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框裱起来。 毕竟是Griffith送的礼物啊。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快乐,新年快乐~(*'▽'*)? 第63章 爱情不过是一种疯。 ——莎士比亚 十二点半,Griffith把两个盘子端上桌,叫了Reid一声。 Reid对着电视机里男女主角的生死离别傻笑,Griffith狐疑地看了看他,Reid连忙收敛。 他走到桌前,发现自己的盘子旁边摆了叉子和勺子,而且花纹不同,明显不是一套。他下意识往Griffith的盘子看了一眼,发现他摆的是筷子。 为了方便,Griffith做了炒饭。Reid扒拉了几下,问:“你这个是扬州炒饭吗?” “扬州炒饭”几个字是中文,Reid说的挺标准,Griffith颇为意外,随后笑道:“不,炒饭就是炒饭,把饭菜混一起炒而已,味道一般不错。” Reid挖了一勺,胡萝卜和火腿肠都切成丁,混在金黄的米粒里:“刀工不错。” Griffith不知想到什么,笑了:“毕竟我是法医。” Reid到喉咙的食物还没咽下去,哭笑不得。 Griffith不了解Reid的饭量,但是看他弱不禁风的身材,觉得他应该吃不多。这就导致Reid没吃饱,可怜兮兮地望着Griffith的盘子——他还剩一大半。Griffith愧疚地说:“没了。” Reid摇头:“不用了……” 美国人口味偏甜,哪怕是最正宗的中餐馆,都会放很多桂皮。这也是Griffith不喜欢在外吃饭的原因。他自己做的没有甜味,反而加了不少辣酱。Reid吃不惯,勉强吃完还不饱,更不好意思跟Griffith说。 最后,Griffith把明天早餐的三明治拿出来,Reid才吃饱。 吃完饭自然不会忘记Reid来的目的。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动机,神使鬼差地带来他梦里的那本诗集。 Griffith翻了翻,扑哧一笑:“你怎么买了一本诗集?我不擅长朗诵。” 这和梦里的台词莫名对上了,Reid心跳漏了一拍,在他身边坐下。 他们呆在客厅的沙发上,Griffith不经意地问:“你想学哪首?” Reid报了页码,Griffith扫了一眼,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那正是Reid梦到的情诗。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初Reid梦到不是意外。他那时确实在学习,不过他已经学会了。这种事实他当然不会说,可是居心不良,Reid的小动作便多了起来。 可惜他的“居心不良”和Griffith以为的“居心不良”不太一样。 “挺好,诗不长,我先示范一遍。”Griffith给他一个“我懂”的欣慰微笑,一字一句地开始念。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为了让Reid看见字,Griffith选择侧身坐,手指随着自己的声音慢慢挪动。他的脑袋就在Reid眼前,只要Reid向前倾,Griffith的背就能贴上他胸口。这个尴尬的位置导致Reid一动不敢动,支撑身体的手臂都要僵了。 Griffith肯定没有Reid听的专业朗诵音频念的好,不过Reid听不出差别,反而因为暗恋的缘故,更喜欢Griffith的版本。 Reid之前做了笔记,部分标注拼音,有些拼音还不会的,就用音标蒙混过关。Griffith想起小学同学们往英语单词下标中文谐音,好笑地发现天下之大,学习外语的方式却大同小异,笨拙而可爱。他反手拍拍Reid:“你跟我念:如何让你遇见我……” Reid生涩地往外蹦字:“如……何……” 中文难学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声调。拉丁语系的语言是不存在声调这个概念的,所以Reid念出来的感觉完全不对。他还没说完第一句,Griffith就笑抽了。 “对不起……咳咳、Reid……哈哈哈哈……” Reid嘟起嘴,委委屈屈。 “我不是故意的。咳咳、你别生气。”Griffith迅速收拾心情,“你是打算用这首诗告白吗?” Reid面上一红:“什、什么?” Griffith调侃地盯着他:“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突然开始学中文,你喜欢的是华裔?” Reid摇头:“不是,我只是感兴趣……” “那让我教情诗?那么多首,你怎么偏偏学这个?情诗不好找吧?” 再否认下去反而欲盖弥彰,Reid只好点头承认。 Griffith没跟他继续八卦,转而专心教学。 他这么体贴,Reid松口气的同时,不免失落起来。 老师认真教,学生学得不走心。但是Reid的智商摆在那里,Griffith纠正了几遍,就很有模有样了。于是Griffith把书一合,结束了课外辅导:“来教我演讲吧。” Reid几乎忘了这件事。他呆呆地把诗集收好,看着Griffith进卧室拿出演讲稿。 “我找老师审阅过稿子,这两天也背的七七八八。我还上网找了不少建议,对着镜子练过。”Griffith苦笑,“你帮我看看?” Reid拿来他的演讲稿,Griffith紧张得像第一次面试的毕业生,Reid忍不住出声:“你放松些,跟平时发布测写一样——你平时做的很好。” 平时发布测写不过十几个警员,而明天,他要面对的是上百的学生。测写是一个小组的工作,可是演讲是他一个人负责。 他不相信自己——这仿佛是他与生俱来的信念。 Griffith做了几次深呼吸,开始念开场白:“下午好。我是行为分析小组的组员Friffith,曾经担任过法医……”他干巴巴地背完稿子,Reid没从学术方面挑出错来,反而跟他说:“你可以考虑加一点笑话。” Griffith眨眨眼:“笑话?” “对,你这种纯学术的演讲没有吸引力,多些笑点会吸引人一些。”Reid兴致勃勃道,“我就经常这样。” Griffith虚心听教。 “比如说……”Reid一想到就忍不住笑,“比如,换灯泡需要几个存在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