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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 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抱了一晚上,抱得挺舒服,心也长草了。 贺淮宣活了二十八年,又不是性无能,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欲望十分强烈。以前不屑于找乱七八糟的人解决,总是自己用手弄弄,提起裤子继续工作。 现在,难得遇到一个有反应还满意的,虽然这种只贪图他身体的流氓不配拥有更进一步的关系,但做彼此的炮友也挺不错。 “我有需求。”贺淮宣说着就想撩他的衣服,“包你多少钱?” 沈年感受到他身体的反应,慌乱挣扎往下爬。 只是抱着吸了两口,就要被压着折腾,那这代价也太大了。 更何况这种行为完全是在故事的主线上撒野,是在拿命博。 他溜到床的另一侧,把枕头死死抱在怀里做抵挡,冲着贺淮宣说:“我不接受!” 贺淮宣撑起身体,烦躁地说:“怎么了?” “我怀着孩子怎么能做?”危及之间沈年灵光迸发,祭出了这张保命符,贺淮宣果然犹豫起来。 沈年带着鼻音继续说服:“我还要工作,做完走路都难受还怎么拍戏。” 贺淮宣侧卧着思考他说的话,沈年从枕头后面探头,观察他的反应。 “我可以用别的姿势,不进去。” 沈年吓得扔过去枕头跳下床,“那也得花时间,我挺忙的,公司还有那么艺人,你要想包没人不愿意。” 撂下一句话,人就跑走了。 我他妈就没想包过谁!贺淮宣支棱着三条腿,把扔来的枕头照着门口甩了过去。 枕头闷声砸在墙上,掉落在地。 自离婚以来,这是他唯一一次觉得沈年真的很讨厌,比过去还要惹他心烦。 章节目录 生病 周一的晚上, 邢楠组了个局,把导演和沈年凑了一桌。 私房小饭馆,温馨静谧,导演小酌,沈年感冒没有好,在吃药不能喝,以茶代酒, 和导演聊得很畅快。 这部片子投资不大,制作不是有名气的班底, 新人居多,但都是认真干事的,想做出点成绩来。 再说角色, 古装仙侠剧的男三,有些不懂人事的小师弟, 总会干些令人捧腹的事情, 很有趣。 角色形象也好, 要想改变口碑, 接演正面角色才有帮助。 白天, 导演看过沈年的试镜, 已经十分属意。 邢楠都不相信,“您真喜欢?别说场面话,隔壁就有文印店,信不信我现在就打出合同让你们签?” 他作势起身,奔着门就要出去。 邢楠就是担心导演看不上沈年, 才组了饭局,希望多沟通多说好话加点印象分。 导演噙着酒杯来不及放下,连杯子一块伸出去招手,“快回来,说风就是雨。” 邢楠坐下,导演才悠闲嘬酒,说道:“你多大面子?我真不想用就直说了,还会顾及你什么感受?” 邢楠撇嘴,表示伤及自尊。 沈年不觉好笑,嘴角弯了弯,继续听导演对邢楠说:“这个角色戏不难,就是角色的单纯感要拿捏的好,过分了就显得傻气,招人讨厌。” 导演说着伸手拍了拍沈年的肩膀,“还别说,这小子让他也出少年感,真是说来就来,演起戏来眼睛都是清亮亮的,一点都不违和。” 邢楠瞥来一眼,嘴角牵笑:“我就说合适吧。那合约什么时候签?” 导演咂摸一下嘴,放下杯子,“你说你签了公司但没有经纪人?” 沈年也赶忙放下筷子,认真回答:“对,团队还没有搭建好,现在只有我和一个助理。” “那我就把合同寄到你们公司,还是走公司签,毕竟是有经纪公司的人,这样不会留下法律问题。” 导演给沈年喂下定心丸,沈年兴冲冲点头:“我会提前告诉法务部注意查收的!” 吃过饭,邢楠开车送导演和沈年回家。先一同将导演送到目的地,然后返程往沈年家开。 许是聊得太晚,精神有些疲乏,汽车行驶的时候沈年懒懒的,没有主动和邢楠聊天。 “你们最近怎么样?”等红灯的时候,车子不怎么晃,沈年觉得舒服了一点,问起大家的状况。 邢楠胳膊肘撑着车窗沿,揉着脖子歪过头来,“用不了一周就要杀青了,大家结束了都打算休息一阵儿,咱们这个戏一时半会儿开不了机,我也没什么事儿了。” 窗外红灯变绿灯,车子的马达又嗡嗡强劲起来,飞驰越过斑马线。 邢楠说话声音也提起来了些,“但萧萧啊,休息个一周又要进组。萧萧是起来了,签了一部大制作的古装剧,投资是我们这个戏的好几倍,不过就是得演男二了。” “主演厉害吗?”沈年带了点鼻音问。 “嗯,徐天颖和马勋。”邢楠语调轻松起来,“也是,给他们配戏值了。” 李萧昕刚出道,演技还缺磨炼,跟着这些专业演员一起拍戏能学到很多东西。沈年为他高兴:“萧萧会更好的。” 车到了江滨小区,停稳之后,沈年推门跳下车。 那边邢楠也从车里出来。 “怎么下车了?”沈年疑惑,江边吹来的风微凉,他紧了紧衣服。 邢楠叼起一根烟,挡着打火机点燃,长吐一口烟,懒懒说:“走一走呗。” 邢楠抽烟,怕沈年嘴巴也寂寞,路过自动贩卖机给他买了一包巧克力豆。 巧克力豆咬起来嘎嘣脆,咬破以后流出果汁,nongnong的甜味充斥口腔。 颜色不同味道不同,沈年每种颜色挨个尝过去。 左边的人自顾自抽烟,拖沓着脚,半天一句话都不说,真的是只为走一走。 他一定是有话想说才会找散步这个借口。 甚至,邢楠要说什么多少都可以猜到一些。 他应该是想道歉。 走了一段路,邢楠便折身再往回走,沈年迎面风吹得脸蛋冰凉,现在转回去,又开始吹后背。 回程的路上,邢楠终于开口了:“你,和贺淮宣,是要重归于好?” “没这个可能。”沈年几乎是在他刚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