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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若是不想在这儿陪着两个侍卫值夜,便不要惹怒我。” 她语气并不多严厉,可是三小姐未出口的话一下子便哽住。 侍卫立即从婢女手中接过汤盅,笑嘻嘻道:“请回吧。” 三小姐咬住嘴唇,跺跺脚,踩着积雪离开。 “容女官,这汤……” “你们分食了吧,暖暖身,量她也不敢在里面做什么手脚。” 两人一听,顿时道谢道:“谢容女官。” 容歆转身,还未迈步又转回来,在两人的头盔上重重敲了两下,道:“你们家里都有正妻,在外逗人家闺阁小姐作甚?净给殿下丢人。” 他们从头到脚皆铠甲护身,她敲这两下只是提醒,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可两人却都龇牙咧嘴的连声喊“耳朵疼”,还求饶道:“容女官,我们可不敢了,您大人大量,饶我们这一次吧。” 这段日子的相处,容歆当他们是晚辈,遂“体罚”过后,便语重心长道:“你们都是八旗精锐,前途无量,若是传出去行为失谨,自己被御史弹劾不说,还害了殿下的名声。” 两人听后,纷纷收起玩世不恭,恭谨道:“是,日后必定更加谨言慎行。” 容歆见他们是真的记下了,这才返回到她屋里,收拾了躺下。 第二日开始,岱州府各家便陆陆续续将粮送到知府衙门,容歆等人核对清楚,便将字据盖上太子的私印,一式两份,各持一张。 而赈灾也缓慢而稳步的开始进行,起先确实偶有sao乱,可百姓只想活下去,能够饱腹并且有衣物蔽体,自然是对太子殿下感恩戴德,称颂有加。 如此十余日之后,安和亲王世子玛尔珲押解赈灾银粮赶到岱州,直奔知府衙门,一见到太子,立即跪地行礼:“臣玛尔珲来迟,请太子殿下恕罪。” 太子不介意地亲自扶他起来,反而关心地问道:“一路行来,其他受灾之处可有赈济?” “臣一入山西,便已派人将各地的赈灾银粮送至灾区,太子殿下放心。” 太子脸上泛起轻松地笑意,道:“如此,吾再无牵挂。” “太子殿下平安无恙,又赈济了岱州府附近的百姓,皇上已然得知,早朝上当着文武百官对您赞许有加。” 太子也不是一丝分寸也无,且还有容歆提醒,遂一到岱州府有所安排之后,便分别快马加鞭日夜兼程送信至京城和五台山。 索性那时雪已渐渐停下,竟是短时间内便有了回信。 而太子听了玛尔珲所言,却并未有任何骄色,只自省道:“此番我确实任性妄为,回京后定然会亲自向皇阿玛请罪。” 这时,容歆和经希走进来,玛尔珲先是对容歆客气的拱拱手,随即对经希严厉道:“可有给太子殿下添麻烦?” 经希一脸不忿,“兄长一来便不分青红皂白说我添麻烦!” “还不是你历来便厮闹惯了。”因此玛尔珲才有这一说。 另一个,若是他真的犯了什么错,他做兄长的严厉,太子想必也不会计较。 可经希确实未犯错,相反还帮了太子良多,遂他心里难过,太子也不忍他被兄长误解,便道:“经希此番有功无过,应有奖无罚,世子莫要苛责他。” 经希瞬间冲着兄长得意地扬起下巴,玛尔珲失笑着摇头,躬身对太子道:“他既护卫太子殿下,自当鞠躬尽瘁,不敢邀功。” “嗤——”经希撇嘴。 太子对玛尔珲这样的兄长也无奈了,只挥挥手道:“既然此番世子为钦差,不若先带人去粮仓看看,剩下的事,也由经希代我向你说明。” 言罢,太子转向容歆,笑道:“姑姑,咱们准备准备,回五台山吧。” 容歆含笑道:“好。” 第75章 玛尔珲正在心中琢磨着太子为何教他去看粮仓, 一听太子的话,立即道:“太子殿下且慢, 臣还有皇上口谕。” 太子和容歆一同停下脚步, 太子躬身, 容歆则是跪下领口谕。 “皇上口谕:盖因如今路途艰难, 太皇太后不便奔波,然此风不可长,命太子在五台山闭门思过;令, 容女官有疏谏之过, 罚抄佛经三百遍供于佛前,为百姓亡魂超度。” 太子尚未如何,容歆却是一瞬间咬紧了牙关, 应下时, 声音都有几分发紧。 果然,康熙一直便看她不顺眼, 先前只是虚假的平和,一戳便破。 而三百遍着实不是个小数目,又要在他们回京前抄完, 遂太子便在回到下榻处后,道:“不若到了舞台上,我和姑姑一同抄佛经。” “使不得。”容歆便是心里堵得慌,却还是坚定地拒绝太子道, “既是皇上罚我的, 理所应当该由我来抄, 只是恐怕没多少时间常伴您左右了……” 她语气如常,但不知为何,太子就是从中听出一丝丝郁闷。 太子心里,姑姑一向都是从容淡然地,没想到这一遭出宫,竟是教他见到了许多姑姑不同的一面。 遂他忍着笑意,道:“抄佛经是为百姓,姑姑为超度,不若我为百姓祈福早日度过危机。姑姑便不要与我争了。” 他都这么说了,容歆自然是只能让步。 而另一边,玛尔珲在经希的带领下,前往岱州府内的军备粮库。 玛尔西有皇上的圣旨,命他为钦差主理赈灾事宜,本地官员皆听他号令,遂岱州知府便是面色如土,也只能随同前往粮库。 他们到时,仓库周围,几步便有一个壮年男子守着,其中还掺杂着太子的侍卫在来回巡视。 而原本守粮仓的差役,教这么多人紧紧盯着,只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不敢动弹。 莫说是玛尔珲,岱州知府虽说隐隐有所想象,却也是头一遭真真正正地见到,面上再做不出其他表情。 “这是……”玛尔珲不解地看向弟弟。 经希解释道:“他们是殿下在城外雇佣地难民。” 玛尔珲眼神在岱州知府身上一顿,若有所思道:“开仓吧。” 差役们对视一眼,似是领头的一个差役紧张地偷偷瞄了知府一眼,见他一言不发未有阻拦,便抖着声音叫人和他一起“开仓”。 沉重的仓门缓缓打开,里面密密麻麻地叠摞着装着粮食的麻袋。 按理来说,如此寒冷地季节不该有霉味,然他们越靠近,霉味儿越重。 玛尔珲微微眯起眼,抽出腰间弯刀,直接插向中间的袋子,而刀拔出来的一瞬间,麻袋内流出黑黄色大小不一的玉米粒。 随着玉米粒“哗啦啦”落地的声音,玛尔珲脸色渐沉,狠狠瞪了岱州知府一眼,大声命令士兵们:“将所有袋子都给我搬下来一一查看!” “是!” 经希也叫了他们的人一同帮忙,大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