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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另一侧的菲茨杰拉德一下子挡在了前面。 刚刚他站的位置跟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隔了好几米,一瞬间他就来到了我们面前。 我皱眉不解道:“拦路可不是一位绅士的行为。” “你可以走,但是,他不可以。” 这话听的我火冒三丈,不满道:“你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这么漂亮的如花似玉的姑娘站在你的面前,你竟然看不上?还想对一个小孩下手?” 菲茨杰拉德丢掉了刚刚华丽腔调,眉头挑了挑,“我没有心情和你说些无聊的话,既然你这么想留下,那就别走了。” 我退后几步,中岛对于我的动作有些不知所措,“您请,您想对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就先走了。” 中岛一脸懵,有些不可置信,虽然他不想连累栗原桑,可是她也不用这么干脆的把他交出去吧? 我走了几步,又转头回来,刚要动手的两个人,齐齐看向我。 我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问道:“这位先生,我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呢?” “菲茨杰拉德。” 我点点头,又走进了几步,“菲茨杰拉德,请问怎么样才能让你滚出横滨呢?” “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有勇气。” 我打了个一点也不响的响指,“菲茨杰拉德,答非所问,惩罚……” 这个家伙什么情况,掏出几张卡竟然能和我的异能抗衡。 “惩罚,原地不动一分钟。” 我拉着中岛,大感情况不好,“快走,这个家伙身上不知道有什么,阻隔了我的异能,我只能控制他一分钟。” “栗原桑,原来你还有其他异能。” “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这个。” 一颗子弹从远方射来,穿过中岛的胸膛打在地上。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一点光都没有透出来。 黑暗里传来的女声让我忍不住浑身颤抖。 “小白鼠,好久不见。” 第40章 黑暗里,只能听到女人的笑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到远。 四面八方全是尾调上扬的笑声。 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女人我总是容易慌了手脚。 中岛被子弹射中,情况不明,但是组合既然一直悬赏他,还想要活的,就证明他们不仅不会伤害中岛还会保护他。 现在重要是我的情况。 这四周一片漆黑,辨认不了贝尔摩德的位置,但我的预感告诉我,贝尔摩德不在这里,困住我的是异能。 既然是异能,太宰治就能有办法,刚刚的定位希望他能及时收到。 我忍不住自嘲,危急时刻,我第一个想到的总是他。 “我的身上到底有什么,让组织这么多年过后还对我穷追不舍。” 我想不通,在组织实验基地时,我不止一次看到那些科学家们惋惜的摇头,说我是个不成功的半成品。 既然是不成功的半成品,又何必这样紧追不舍,让我更在意的还有卑弥呼曾经无意提到的祸津神的馈赠。 我的记忆中完全没有关于祸津神的任何印象,我偷偷翻找了许多资料,也只找到了祸津神是接收人的执念,帮助执念人复仇的神明,而且手中神器可以斩断此岸和彼岸的一切联系,这一点点微乎其微的记载。 这样一个充满戾气的神明,能跟我有什么关系。 贝尔摩德笑道:“也许只是因为你适合组织呢?” 我嗤笑道:“开什么玩笑。菲茨杰拉德能对我的异能抵抗是你们做的吧?这个把我困住的异空间,也是通过菲茨杰拉德身上的东西弄的吧?” “这么聪明,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适合组织。” “我知道,我是你们实验中的失败品,既然是失败品,几年之后为什么反应过来还要对付我?” 我想不通,他们既没有对我下杀手,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抓我去组织,只是通过港口黑手党的手,送来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资料。 “因为,你进化了。” 她的话,让我一下子想通了很多事情。 的确,我身上的异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我自己对于异能的掌控,它变得强大了。在不超出我极限的范围之内,我可以轻而易举的刁难回答问题者,让他们按照我的惩罚实施。 可是,就算到现在,这个异能只能作为无聊时的消遣,它就跟有冷却时常一样,在以前对太宰治施放之后,它就陷入了冷却期,能够施放出来的威力,只有十分之一。 “贝尔摩德,你知道一个蟑螂只能跳五米,两个蟑螂比赛跳远,为什么一个蟑螂跳了十米?” 这个问题是我曾经网上冲浪看到的,当时这个问题的答案让我久久回味。 贝尔摩德有些苦恼,疑惑道:“为什么呢?” “贝尔摩德,回答……” 靠,这关键时刻这异能掉链子,还给我禁言。 贝尔摩德似乎知道我的意图,“小白鼠,没用的哦,这个空间任何异能都会被隔绝哦,包括你通过组织得到的异能。” 她有道:“你的问题好像很有趣,能告诉我答案吗?” “因为有一只蟑螂跳到五米的时候放了一个屁,把他冲到了十米。” 贝尔摩德被我的问题的答案,弄的无话可说。 良久的寂静之后。 我嚣张道: “你们想那我困在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察觉到我对于组织的用处还是很大,贝尔摩德也并不想杀我,我有些放飞起来了。 我这个人,一直有个不太好的毛病,就是喜欢登鼻子上眼。 “你拿到的资料是不是还没有点开最重要的部分。” 贝尔摩德说的很肯定。 关于我父母的资料里到底有些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没看?” “你要是看了,肯定会乖乖的来找我的。” “贝尔摩德,老实说,你是不是暗恋我?”我挑眉道,也不知道这么黑贝尔摩德她能看到我的表情么。 她站在镜子前不由得勾唇,“她是不是又可爱,又嚣张?” 安室透面无表情,有些无语,“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我握着兜里的红宝石,心里道:“卑弥呼,卑弥呼,你在不做些什么我就要凉凉了,我要是凉凉了,我也一定带着你一起凉。” “吵死了,老娘的美容觉都被你吵醒了。” “都快晚上了,你还睡?” “这里面又不分昼夜,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白天,什么时候晚上?” “别贫嘴了,想想办法。” “你怎么不想?” 我回答的理直气壮,甚至不带一丝犹豫,“因为我是个废物,你是吗?” 卑弥呼,“……”她竟然说不过这个厚颜无耻的人。 守在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