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母上攻略在线阅读 - 母上攻略(20.8)同人续写

母上攻略(20.8)同人续写

    2021年11月12日

    第20.8章

    mama见北北仍在嘴硬,更生气了:“你现在长本事了,都学会狡辩了!”冲上来就要继续打她。

    我急忙拦住mama:“您消消气,别闪了身子,有话好好说。”

    她生气地看着我:“你闪到一边去,这里没有你的事!”

    “那您不动手行吗?”

    “那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

    “什么实话?”

    “今晚在我们来之前,北北是不是也在安诺家?”

    “她…没去…”我看了一眼北北。

    “你想要气死我是吗?”她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嘴巴,我知道她在盛怒之下,越躲闪反而越让她生气,当下老老实实挨了这一下。

    她打完这一下似乎把手打疼了,我心疼地抱住她的手不断吹气:“手很痛吧?那么大力干什么?多影响您的玉女形象呀。”

    “起开,少在这儿装好人。”她察觉到北北看我们的眼神有些异样,急忙把我推到一边。

    我才要过去阻拦,她马上伸出好看的兰花指对着我:“你敢干涉我的权威是不是?咱们家谁是家长?”

    “当然您是家长了。”我缩了一下脖子,不敢再去劝阻。mama就是mama,连生气都那么清雅高丽,真是清新脱俗的一位大美人,要不是为了她的健康考虑,我真想经常看到她发火的模样,实在别有一番风韵,不像有的女人生气时活像一块干面包,一点都不好看。

    mama带着一身怒意来到北北面前,抖着手里的丝袜说:“凌小北,你当我是傻瓜是不是?别忘了我是你妈,你身上有几根毛我都晓得,难道我认不出你的丝袜吗?你自己闻闻,这两条丝袜是不是一个味儿?”

    北北知道瞒不过去了,她接过丝袜仔细端详了一下,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怪不得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原来是忘在安诺家了。”看到这里我真是暗暗佩服她的演技,果然越来越惟妙惟肖了。

    “我知道你前一段时间经常去安诺家,把生活用品丢在那儿也很正常,但你看看这条丝袜,我刚捡到的时候还有你的体温,这你怎么解释?”

    “我知道了,肯定是安诺拿去穿了。”北北辩解道。

    “你还真是牙尖嘴利,都是跟你哥哥学的吧?”

    “这件事跟哥哥没有关系。”

    “凌小北,你不用在这儿胡搅蛮缠,你知道我们今晚上干嘛去了?我们堵被窝去了。你哥哥一直在跟安诺偷情,你见天儿往安诺家里跑,他们俩的事你会不知道?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是一伙儿的?”

    “哥哥跟安诺…有那种关系吗?我确实不知道。”北北装出很吃惊的样子。

    “臭丫头,你现在浑身都是戏啊,当初真应该让你去考戏剧表演专业。”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安诺家的主卧室里有两个女人的气味,其中一个是安诺的味道,另一个你猜是谁的味道?”

    “我怎么知道。”她小声说。

    “死丫头,另一个就是你的味道!你觉得我太笨了是不是?连自己女儿的体味都闻不出来了?”

    “我经常去安诺家,她的卧室里有我的味道不是很正常吗?”

    “凌小北!”mama气得拍了一下她的后背,“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你们三个人是不是睡在一张床上了?”

    “mama,您胡说什么呀,这是多丢人的事儿呀,我还没结婚呢,怎么可能跟他们俩睡在一张床上?”北北分辩说。

    北北这个乖乖女居然变得巧言善辩,mama又惊又怒,她转头怒视着我:“北北怎么变成这样了?是不是你教唆的?”

    我急忙承认说:“是的,都是我带坏的,以后我一定谨言慎行,给北北树立一个好的榜样。”

    “凌小东,你们三个人到底有没有在一张床上?”她再也按捺不住,终于冲我喊了起来。

    “您怎么又来了,北北是我的meimei呀,我怎么会跟她在一张床上?”

    “安诺也是你的meimei,最后怎么样了?还不是被你搞上了床?”

    “我跟安诺之间是误会,第一次做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她是爸爸的私生女。”

    mama气呼呼地坐在床上,她愤怒地看看我,又看看北北,猛地用力一拍床面,哆嗦着身子说道:“你们就合起伙来骗我吧,老凌家都没有好人!”

    我悄悄走过去捋着她的后背说:“mama,您别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

    她把我的手打开,生气地说:“不用假惺惺地哄我,你们俩就没安好心,看不得我过几天安生日子。”

    北北这时也胆怯地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靠垫:“mama您息怒,靠着这个歇会儿吧。您渴不渴?”

    mama冷冷看着她:“你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是为了掩盖罪证吗?想让我看不出来你去过哪里是吗?”

    “不是的,我每天睡觉之前都要洗澡的。”

    “你看看你,包着个浴巾像什么样子?去,把睡衣换上,再给我倒杯水。”

    “好哩。”北北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看她出门后,mama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低声问道:“你说实话,到底有没有碰北北?”

    我顺势坐到她身边,在她妩媚的薄唇上吻了一下:“没有。”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真的?”

    “真的。”

    “你发誓。”

    “没有用的,我现在发誓都不灵验。”

    “不行,必须发。”

    “好吧,如果我碰过北北,就让我明天进医院。”

    “这算什么发誓?一点儿都不狠。”

    “怎么着您还希望我发毒誓吗?”

    “对,发毒誓。”

    “假如我碰过北北,就让我…娶五个老婆。”我心中暗想,除了mama,加上依依、蓉阿姨和两个meimei,正好是五个人。

    她愤怒地用手打了一下我的脑袋:“你这是发毒誓吗?”

    “这还不够恶毒吗?”

    “毒个屁,你这是在做梦。”

    “怎么做梦了?”

    “连依依都搞不定,还想娶五个老婆?”

    “韦小宝娶了七位貌美如花的夫人,我还比他少了两位呢。”我又想,如果再加上莫采欣和唐老师,就正好凑足七个老婆了。

    “你觉得挺美是不是?想向他学习吗?”

    “我只是打个比方。好了,我已经发完誓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放屁,你发的这两个誓都跟没发一样,根本就是避重就轻。”

    “连发两个毒誓还不够吗?这种话不能乱说的,万一实现了怎么办?”

    “哼,”mama发泄似地说,“你和北北都是骗子,一个骗财,一个骗色,我把那么多房产都给了北北,又被你骗了感情,现在是人财两失,以后你们都离我远一点,别再让我见到你们。”

    “我什么时候骗您的感情了?我对您都是真心的。”我捧住她的俏脸又要去亲她。

    “你疯了,一会儿北北该过来了。”她伸手推了我一把,我身子一歪,一下子碰倒了叠好的被子,露出了下面的一本薄册子。

    mama好奇地把那本册子拿在手中翻看了起来,越看越严肃,神情渐渐变得吃惊、诧异、愤怒,柳眉也竖了起来,白皙的面容变得通红。

    我悄悄瞄了一眼册子的封皮,认出是北北的体检报告,心里忽然哆嗦了一下,这不会是上次北北和我在医院看的那本吧?那里可写着她不是处女了,万一是这本可就麻烦了。

    随着mama一页页地翻下去,我心里暗暗叫苦,不住偷瞄着她的脸色。

    过了一会儿,她猛地把册子合上,重重摔到了床上并用手指着说:“这是怎么回事?”

    “您怎么了?这里写的是什么?”目前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装傻。

    她一双寒烈如刀的凤目直盯着我,看得人浑身发冷:“别告诉我你没看过这本体检报告。”

    “我确实没看过,这本体检报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她气势汹汹地翻开一页对我说:“你还装傻是吧?看看这一页吧。”

    我伸头过去一瞅,真的是上次北北跟我在医院取的那份体检报告,心里暗暗抱怨她做事粗心大意,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随便放在被子底下,这不是任人参观吗?

    “看完了?”mama追问我。

    “看完了。”

    “有什么感想?”

    “嗯…这个不算什么大问题。”

    “什么?这还不算大问题?”

    “您先别急,造成处女膜破裂的原因有很多,可能是自慰过频,也可能是运动损伤,不一定是您想的那样。”

    “你还想替她掩护是不是?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我吓得身子一抖:“您别乱说,我可没干这事儿。”

    “不用你抵赖,一会儿就有你好看的。”mama警告似地用手指了一下我,站起身开始在屋子里翻了起来。

    我觉得有点不妙,欠身对她说:“您要找什么?我帮您找行不行?”

    “用不着你管,坐着别动,别忘了你也是同案犯。”她回首又指了我一下,目光凛冽而又决绝。

    凭借女人特有的敏感,没过多久她就找到了“证据”,马上紧紧握在手中,我想要上前看一下,她用一个手指顶住我的身子:“想刺探军情吗?回去坐着。”

    我心里别提多着急了,北北干什么去了,怎么还不回来,这里都已经闹翻天了,她还在外面优哉游哉,忍不住冲着门外喊道:“北北,你到哪里倒水去了?是打井去了吗?”

    mama轻轻踢了我一脚:“谁让你通风报信的?”

    “来啦。”北北闻声而至。这个家伙真能磨蹭,吹干头发、换好睡衣后才端了两杯水过来,浑不知危机就在眼前。

    “想喝你这杯水可真不容易,你是不是想等我们渴死了再端过来?”mama接过水杯放在桌子上。

    “头发有点湿,多吹了一会。”北北还在傻傻地解释着。

    我急得不行,不住地对北北使眼色,让她留意床上以及被翻过的房间,她看到床上的那份体检报告之后,表情马上变了一下,mama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变化,她冷若冰霜地指着椅子说:“你先坐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北北的肤色本就很白净,受了惊吓后就显得更苍白了,她面无血色地坐下来,像小时候翻了错误一样小心翼翼地看

    着mama,两只小脚的脚尖不住碰撞着,等待着恐怖的暴风雨的即将来袭。

    mama先用冰冷的眼光鞭挞了她一阵后,才拿起薄册子开门见山地说:“北北,我也不绕弯子了,这本体检报告我看过了,你有什么解释的吗?”

    “我…没什么解释的。”北北以不变应万变。

    “报告上说你不是处女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可能…报告弄错了吧。”

    “胡说,报告会弄错?我明天就带你去妇科做复查,你敢不敢?”

    “我不想去。”北北低下头说。

    “你心虚了吧?说吧,那个男人是谁,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mama的口气中渗入了一丝杀气。

    “mama,您搞错了,根本就没有什么男人,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破的。”

    “你怎么弄破的?你有自慰的习惯吗?”

    “我没有自慰…可能是洗澡的时候太用力了…”北北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你看这个体检报告上写的,你应该是经历过很剧烈的运动才会造成yindao口的创伤,你洗澡的时候到底使了多大劲?是用马桶刷来擦身体的吗?”

    “我有的时候洗澡确实比较用力,具体是哪次弄破的…我也想不起来了。”

    “你什么时候拿到这个报告的?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mama蹙眉看着北北。

    “是前一段时间单位组织的体检,我拿到结果以后有点害怕,没敢告诉您。”北北弱弱地说着。

    眼看北北还没意识到情况不对头,我咳嗽了一声,把手放在自己脸的侧面继续对她使眼色,mama又踢了我一脚:“你阴阳怪气的干什么呢?”

    “嗓子有点痒。”

    “嗓子痒去喝水,不要总出怪声。”

    北北这个笨家伙还是读不懂我的暗示,仍在那儿傻傻地发愣,要是把她嫁给别的男人我还真不放心。

    “凌小北,你不用掩饰,我已经找到证据了,我知道你和别的男人上过床了,你剩下的就是争取个好态度了。”mama冷冷地看着她,周身散发出一股怒意,每次她做出这种姿态都是盛怒的前兆。

    “mama,您别诈我,我没跟别的男人上过床。”北北这点很像我,刀都架到脖子上了还在硬嘴。

    “哼,没有把握我会这样说话吗?我刚才翻过你的房间了,你猜我找到什么了?”mama故意用眼睛在房间里来回巡视着。

    北北还是有些嫩,太缺乏斗争经验了,她倏地紧张起来,情不自禁地看向书柜,mama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她哼了一声,迈步直奔书柜而去,北北真地慌了,她完全上了mama的当,失去了之前的冷静,一个箭步蹿出去,抢在mama之前冲到书柜边,从几本书后面掏出一个小盒子,视若珍宝地紧握在手中。

    mama其实只是向书柜方向虚走了几步,根本不知道里面藏了什么,她没想到自己无意之中的举动却压迫出另一个秘密,看到北北这样慌张的动作她就知道逮到要害了,当下冷冷地向她伸出一只手:“把东西交给我。”

    北北慌张地把小盒子放到身后,对着mama摇了摇头。

    mama更生气了,她快步走到北北面前:“你给不给我?”

    北北可怜巴巴地说:“求你了,mama,这是我最珍贵的东西,请你不要动它。”

    “最珍贵的东西?比你的贞cao还要珍贵吗?”

    “求求您,给我保留一点隐私好吗?”北北苦苦哀求道。

    她越是珍视那个小盒子,越说明秘密的重要性,这表示真有一个北北心仪的“男子”存在,而且可能已经跟北北上床了,这让mama愈加愤怒,自己居然被瞒了这么久,简直是无视她的存在,她怒气十足地威胁道:“我再说最后一遍,把盒子交给我,我看完就还给你。”

    “不行,您看完就不会还给我了。”北北的眼睛里泛着泪光。

    “好,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就不看了。”

    北北毫不犹豫地说:“不,我不能说。”

    “凌小北!”mama只喊了一声,一巴掌就呼在了北北的脸上,打得她整个人倒在地上,手里的盒子也掉在地上,从里面滚出来一个戒指。

    我急忙上前扶起北北,mama这时已捡起了那个戒指,我认得那是我和安诺、北北洞房之夜的结婚戒指,并不是很值钱,想不到北北还真当成了宝贝,只是她的经验太浅,终于还是斗不过mama。

    mama把戒指捏在手里看了两眼,禁不住发出一声嗤笑:“你找的这位男朋友看来没什么钱呀,送个戒指也这么寒酸,这次你可算看走眼了。”

    北北擦了擦嘴角的血:“mama,我觉得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应该彼此交心,多交流感情,而不是只盯着物质和财富。”

    {手`机`看`小`书;77777.℃-〇-㎡}

    “说得真好听,你忘了你的财富是谁给的吧?”

    “我觉得只要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财富什么的并不重要。”北北越说越认真,我急忙扽了扽她的衣角,提醒她不要再激怒mama了。

    “凌小北你可以呀,都敢和我顶嘴了。”mama眯起眼睛看着她,玉手又有往起扬的架势。

    我急忙托住她的手:“mama,别再打了,北北都流血了。”

    mama看了看梨花带雨的北北,眼里闪过一丝不忍,随即又冷声问道:“你和那个人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是不是已经上过床了?”

    “您为什么非要问这个?”

    “我是你妈,难道不能问这个吗?”

    “我…不想说。”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了,看看这是什么。”mama“啪”的一声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北北面前,那是一盒避孕药。原来她刚才从房间里翻出的就是这个,北北却误以为自己隐藏的戒指暴露了,惊慌失措之下反而错得更多。

    北北盯着那盒药沉默不语,mama又问:“那个人到底是谁?”北北还是不说话。

    mama叹息了一声:“你跟他是来真的还是随便玩玩?交了男朋友为什么不敢告诉我?”

    北北这时表现出了少有的倔强,紧闭着嘴唇不发一言。

    mama这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紧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转过来又问北北:“是不是这个人很特殊,所以你不敢说出他的名字?”

    北北瞪着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依然没有开口。

    mama追问道:“这个人是不是我也认识,而且还是个熟人?”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颤,脸上没露出半点异样,北北的身子却微微抖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mama用怀疑的眼光又看了我一会,沉声问道:“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我尴尬地说:“mama,我先给北北上点药行不行?”

    “我怎么觉得好像你知道她的男朋友是谁呢?”她依然很怀疑地盯着我。

    “我怎么会知道,大家现在都很忙,也不是经常见面。”我故作镇定地说。

    “哼,”mama斜乜了一眼北北,不屑地说道,“不知道你交的是什么男朋友,就知道泡妞和上床,连面都不敢露。”

    北北这时不知是哪根脑神经搭错了线,竟然轻声反驳道:“能说说您的男朋友是谁吗?他只知道让您怀孕和生孩子,不是也不敢露面吗?”

    我吓得急忙去捂她的嘴:“你疯了北北,不要跟mama顶嘴。”

    mama的身子也震了一下,她没想到自己最听话的乖女儿竟然说出这么针锋相对的话,嘴角禁不住露出一丝苦笑,幽怨的丹凤眼狠狠瞪了我一会,仿佛在埋怨我始终躲在背后,让她不得不以单亲mama的形象示人。

    过了一会儿,她又把目光转向北北,眼中渐渐涌起一股杀气,声音却变得更低沉了:“很好,凌小北,你终于长大了,我管不了你了,是不?”

    北北被我捂住口无法说话,mama的眼睛却在房间里四下里寻找起来,估计又是在寻找武器,我急忙指着床上的抱枕说:“用那个就可以。”

    她没理会我,继续在屋子里巡视,又找了一圈后,终于从衣柜里拿出一个不锈钢衣架,我一瞧就知道麻烦了,那东西打人特疼,赶紧挡在北北面前说:“mama,现在已经是深更半夜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凌小东,你给我闪开,我要问她的话。”她又用手指着我。

    说实话,我非常喜欢mama现在“灵犀一指”的样子,别提多销魂性感了,显得身姿更加婀娜端庄,要不是北北在场,我真想上前抱住她的玉腿,把那根水葱般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个够。

    但是她现在怒意正盛,我必须帮助她维护做母亲的尊严,当下放开捂在北北嘴上的手,小声叮嘱她:“现在mama正在气头上,赶快说软话认错,劝劝她不要生气了。”

    北北这时也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指责我不肯出头,让她一个人对抗强大的母上大人。我明白她的难处,心里纵有百般不忍,也只能默默安慰她:对不起了,好meimei,别的事情我都可以帮你分忧,唯独这件事实在无法相助,只能靠你自己了。

    mama似乎读懂了我们的眼神交流,她又气又妒地催促我:“还不快点到一边儿去,磨蹭什么?”

    我刚把身体闪开,mama就向前迈了两步,她直盯盯地看着北北说:“凌小北,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的那个男朋友到底是谁?”

    北北大胆地迎着她要杀人的眼光,默默摇了摇头。

    “你不说是吧?好,只要你答应跟他不再见面,我就不问了。”

    北北倔强地又摇了摇头,看来她这次是要犟到底了,我真为她捏了把汗。

    mama这次真的怒不可遏了,她美丽的身体气得直哆嗦,玉手颤抖地指着北北:“难道你真的打算跟他过一辈子吗?”

    没想到重压之下的北北竟然点了点头,mama简直要出离愤怒了,她猛地又给了北北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北北身体一歪,纤弱的娇躯再次摔倒在地上,白皙的嫩脸上出现五个清晰的指印,一抹鲜血又从嘴角流了出来。

    我心疼地扑过去扶起北北,她坚定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说:哥哥你放心,无论经历什么严刑拷打,我都不会把你供出来的。我心头一热,差点就要对mama和盘托出,话到嘴边还是强行忍住了。

    mama最讨厌我们挨揍的时候硬扛,偏偏北北今天一反常态,似乎要为了捍卫自己的爱情而与全世界为敌,这还是那个乖巧懂事的鬼脚七吗?难道这都是跟安诺在一起学的吗?

    美丽的母上大人盯着一声不哭的女儿,越想越生气,心里忍不住升起一股悲哀感:完了

    ,北北不再是以前那个乖乖女了,她现在敢跟自己瞪眼睛,敢顶嘴,敢背着自己交男朋友,敢跟他上床,敢维护一个陌生人,她就要失去控制,不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了。

    mama禁不住想起龙应台说的那句话:“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这句话说得真是至为有理,对于mama来说,现在她用婚姻把我留在了身边,却无法制约北北的渐渐远去,这让她徒生出一股无力感,却又极不甘心,她伤心以极地瞪着北北,恨不能把她再塞回到自己的肚子里,那种痛悔之意扑面而来,显得痛彻入骨。其实她不知道,我已用某种方式留下了北北的人和心,也就等于把她留在身边了。

    其实龙应台这句话说得也不全面,如果子女一直和父母生活在一起,或者像我这样和mama结成夫妻,那就不是渐行渐远,而是长相厮守,子女所说的话就不是“不必追”,而是“不分离”。

    mama恶狠狠地又盯了一会北北,盯得我们俩心里直发毛。以前她看我们的眼光都充满了慈爱和温情,如今却像看两个仇人一样,直叫人不寒而栗。

    对于我来说,此刻的她怒气勃发,恨意飘飘,却别有一番娇俏少妇的风姿。她周身散发出冷艳清丽的独特气质,让人只能远观而不敢接近,这种冷傲的美实在令人心折,远非那些庸脂俗粉可以相比,我看得目瞪口呆,心想:世上竟有mama这样的绝色美人,无论喜、怒、哀、乐、愁都是上等之姿,造物之神奇实在令人叹为观止,这等盛世仙颜实非人间罕有,正是: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寻。

    我光顾着欣赏仙女了,却忘记她正憋着要揍人,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仙女已经飘了过了,我心说莫不是嫦娥下凡了,忍不住涎着脸迎上前去,待到仙女举起闪着银光的衣架时,我还在做着美梦,以为仙女改行开洗衣店了,等到衣架快速落下来的时候,我才有点反应过来,眼前的仙女又变成了mama,她正把衣架抡得老高打向了北北。

    这可不行,北北那么粉嫩的身子如果被抡上了还得了,我来不及阻止mama,只好一个翻身压在北北身上,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

    “哎哟!”mama这一下可谓用尽全力,直接在我身上抽出了一道檩子,疼得我脸色都变了。

    眼看我痛不可当,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痛惜之色,马上又板起面孔:“快点起开,否则连你一块儿打。”

    “mama,这个东西打人太疼了,能不能换一个软一点的?”

    “不能!”

    “那我替北北挨打,行不行?”

    “不行,我就要打她,你最好躲远一点,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您从小教育我要保护meimei,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我就问你最后一遍,你闪不闪开?”她厉声质问道。

    “对不起mama,我不能闪开,您打我好了。”

    她看到北北紧抓着我的胳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好,那我就打你,你可别后悔。”说完抡起衣架就冲我打了过来。

    mama的下手还真狠,可怜我今晚迎来一个挨揍之夜,上半场是蓉阿姨和依依主打,下半场则换成了母上大人担纲,这一番毒打无穷无尽,也不知我是犯了哪颗灾星,还是命里该有此劫,反正这些漂亮女人打起我来都无比亢奋,就像我抽插她们的xiaoxue一样活力十足。

    等到mama打累了休息的时候,我只觉得皮开rou绽,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难受,疼得都想去重新投胎了。北北一直被我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当看到我痛得发抖时,她心疼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恨不能替我承受这份儿痛楚。

    我俩都以为这番殴打到此就告一段落了,没想到母上大人歇够了以后握着衣架接茬儿狠揍,我一看这样不行,再打下去明天就该站不起来了,当下掩护着北北开始左躲右闪。

    面对我们有序的撤退,mama毫无收兵之意,继续穷追猛打,真不敢想象这些暴打如果落到北北身上会怎么样。

    由于我既要护着北北,又要在地上闪转腾挪,很快被逼到一个死角,mama在追赶我们的过程中不小心撞了一下柜子,上面的一个花瓶落了下来,眼看着直奔她的螓首而去,我吓得冲过去一把推开她,结果花瓶正好击中我的脑袋,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渐渐失去了意识,眼前最后的影像就是mama和北北惊恐万状的两张脸。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没等睁开眼睛就听到北北的哭泣声,接着传来mama的声音:“你怎么还在哭?医生不是说要保持安静吗?”

    “mama…对不起…今天我不该跟您顶嘴…要不然哥哥也不会受伤…”北北抽泣着说。

    “还说这些干什么?希望你哥哥没事就好了。”

    从她们的对话里听得出这是在医院,看来两个人的速度还挺快,没过多久就把我送到了医生手里。我真要感谢这个花瓶,否则今晚还不知怎么收场。

    两人的关系目前看来还算和睦,我怕睁开眼睛后mama又要拷问北北,到时自己可再没力气拉架了,当下继续闭着眼装作昏迷不醒,耳朵却竖起来听着她们的动静。

    北北的哭声始终断断续续,看来今晚的感情冲突太激烈了,她心里积蓄了很多复杂的情绪,如今终于找到突破口,所有的压力都释放出来,自然是哭个不住了。

    mama不耐烦地说:“你从家里就开始哭,在车上哭了一路,到了医院也哭,你不累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受伤的是你男朋友。”

    “您怎么这样说?哥哥是为了保护我才被砸晕的,我能不哭吗?”

    “他干别的不行,保护女人还真有一套。”mama想起我瞒着她去织牛岛寻找紫牙星石的事,忽然觉得很有感触。

    北北哭了一会又说:“mama,哥哥怎么还不醒?他不会变成植物人吧?”

    “乌鸦嘴,能不能少说两句?你真是不了解他,不管谁变成植物人,你哥哥都不会变的。这世界上有那么多美女等着他去泡,你觉得他会甘心变成一个傻子吗?”

    “哥哥才没有那么差,他有情有义,能文能武,体贴关心,还会干家务,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怎么,他比你的男朋友还好吗?”

    北北被吓得一下子止住了哭声:“别再提这个了,多尴尬呀。”

    “我还没说你呢,刚才你在车上哭得很不正常,一副呼天抢地的样子,我跟你爸爸离婚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哭。”

    “我刚才太着急了,哭的样子肯定很丑,您就别较真儿了。”

    “我不是较真,我是觉得你有点恋兄情结,以前你也说过要找小东这样的男人,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mama压低了声音,同时似乎往外面看了一眼,这里应该是一个单间。

    “没有,没有,”北北变得结结巴巴起来,“我有原则,不会乱来的。”

    “行了,你去买点宵夜,顺便到护士那里把备品取过来。”

    “好的。”北北应了一声出去了。

    她走了以后mama开始帮我整理床铺,因为出来得急,几乎什么都没带,我连病号服都还没换。随后,mama用热毛巾给我擦脸和身体,她身上的熟女气息完全把我笼罩住,嘴里呼出的兰花气息打在我的耳侧,令我又痒又麻,下身情不自禁地蠢蠢欲动。

    当擦到我的小腹的时候,roubang勃起得更大了,她的胳膊肘不小心碰到了裤子上支起的帐篷,禁不住疑惑地看了看裤子,又看了看我,脸上露出怀疑的表情:“凌小东,你是不是已经醒了?”

    我没吱声,继续装昏迷。

    她端详了我一会,轻轻用手推了一下那个帐篷,帐篷里的条状物似乎比刚才更胀大了几分,把裤子支得更高了。这回她确认我是清醒状态了,伸手就去捂我的鼻子和嘴。

    我猜到她的意图,等那只香香的葇夷刚伸到鼻子边就张开嘴去咬,她蓦地把手缩回来说:“坏蛋,就猜到你已经醒了,我和北北的谈话你偷听了多久?”

    “没听到多少。您捂我的嘴是要谋杀亲夫吗?”

    “少胡说。你的头还疼吗?”

    “不疼了。不过您下回轻一些行吗?您已经很久没这么打人了,简直是要超度我升仙一样。”

    她紧紧盯着我:“你不明白为什么这样打你吗?”

    “我知道,您是打给北北看的,这叫杀鸡儆猴,可惜我又当了一次活教材。”

    “北北的事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知道一点点,不过,也仅仅是一点点而已。”

    “你就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吗?”

    “您不要紧盯着我,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没关系?你之前发誓说如果碰过北北,明天就进医院,”她看了一眼手机说,“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你的誓言都应验了,怎么解释?”

    “我早就说了我发誓不灵,是您非让我发的。”

    “等一等,你发的第二个誓不会也变成真的吧?”

    “您是说娶五个老婆那个誓言吗?唉,那是开玩笑,放心吧,不会灵验的。”

    “凌小东,北北交的那个男朋友到底是不是你?你就承认了不行吗?我是那种很开明的家长,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就是想听句实话而已。”她的态度很诚恳,口风也似乎有所松动。

    如果是以前的我可能就上当了,但是本帅哥现在的斗争经验已经很丰富了,我知道这不过是她放出的烟雾弹,表面上看是开诚布公、推心置腹,实际上却挖了一个大坑,如果我承认的话必定会被处以极刑,搞不好以后的日子可能就要坐轮椅了,当下不敢迟疑,果断地回答道:“不是我。”

    “昨天晚上她是不是跟你和安诺在一张床上?”

    “没有。”

    “证据已经很明显了,我都在房间里闻到她身上的气味了,被子里的味儿更大,你愣说她没去过,这不是瞪着眼睛说瞎话吗?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

    “她经常去安诺家,那屋子里有她的味儿很正常,总之,这个说明不了什么。”

    “哼,你别想糊弄过去,我告诉你这事儿还没完呢。”她满腹狐疑地看着我,似乎仍无法打消心中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