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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一起烫了! 陆至晖仍旧维持着之前的坐姿,小山一样杵在沙发边缘,没有丝毫挪动。他直勾勾看着白彦,看进他的眼睛,目光如炬。 “你好像很紧张我。” 平常想着在他跟前要体面,白彦一般都会控制情绪和分贝,刚才那种画面,在搬家之后都没出现过。 陆至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电影男主角的那样深情,甚至连一丝丝的动情都没有,端着跟平时没有两样的面孔,成熟,稳重,好像不会被任何东西打动一样。但就是如此,沉稳的人突然说了稍微带点感情的话,哪怕只有一分,却能让人接到十分。 “那,那演戏能不演到位吗?”白彦迟钝地说。 他飞快瞟了眼这人烫红的胸膛——该死,居然有胸肌! “空乘已经出去了。”大拇指倏地在他的手腕摩擦,只有一下,似是无意。 白彦手腕一麻,讪笑着把手抽出来,“那我给你找烫伤膏去,在他们面前表演一下,你先歇着啊。” 说完他洋洋得意地抬了下食指,指向陆至晖落座的位置,示意他别动。接着脚下抹油,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留陆至晖坐在沙发边,摊开握过白彦的手,宠溺地动了动眼眸,轻骂了一声: “小豹子。” 之后不久,董为光询问过陆至晖身材如何,除了胸肌之外,还有没有腹肌,白彦只是咽了口口水,问: “你吃过巧克力吧?那种一大板,然后凸起来一块一块的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 提问:欣赏完rou/ 体就要住酒店了,那么,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要怎么睡捏? ☆、第 36 章 抵达机场已经是下午四点, 陆至晖的行程安排得很到位, 兴许是他思虑周全,也兴许是吴特助善解人意, 他们刚下飞机就已经有保姆车待命了。 白彦不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却生生看呆了眼——天空是纯粹清透的湛蓝色,没有一点云朵, 哪怕是丝丝缕缕的白线都没有。干净,毫无杂色, 仿佛阳光下静止的海水。 这次的行程统统由陆至晖承包,所以白彦压根没带脑子出门,就昨晚临睡时敷了张面膜, 想着保持好皮肤状态,上妆轻松,拍出来也好看。但出乎他所料,第一天并没有拍摄, 下飞机之后一行人直接去了酒店, 然后大家就各自滚回房间休息了? 而比这更让他不知所措的是, 他居然跟陆至晖在同一个房间??? “房间订满了吗?” 白彦没有立刻放东西,捏着他的宝贝墨镜站在门边,像个闯进民宅又无处下手的入侵者。 这是一间五星级的上下楼套房, 格局不比陆至晖的公寓小, 办公桌上自备了酒店的电脑和平板,旁边是switch游戏机。整层楼的地板都铺满了配色复古的波斯地毯,连浴池都是足够十个人泡温泉的大小, 这些无一不透露着酒店的豪华。 不得不说,他只在摄影棚里见过这些东西。 他手里变得宽裕是在十七岁之后,因为一个少年角色有了点名气,不用个个剧组跑龙套,才开始有了自己的小积蓄。但那也使得他的面孔逐渐被大众熟悉,故而他极少度假。即便偶尔心血来潮去个国外,也不会大张旗鼓地订这么高档的房间。 陆至晖将公文包放上办公桌,单手解开西装的扣子靠在桌边,“没有,不过顶级套房就这一间。” 白彦十分慷慨地摆手,“没关系,我住普通套房就可以。” 陆至晖没有立即说话,反而将两手环胸,侧过上半身来看他,眼神略带玩味。 白彦知道他的用意,毕竟这个人行事谨慎,即便是假扮的夫妻也不能留下任何破绽。但这件事实在不是他矫情,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他都不会跟别人同住一个房间,哪怕是陈小信。 “我们之前签过条约,必须同居,但可以不同房。” 陆至晖道出自己的原因:“我们是登记在册的夫妻,出来度假如果住两个房间,你估计又会上热搜。” 他说话仍旧不急不缓,虽然有自己的想法,但始终都企图用商量的方式说服白彦,没有急头白脸的强制,说你一定要服从我。 白彦没有底气地盯着地毯,“这里是国外,没有狗仔跟拍的吧?” 陆至晖将他下意识扣弄裤腿缝的动作收进眼底,接着之前的话继续说: “先生,我们之所以度过各自的危机,是得益于这桩婚姻。外界的指责也好,声讨也罢,才姑且得以平息。但如果被他们得知婚姻是假的,你觉得我们谁的损失大一点呢?” 他说的这些话白彦都明白,但只要不同房,其他要求他都会尽努力配合。 “先生” 白彦不自然地动了动肩膀,悄悄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做最后的申诉。 “我之前有过不愉快的经历,所以,我没办法跟其他人睡同一个房间。” 他这话不怎么有说服力,只有苍白的“经历”二字,就像一个空心的糖果包装纸一样,根本不足以体现他这么抗拒并且坚持如此的原因。换言之,这句话无论放在谁身上好像都能用。 白彦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他觉得自己解释得并不好。也是,什么狗屁经历能让一个大男人怕跟别人同房呢?又不是黄花大闺女。 他想着,陆至晖肯空一周的时间带他出来拍结婚照,已经算很给他面子了,不然就答应下来,大不了晚上失眠睡不着,白天多喝点咖啡。 “不,不过先生说的也对,现在是非常时期,还是不要留下什么把柄。我明天刚好还要做个直播,就直接说我们出来度蜜月了,还能宣传一下。” 他的演技很好,将之前的局促抹得丁点儿不剩,甚至还转移到一个很轻快的话题——这是在演艺圈摸爬数年修炼的功力。 陆至晖的眼珠子动了动,将环着胸的手放下,搭在办公桌磨圆的边角。 “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他说。 白彦顿住,“嗯?” 陆至晖勾出一个宽容的笑,虽不是真正意义上开怀的笑容,却足以让对面的人不那么紧绷,“知道我为什么要订这个套房吗?” “为什么?”白彦很懵。 “因为它客厅的沙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