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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处女的蜜xue长什么样子。方玉龙突然想起了江雪晴,那个把处女之身给了他的女人,但他真不记得江雪晴的私处是什么模样了。夏竹衣拿着水晶假阳具在嘴边轻轻舔舐了几下,那样子无比媚惑,看得方玉龙几乎要喷血。平日里高贵典雅的美妇人竟然会有这么yin浪的一面,要是美妇人到那几个木台上去表演这么一出,一定会让全场的色狼都尖叫,都充血勃起。夏竹衣的阴毛很稀,只有阴蒂上方的阴阜上长着一小撮儿,且呈灰色,就像没长老的嫩毛,不像普通人的阴毛黑得发亮。夏竹衣的玉腕正压在那一小撮阴毛上,纤细的玉指正在揉弄着她的阴蒂,蜜xue已经变得很润滑了,两片小巧的yinchun已经有了水光,嫩rou色的唇瓣如同养在清水里的贝rou那般晶莹,看起来几乎有些透明了。抚弄了会儿阴蒂,夏竹衣将舔湿了的假阳具顶在了她的蜜xue口,然后慢慢地塞了进去,她又微微闭上了眼睛,细细感受着假阳具插入带来的那种带着些许清凉的爽快感觉。夏竹衣一手隔着睡袍揉着丰满的rufang,一手捏着假阳具在蜜xue里轻轻抽动,眼前又浮现出一个男人的影子,这个男人一会儿是初恋谢铭安,一会儿又变成了曾经带给她无比快乐的方达明,一会儿又变成了儿子。夏竹衣啊夏竹衣,难道你真的想要luanlun吗?美妇人暗自骂着自己。「铭安,cao我……」夏竹衣想用自己的声音驱散儿子的影子,脑子里全力幻想着她和谢铭安在山间的树林里zuoai,幻想着儒雅的谢铭安粗暴地将她压在粗糙的树干上,大手用力扯掉她身上的裙子,然后用力干她。「哦……」夏竹衣轻声呻吟着,眼前粗暴的谢铭安突然又变成了年轻时的方达明,幽暗的树林也变成了结婚时的新房,新婚的丈夫抱着她柔嫩的身体冲刺着,将她从少女变成了少妇,那种疼痛中带着的酥麻的快感让她终身难忘。「哦……达明……用力……」夏竹衣忘情地呻吟着,张开的双腿弯曲起来,抬高的蜜xue被嵌在吊灯上的镜头拍摄得更加清楚。耳边是听了让人欲望偾张的呻吟,屏幕上是看了让人难以自持的画面。看着那水晶假阳具在美妇人被yin水浸湿的诱人的娇嫩rouxue里不断抽出插入,方玉龙忍不住将手压在了将宽松的大短裤顶得老高的roubang,轻轻地摩擦起来。要是那根水晶棒变成他的大roubang该有多爽啊,从这一刻起,方玉龙有了占有美妇人的强烈欲望,哪管美妇人是他现在的母亲。夏竹衣终于感到心头那团yuhuo被她打开了,就在她幻想着儿子的大roubang插入她身体的时候,那团yuhuo从她的小腹顺着她的yindao往外涌。「哦……玉龙……快点……」反正只是幻想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又没有人会知道。夏竹衣呻吟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让体内的那团火在儿子roubang下湮灭。终于,夏竹衣喘着粗气躺在床上不动了,抽了几张纸巾压在水晶棒的周围,良久才慢慢把沾着她yin水的水晶棒从晶莹如玉的唇瓣里抽出来,原本就透明的水晶棒沾满了美妇人的yin液,如同裹上了透明的树脂在灯光下散发着银亮的光泽。夏竹衣烧红了脸躺在床上看着手里的水晶棒,为什么老是会想到儿子的大roubang呢,为什么想到儿子的大roubang就会这么舒服呢,难道就是因为自己对儿子的大roubang印象太深刻了吗?知道美妇人已经完了,方玉龙也没了打飞机的心思,盯着自己怪异的roubang自言自语道:「今天已经晚了,只能让冷毛巾陪你了,明天带你去吃rou。」想起汤丽丽娇小而火辣的身体,方玉龙脑子里突然闪过「炮友」这个词。对他来说,汤丽丽确实是个不错的炮友。卫生间里,方玉龙用冷毛巾裹着他的大roubang让自己冷静下来,却又时刻注意着倾听着美妇人房间里的情况。竟然幻想着跟三个男人性交手yin,真是个sao货,应该怎样搞定个外表高贵,内心yin荡的sao货呢?不知道sao货嘴里的铭安是谁,也许是她的某个姘头吧。夏竹衣拿着假阳具开门,突然发现卫生间里有人,夏竹衣立刻回头将假阳具放了起来。儿子搬过来住了,这个卫生间不再是她一个人使用,一切要注意,万一让儿子发现什么就糗大了。夏竹衣这样告诫自己,却不知道她今晚所做的一切全被儿子看在眼里,而且这个「儿子」对她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欲望。「玉龙,你还没睡啊。」方玉龙从卫生间出来,夏竹衣跟方玉龙说话。方玉龙穿着有弹性的棉质背心和大短裤,露出胸部的肌rou线条,对一个女人来说,男人的这种线条很有诱惑力的。更不用说方玉龙裸露的肌肤上还有几道淡淡的伤痕,看起来有种岁月的沧桑感。「嗯,刚上了会儿网,正准备睡呢。」方玉龙的目光从夏竹衣身上扫过,光滑的丝质睡袍勾出了美妇人性感的胸型,连rutou的样子也隐隐可见。就是不知道手yin之后睡袍里面有没有穿内裤,方玉龙很想把美妇人的睡袍掀起来一探究竟。夏竹衣则注意到方玉龙裸露的肌肤上的疤痕变淡了很多,尤其是有几处她明明记得是缝了针的,出院的时候还像蜈蚣爬在上面一样,现在却没那种肌rou外翻的样子了。夏竹衣忍不住摸在儿子的伤疤上说道:「玉龙,你的伤疤变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