,果断闭上眼去,妖力探入后看到的一切,让人心惊rou跳,残影整个人呼吸都浅,一不留神就会断气的模样,让她怒火高涨之后,又还得生生压下,先不管什么原因,都先把人救活才最实在。 他不能死。 为什么不能死?因为她还在这里,她不允许。 阴炙肆意了上万年,上万年的称王,横行无忌,怎么能允许阴间和她抢人? 二话不说,庞大的神识首先锁定方圆百里所有空间,压下可能四散的三魂七魄,妖力不要钱的输入,冷秋霜站在旁边,想要插手,又发现心有余而力不足,阴炙把人抱的严严实实,基本上没有她插手余地! 那么,她能趁现在溜吗?冷秋霜苦逼的取出新的金针,跑到药桶那边做可能性分解! 阴炙没有慌乱,很明白自己在做多么疯狂的事情,一件只有原身太古形态才能做的事情,吸收那些会让这个男人从此万劫不复的药汁,毕竟一直要洗髓的,只是她一个人。 老天却给她这件事,来了个不能再大的玩笑,内脏出血,血管爆裂! 深入五脏六腑的药汁,被神识一层层扫荡,最后由妖力或修补,或吸收。 眼圈略红,狰狞间想起这人晨起时的装睡,圈圈血丝在眼眶里就蔓延不止,睡?以后有的是时间,但现在,不许给她睡。 元神于紫府中央疯狂运转,显而易见的暴躁气流,在被强压下一股脑进到男人身体内部,表层肌肤也几乎是瞬间变得惨白,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咬着人冰凉的耳垂,就干脆去开始喃喃自语,“能听见吗,听见就赶紧睁眼?” “我说过,你死了就让你弟弟陪葬,现在我再加一句,我会娶你,你要不醒来,我就让你弟弟代你成婚!” “我知道你听得见,残影,你骗不过我。” “醒来,醒过来,我带你回涟夷,你弟弟就在那边,你难道不想见他?” 一声声低沉宛如天外呼唤,无疑是用了妖力的,如果再看不到他睁眼,阴炙无法保证自己的举动,药汁早就深入每一寸的骨rou深层,不管她神识有多逆天,超过了身体极限,元神又达不到同等输出,也只能干坐着,急躁的恨不得飞回上界。 幸好那几句话有作用,残影胡乱的去抓住一切,手指软软的却几乎不能合紧任何东西,那种无力感,很容易让本来就急的人,陷入更大恐慌,最后干脆就去,就着口中的舌头,一口咬的见红,脑子才像从水里捞出来了一般,有了片刻的清醒。 跟着,抖的厉害,费力抓着人的衣襟,眼里也像进了沙子,什么都看不清楚,guntang的水流不止,没有力气去擦,就唯有闭上眼去,哆嗦着说话。 “我,会嫁。” 所以不要动他弟弟,他可以随她怎么对待,处理。 下巴处搭上什么东西,他迟疑了下,惨笑一声张口含住,碰到舌头上的伤口也没有感觉,浑浑噩噩的舔舐。 阴炙呆住,一时半刻没有表情,直到残影受不住转眼席卷而来的疼痛,一口差点咬下她好几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