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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叫什么呀?告诉我嘛。” 简无忧听到自己又问了一次。而此时,她似乎又被拉到了梦里的自己身上。 一抬头,简无忧就对上了鬼使那深邃幽暗的眼眸。 他凝视着简无忧,隔了一会儿薄唇微动,淡淡地吐出几个字: “牧道廷。” “牧道廷?都是哪几个字呀?”简无忧听自己又问了出声,“先生你告诉我嘛。” 牧道廷已经转身往更黑的地方走去了。 “先生你等等我呀。” 话音刚落,简无忧就被弹出了自己身体,又变成了旁观的视角。 简无忧看着梦里的自己跟在鬼使的身后,身影逐渐淹没在黑暗中。 远远地传来了名字的解释:“卑以自牧的牧,大道无情的道,龙廷的廷……” 声音渐渐变低,简无忧最终一人陷入了黑暗之中。 牧道廷?他的名字吗?真是个好名字,像他的人一样很有风骨…… 空无一物的梦境,让简无忧渐渐觉得疲惫,困意淹没了她的神志。 [这次的梦有点不同呢,怎么弄到最后,把她这个做梦的给剩下了?看她做了十几年的梦太累了?决定给她放个假?] 简无忧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以往做梦,都是一梦直接到醒,今天到是真的特别。不过这样,她是不是可以睡个好觉了? 可以了……吧…… 意识终于陷入了一片黑暗。 也许是梦中得到了安宁的缘故,睡着的简无忧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像是幸福至极的样子。 就在她无知无觉地睡着的时候,她房间的门吱地一声打开了。一道高大的黑影静静伫立在门外,随后一点点走进房间。 躺在床上的简无忧睡得很熟,没有察觉任何的不妥。 可是很快,她就不安稳了。 简无忧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自己好像被山压住了一般,周围冰凉凉的,胸口却异常的闷,难以呼吸。 明明是夏天为什么会这么冷?空调坏了吗? 简无忧挣扎着醒了过来。入目是一片漆黑,然后,简无忧就切实地感受到自己身上压着的重物。太重了,几乎让她动弹不得。 这种贴近鬼压床的感受,这不害怕她体质的行为…… 简无忧艰难地直起脖子看去,果然对上了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和直直盯着她的漆黑的眼眸。 往下看去,简无忧发现自己大半个身子都被她的鬼使压住,死死地被他困在身下。 简无忧:…………鬼哥哥……牧先生?起开行不行?要压死了! 请问是谁说古代公子矜持守礼的?现在趴在她身上的这个怎么解释? 虽然她是对自己鬼使的脸和身材有点想法,可是她还没下手呢!用不着这么自觉吧?作为一个古代公子哥化成的厉鬼,是不是太孟浪了点? 还在恢复期的牧道廷是丝毫没有神志的,自然也不会辩解。 “鬼哥哥,你趴够了没有?请不要把我当个垫子好吗?” 简无忧觉得再这么被压下去自己就成片状的了,话说完,也没等牧道廷有什么反应,直接动手把自己往外拔。 但是这个动作似乎激怒了牧道廷。 简无忧人还没有□□,就被牧道廷手臂一环死死地锁在怀里。 他的鼻尖在简无忧脖颈上滑动,像是嗅闻猎物气息的野兽,不断寻找着最佳的下口点。 有那么一瞬,简无忧觉得自己结契的不是个厉鬼,而是个饿了千百年的吸血鬼。 最终,牧道廷似乎是找到了喜欢的角度,头靠在简无忧颈侧停止了动作。 冰凉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扑到简无忧脖子上,大热天的几乎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这感觉太奇怪了,太痒了! “鬼哥哥,过分了啊!你压我也就算了,你不能挠我痒痒啊!” 简无忧死命地往一侧歪脖子,想要躲开这让她又痒又腿软的呼吸。 但是牧道廷不满意了,他像是被人抢了玩具的大猫,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声,长臂一伸,直接禁锢了简无忧的脖子。 随后一片冰凉贴上了简无忧的脖子。 被人箍住了命运的后颈,简无忧动都动不了了。 后颈垫着牧道廷的胳膊,头向后仰着,简无忧生无可恋地任由某个无神志的鬼使,在她脖子上闻来闻去。 她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书上的每一句话都富有深意。 书上说,结契后未恢复意识的鬼使,和野兽无异,只留本能。 书上说,结契后,特别是恢复初期,鬼使会本能地亲近饲主,渴求饲主的气息和灵力。 书上说,在不伤害饲主的情况下,鬼使会和饲主比较亲近。 书上说……… 你妹的书上说啊! 简无忧愤怒地在心里给她看过的书打了一个大大的叉。这书可真是含蓄而有内涵呢!你怎么不说鬼使的亲近是这种亲近啊?! 怪不得鬼使不保留恢复期间的记忆呢。这记忆谁敢要啊?这要是保留了,等这位高冷禁欲的牧先生恢复过来,那岂不是分分钟撕了她? 说起来,鬼哥哥清醒的时候看着那么冷清孤傲,没想到这会儿这么黏人啊。他自己要是知道,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不知道是不是腹诽被察觉了,简无忧很快就遭到了报应。 “啊!别,我错了!别咬!” 简无忧被颈侧似痒还麻的感觉给弄得一惊。 单纯闻闻气味,对厉鬼来说只是饮鸩止渴。牧道廷似乎是再也耐不住渴望。对着一片雪白张嘴舔咬了上去。 但是并没有用力,动作轻柔缓慢。像是好不容易得了一块rou的野兽,生怕一下子就吃完了,只敢舔舔尝尝味道。 而简无忧,她甚至能直接脑补出来他是怎么个动作。一想到他们两个人现在是怎样个暧昧的叠叠乐姿势,无浆划船九级选手简无忧,也禁不住老脸一红。 关键是,某个当事鬼还是丝毫不觉得羞耻。没事鬼一样,继续自己磨磨蹭蹭的动作。 简无忧内心土拨鼠尖叫: mama,这里有个男鬼在勾引我!超级用力的那种。 我是不是应该意思意思把他拿下? 当然,简无忧也只是在心里想想。 拿下,是拿不下了。 毕竟简无忧并不想亲身探讨,刚开始恢复的鬼使,身体机能是贴近活人还是死人。 这种科学实践活动,万一有个什么意外,蹭一蹭举高高什么的……嗯,简无忧表示她只是个口头浪,表面皮,真的sao是sao不起来的。 第二天早晨,枕了一晚上鬼胳膊的简无忧,就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严重落枕。 脖子里像是扭筋了,一动就疼得厉害,又酸又涨像是要断了,导致简无忧刷牙只能歪着脖子刷。 她情不自禁地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