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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理由了?” 阴炙靠在枕头上,看着身上皮肤没有一点瑕疵的男子,突然拍了拍他的脸颊,眯起眼睛,语气略带调笑,“人常说九尾狐狐媚,看来是没看到我家这只,飘瀮,以前不问,是因为知道你没有恶意,现在,我想听你的答案,为什么跟我下来。” “是飘瀮愿意,想跟着主子。”他惨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慢慢有了一点红晕,小心的趴伏在女人身上,那睫毛一扇一扇,在眼部以下,投下一层惹人怜的黑影。 “那为什么要听梓沐的话。”手又移到了头上,揉着那头从来都没有乱过的长发,可如今这种温柔,却让飘瀮反射性的僵直身体,唯恐她像刚才那样,用那种严厉的语气,把他推进不能翻身的地狱。 “是飘瀮愿意。” 话刚出口,僵直的身体便果然更加僵硬,头皮上的疼痛,因为有了准备,这次好歹没有太过失态,可阴炙的语气虽然依旧带笑,却隐隐是怒了。 “你知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飘瀮,告诉我,你是不是越来越不乖了,觉得主子不问,便可以随意处置自己了?” “飘瀮不敢,没有,飘瀮没有。” 他的心很慌,声音没有语调的机械重复,但是真的,没得到一点效果,甚至阴炙已经慢慢火了,隐约天翻地覆,身上一重,手腕上巨大的痛楚,逼得他睁开眼睛,看着面无表情的主子。 “主子,啊——痛。” 口里被咬的溢出鲜血,不敢张口去,唯恐被女人看轻。 几番下来,飘瀮难免出了一身的冷汗,眼神一度涣散,失去焦距,只知道死死忍受喉咙里求饶的声音,那是他仅剩的,用了上万年来形成的本能。 她没有一点其他的安慰,好像不是在对一个人。 飘瀮的性子,也许是天生的,但更多的还是后天,慢慢造就,让他没办法对这个女人,对这个女人多出什么。 小动作,不敢有小动作,什么都不敢过分,他是哭了的,没办法不哭,阴炙现在这么对他,飘瀮很痛,又不敢说,他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个什么样子,在这里乱想个什么,阴炙的话不停的在耳边传来,那种声音,是让他做什么,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放过他吧! …… 小动作,不敢有小动作,什么都不敢过分,他是哭了的,没办法不哭,阴炙现在这么对他,飘瀮很痛,又不敢说,他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个什么样子,在这里乱想个什么,阴炙的话不停的在耳边传来,那种声音,是让他做什么,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放过他吧! 阴炙很少有这样过,好像那不是对一个活生生的人,很残忍。 但这次真的很生气,想要这个男人,记住这次的教训。 阴炙俯身,往下,看到后面随着自己的举动,冒出来很多的雪白。 毛茸茸,通体雪白,没有一点杂色的大尾巴,全部出现,几乎要挤满整张小床,让世界都变成了一片雪白。 九条尾巴,九尾狐。 那代表这一只狐狸所有的一切,包括精气,妖元,生命。 那种地方掌握在别人手里,对一只狐狸来说,是一种变相臣服,卑微的姿势,飘瀮对她而言是一个男人,属于自己的男人,她没意思羞辱他。 但是尾巴的触感不是一般的好,从根部到尾巴尖,飘瀮几乎抖成了筛子,但见男人只是闭上眼去继续隐忍,阴炙有些略恼。 “把眼睛睁开,谁让你闭上的。” 飘瀮随着她的话睁开眼睛,眼里布满了痛苦难受与哀求,“主子?” 她抬头看了一眼,视线放在那张嘴上,摸着上面难以磨灭的牙齿印,“还不说吗?” “是飘瀮愿意啊——” 他顿时要闭上嘴巴,忍住那种凄厉的叫喊,眼里大颗大颗的泪水滚落,眼珠子几乎凸出来。 “说不说?” 与此相比的是女人的冷漠,她摸着那片被折磨过得领土,强行分开那张嘴巴,“忘了我的话了吗?这么快。” 飘瀮猛烈摇头,浑身战栗,几下,已经让他没办法停止哭泣,泪水湿透了头底下的枕巾,“没有,飘瀮没有,没有,没有……” 他着魔般的重复,却找不到除此之外任何多余的字眼,只能一个劲儿的哭,声调抖得不像话儿,最后吐不出来一个清晰的字,全是哭腔呼喊。 “痛——” 嘴里终于忍不住,吐出那个折磨了这么久的字儿,眼睛无神的看着顶上,眼泪悄然滑落。 阴炙看着那双红肿的漂亮眼睛,忍不住的有点心软,诱哄的擦掉那些再次涌出的泪水,“谁痛,为什么不说了?” 男人猛烈摇头,惊惶不定的模样,让阴炙倒吸了一口气,“听我说话。” 他便停了下来,但结合在一起的身子还是颤抖,恐惧的看着面前的女人,那声音犹如从九天之外传来,“说,你喜欢我。” 他傻傻的瞪大眼睛,张开嘴,阴炙等一会,没见发声,恼怒的挑起眉头,“不听话。” 他又继续猛烈摇头,害怕的盯着她的嘴巴,好像里面传来的,是什么魔鬼的嚎叫。 “那便最后一次,说吧!” 简单的一句话,就好像一块大石头哽在了心口,死活吐不出来,直到看到阴炙再次皱眉,才慌慌张张说了一句,“飘瀮,飘瀮喜欢主子。” 他说完,那块大石头却并没有挪开,除了阴炙慢慢放松神情,擦了擦他的眼睛,“然后了,为什么要跟着下来?” “因为——”他闭上眼睛,想到什么,又赶紧睁开,害怕的看了一眼她的神情,“因为,飘瀮想跟着主子。” “不想回去。” “不想。”他这次说的顺口一些,乖乖把话接了过去,鹦鹉学舌般重复该重复的东西。 “为什么不想,我想听别的。”看着男人好歹乖了下来,没有白浪费她的时间,阴炙松了口气,又提出了一个问题,紧盯着男人脸上的茫然。 飘瀮低着头,为什么不想了?似乎自己也给不出自己答案。 当初只是想,便偷偷跟着下来了,没有想过缘由,甚至没有想过,怎么突然就不怕主子会因此生气。 阴炙也不逼他,知道这对他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