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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前哪里会怕把假少爷弄伤?更甚至,弄伤假少爷最多的人就是他,哪怕假少爷再怎么哭喊求饶都没用,最多事后买一大堆药丢过来,让假少爷自己去涂。 明明是这样一个狗货。 如今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 苏星轨浑身都疼得像是要散架一样,想起之前自己跟他斗从来没讨到过好处,也实在没心力去反抗他,但好在裴灼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更小心仔细地为他上了药,又去他房间拿了身睡衣过来,要给他穿上。 苏星轨想起苏家父母的结婚纪念日。 摇了摇头,努力蓄起声音。 “我得去趟苏家。” “不行。” 裴灼当即驳回他。 黑眸幽幽一暗,连声音都沉下几分。 “那个赌是我赢了,你就算不和他们断绝关系,也不该再和他们联系。” “我从没有答应过你那个赌。” 苏星轨自知理亏,干脆耍赖。 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推开裴灼慌忙要扶他的手,下床就要回自己房间找衣服。 “让开。” “你都这样了,怎么去?” 裴灼想拦他,却又怕碰伤他。 一见到他吃痛咬牙憋起声,便又手足无措地让开,根本拦不住。 眼看少年就快走出房间。 他实在没办法,只能依从地将他抱住。 “好,好,我去帮你拿衣服,你先乖乖躺着不要再动了,我陪你过去。” 他柔声哄着,将少年扶回床上,又找来衣服给他换好,抱着他上了车,一路朝苏家开去。 苏星轨自己倒并不是很想去苏家。 甚至因为受了伤,真的希望躺家里算了。 但他对裴灼与苏家的联系实在好奇,见裴灼那么讨厌他和苏家联络,便更想去苏家打探打探情况,这才提出要去苏家,不想裴灼竟也愿意跟来。 呵。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苏家父母还挺看重结婚纪念日。 虽然只是家人间聚一聚,吃顿饭,却还是很有仪式感地打扮了一下府邸,就连花园都被佣人们精心修剪一番,就差不能把树冠剪成爱心形了。 沈映辉今天没课,下午就早早地到了,正坐在客厅里,一边和苏家mama新养的一只白色比熊犬玩耍,一边听着苏家爸爸的假大空教育。 他不知怎么的,脸上也带着伤。 创可贴贴了好几张,模样很是狼狈。 见苏星轨也满脸青紫的被裴灼扶进来,眸子愕然顿了顿,似乎有些诧异。 他刚要张嘴说些什么。 却刚好遇上苏家mama走出来。 苏家mama本来就在对沈映辉唠叨,让他不要和同学起冲突,回头一看苏星轨竟伤得比他还重,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慌慌张张地冲到近前,牵起他的手,心疼得差点哭出来。 “哎呀,我们宝贝怎么了?这脸怎么这样了?谁欺负你了?” 苏家mama毕竟是真的爱着这个儿子。 苏星轨不想让她担心,急忙想跟她扯个谎,却听头顶传来裴灼的声音。 “路上碰到一个不认识的疯子。” 他眸光危险地沉下。 意有所指看向一旁沈映辉。 “好像是叫陆迟。” “!!!” 沈映辉被他看得一瞬间慌了神。 只能闭紧嘴巴,假装没看到般低下头。 他们来得已经晚了。 天色渐暗,苏家mama心疼地絮叨一番,便招呼他们进餐厅吃饭。 往年他们结婚纪念日,假少爷都要给他们拉一曲小提琴的。 苏星轨继承了他的记忆与身体,其实本身也可以做到,但今天实在伤得厉害,苏家爸爸虽然提了提这事,却很快被苏家mama斥责一通,只能悻悻闭嘴。 酒过三巡,苏家爸爸也有了些醉意。 他对裴灼向来看重,醉醺醺地说是老丈人敬儿婿,非要跟他敬酒。 裴灼也没推拒。 当即就喝了一杯。 却听苏家爸爸摇着头叹了口气。 “唉,你瞧瞧,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咱们同时发家,我却没抓住机遇,不像你,如今都做到这个位置了。” “不,论起抓住机遇,苏先生您比我强。”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提及这个。 裴灼黑眸微顿,酝酿了一下,却只是不温不火地回道。 “20年前的那场灾祸,您可算是唯一因祸得福的人了。” ※※※※※※※※※※※※※※※※※※※※ 你们猜对了,我发现我在支线上没有天赋,也不想再搞什么辣鸡支线了 咱们还是直接开始主线修罗场剧情算惹_(:зゝ∠)_ *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Guava、橘真琴老婆 10瓶;白三三!、酒兔大亨 1瓶; 第 41 章 “哈哈, 裴先生说笑了……” 这话令苏家爸爸表情一僵。 他小小咳嗽一声, 脸色颇为尴尬。 “您也知道的, 我们映星集团在那次事件中亏损巨大,也就我投的几支股票还算争气, 加上老爷子资助,才勉强救下集团,哪里比得上裴先生年轻有为,竟然能在那次风头过后异军突起呢?要说因祸得福, 您才是那个得了福的人啊。” 面的苏家爸爸这番谦词。 裴灼只是垂下眼,淡淡笑了笑,并未回答。 苏家mama好久没见过苏星轨。 眼看饭已吃得差不多,裴灼和苏家爸爸讨论的内容又有关于商业, 便借口要看的节目快要开始,将苏星轨与沈映辉一起带出了餐厅。 不知是涂了药的关系,还是疼的时间已经过去,苏星轨身上那些伤暂时不怎么疼了,只要别故意去压碰,便不会觉得什么。 他们在客厅里坐下。 苏家mama近来沉迷打毛线,可能是想让苏星轨和沈映辉多交流交流,当即吩咐佣人找来一大捆毛线, 挂到苏星轨手上, 让沈映辉帮她缠成毛线球。 沈映辉一开始还有些不那么情愿。 但这毕竟是苏家mama的意思, 只能闭上嘴乖乖照做。 “你们瞧瞧, 这样多好啊。” 她对这兄友弟恭的画面十分满意。 手里打着毛线, 却并不看向电视,而是频频往他们这边瞟来,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