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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别坐了!” 同一段话,前后的语气差别太大,所有人都低着头不说话。 被要求滚出去的那位,也不说话。 当着全班四十多人的面被赶出去,翟生只觉得脸上难堪到极点,他死死咬着牙僵持着不动,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的“好同桌”居然彬彬有礼地站了起来—— 给、他、让、路。 “…………” 死死瞪着那个眼睛明亮、一脸无辜的家伙,他几乎咬碎银牙,重重哼了一声,黑着脸大步往外走去。 而身后,许清清挺高兴地坐了回去。 啊哈,不用和讨厌鬼同桌啦,虽然不知道那人会被罚站多久,不过少见一会儿就舒坦一会儿~ 尘埃落定,晨间的阳光从玻璃窗照射进来,金色光粒洒在窗边的学生身上,混乱已经过去,早晨的第一堂课终于开始。 书页翻动,读声朗朗。 许清清沐浴在阳光里,支着脑袋,悠闲地开始了她的上课时光,直到日升又日落,一天的课程顺顺利利结束。 期间,不论是上课中,还是下课后,都没有人跟她说过一句话,倒是打量和探究的眼神全天没断过,小声的议论也没停过。 不过或许是鉴于针对她的“领头人物”被罚下场了,没有人再公开找过茬儿。 而那个叫宋馨语的倒霉女生擦完药回来后也没有继续抱怨什么,至于门外罚站的那位嘛,压根儿一整天都没回来过。 许清清暗暗想着,按照一般的处理方式,退学应该不至于,更何况这里是贵族学校,没有没背景的学生,大概率也就是写写检查、叫叫家长、记个过之类的。 不过都与她没关系啦。意外的“误伤”,让那两位原本是“同盟”的好队友成了对立阵营,到底如何赔偿、如何调解、如何争辩,都是那两人的事,通通与她许清清无关。 没人比她更无辜了~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放学回家的气氛霎时间热烈起来。 不少人很早的时候就一直盼着放学,这会儿正经放了,反倒不着急走了,三五成群开始聊天说笑。 窗外天色已经漆黑,许清清看一眼旁边仍然空着的座位,好笑地想,也不知道她的笨蛋同桌今天还能不能在教室关门前结束罚站。 收回视线,把自己的书本收拾好,她没有可以聊天说笑的人,也不想耽误时间,她只想回家家。 作业已经在晚自习时写完了,各科课业对她来说轻松简单,回家之后,就可以悠闲地看书和玩电脑。 想想就美妙。 在众多的视线中,许清清目不斜视走出教室,她算最快出来的,走廊里还没几个人。 路线今天都记清了,没有停顿,她轻车熟路地下楼梯。 楼梯很宽阔,响起她噔噔噔的脚步声,就在她噔到下一层拐角的时候——眼前一晃,一只大手猛的拽住她的校服,把她拽到了这一层的走廊里! 事发太突然,许清清连反应都没来得及,眨眼间就被捂住了嘴巴。 身后的男生高出她一头还多,把她钳制在怀里,不由分说就将她往前面的水房里推!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快乐哈哈,我抱着存稿回来啦,开始不间断日更直到完结,感谢没有离开的小天使,从此时开始,放心追吧!╰(*?︶`*)╯ ☆、脱身 怎么会遇到这种事!他妈的!救命啊!!! 许清清拼命掰着捂在她嘴巴上的大手,然而掰不开,腰还被另一只胳膊紧紧箍着。 身后之人个子高力气大,牢牢抱着她,完全将她禁锢,并且在顶着她往前走,目标很明确,就是前面不远处的水房。许清清瞪大眼睛看着那个黑乎乎的房间,在越来越近的距离中汗毛倒竖。 是谁?!要干嘛?!! 挣扎不脱、孤立无援,在极度的危险状况中,许清清反而快速冷静下来了,这种越紧急越淡定的性格让她一瞬间有了打算。她一边继续使劲儿抵抗着后面的力量,然后忍着不适,一不做二不休,伸出舌头,在那只捂着她嘴巴的手心上,舔了一口! 身后的人明显没预料到许清清的这个举动,那只手立刻颤抖了一下,顿时松开了一些。 就是这个机会,许清清眼睛一亮,张开了嘴—— 她没呼救,这一层主要是水房、库房、办公间等,现在没什么人,呼救的意义不大,因此,她在空隙中张开嘴后,用力地捧着那只手,用啃猪蹄的气势,一口咬了下去! “呃啊!艹!松口!” 头顶后面传来痛呼声,这下轮到挟持者被挟持了,“松口松口松口!你个傻|逼快放开我!” 傻|逼?已经逆转形势占据优势地位正准备松开嘴的许清清,重新咬死。 “啊——好疼!松口啊你!” 这一次的痛呼,居然带上了呜咽,而楼梯那边也传来了放学大军嘈杂的脚步声。 终于,许清清松开了嘴,看着面前那只虎口处刻了一圈牙印的手,立马“嗖”的一下抽走。 啧,又瘦又直挺好看的手,怎么不干人事儿呢?她转过身来,不怎么惊讶地看向抱着手蹲在地上、痛到说不出话的男生,舔舔咬麻了的牙齿,漠然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我没招惹过你吧,何必攻击性这么强呢,翟生同学。” 其实刚才一出声她就听出是谁了,正是她那好同桌,合着这人一整天直到放学都没回教室并不完全是罚站,是等着要教训她。 不过这下反而是自己受到了教训。许清清摇摇头,不想搭理这种人,准备绕开他回家。 “呜呜……”啜泣声没有憋住,从喉咙溢出。 许清清顿住了脚步,朝着地上的人看去,一脸懵逼。 不是吧,哭了?她虽然咬得狠,但是总归心里有谱,都没咬出血,至于哭这么惨? 不过也不好说,或许就是很疼。 犹豫片刻,许清清还是没有一走了之,善良道:“……那什么,用不用帮你叫救护车?” “叫屁的救护车啊!”声音犹带着哭腔,翟生猛地抬起头来,刘海儿凌乱,泪痕明显,“你是狗吗!” “……” 许清清怔了怔,对着这人真情实感的眼泪居然硬是生不起气来,没想到啊,刺儿头哭起来还挺软。 实在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她笑着瞟了眼她的“杰作”,玩笑着说了句:“汪。” 然后走了。 某人呆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已经人去楼空。 气到爆炸,却不知怎么又有一丝羞耻,耳朵烧得要命,“许清清!你他妈是真的狗!!!”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不过校园里路灯十分辉煌闪耀,甚至将四处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