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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不信邪地又喝了一小口,咂了咂嘴品了品,肯定地点点头,“就是甜的。” 楚锐皱了皱眉,“净胡说,都是我亲手倒的,怎会有区别” 楚瑜沉默了半晌,只是眼睛叽里咕噜打转,看着楚锐一个不注意,把自己的杯子怼在他嘴边,“你自己尝尝” 楚锐:…… 他的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苍蝇,勉强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小口后就一脸嫌弃地把他的手推开。 楚瑜眼巴巴地看着他。 楚锐看着他的眼睛砸了一下嘴,眉头慢慢舒展开,半天过后慢悠悠来了一句,“你胡扯。” 楚瑜,“……” 作者有话要说: 楚瑜:皇兄你不按常理出牌??? 晚上可能还有一章,把太子殿下牵出来遛遛 ☆、第15章 第 15 章 早朝。 楚锐最讨厌的时候。 若是平时,楚锐肯定是站的笔直,像跟木头一样眼观鼻鼻观心,对那些官员们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当个朝前好看的摆设。 只是今天心里装着事,他频频地看向站在斜前排的楚倾,想着什么时候才下朝,去找他说楚瑜的事情。 今日终于有人提出了搁置了好几天的西南水灾,朝廷派遣的人去出师不利,到现在都没有好消息传来,所以气氛有些凝重。 皇帝的声音威严又愠怒,“难道我们梁朝竟然无一人才可用吗?” 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楚倾转过头冲着他温和的笑了笑,被皇帝点名后,他不慌不忙地转身作辑,“陛下,刚才李卿提到的西南水灾,儿臣以为太原府县令王超能担当此任,他早年有治水经验,必定能为陛下分忧。” 被他点到名的王超向前几步跪倒在御前,“微臣必当竭尽全力。” 楚倾垂下眼看着他,语气沉重,“因为这水灾,已经死了几十百姓了,要尽快解决,不要再有死伤了。” 身边不想担责任的官员刚才还安静如鸡,此时总算松了一口气,都出声夸太子聪慧善良,在一片赞扬声中,楚倾只是谦逊拱了拱手。 刚下早朝,楚锐就拦住了欲走的楚倾。 他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太子殿下。” 楚倾刚和身边刚才那位他点到名的太原府县令说些什么,听到他喊自己,惊讶地转过头,不过很快就露出了一个微笑,对着王超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他转过身看着楚锐,微微皱眉有些责怪,“你我兄弟何必拘这些小节,二皇弟找我有事吗?” 楚锐没有把他的话放心上,语气还有些僵硬,“本来不应该拿这些小事来烦扰皇兄的,只是我私自把六皇弟接到我府上住几日,想来想去应该与皇兄您说一声。” 楚倾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他顿了顿,笑盈盈地看着楚锐,“是我这些日子太忙了些,疏忽了对你们的关照,还请皇弟替我多照顾六皇弟,过些日子我一定亲自去看看那孩子。” 楚锐最服气的就是楚倾的装模作样。 他对所有的弟妹都一视同仁的敬爱,分明从来都没有见过楚瑜,也听闻了一些关于楚瑜的风言风语,但是明面上还是把楚瑜当做自己疼爱的皇弟一般,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他知道楚倾说会去看楚瑜就一定会去,想着觉得有些麻烦,但是又不能拂了太子的面子,只能皱了皱眉,“没事。” 虽然看不惯他的虚情假意,但是楚锐很敬重他做事滴水不漏,而且对每个人都很谦逊温和,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个好太子。 楚倾想了一下,对着跟在他身后的一个小太监招了招手,“皇弟,你们若是需要什么,尽管和小福子说,他会为你们添置,就当是我弥补照顾不周吧。” 楚锐扫了一眼他身边那个老实巴交的小太监,摇了摇头,“不用了,皇兄,你忙着吧,我先走了。” 楚倾嘴角含笑,点了点头,“那好吧,若是有事一定要跟我说,不用客气。” 楚锐匆匆点头,转身拂袖而去。 楚倾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皇弟,还是那么急匆匆的,不过这也是他可爱的地方吧?” 旁边一个偷偷注意着这边动静的官员赶着上前巴结,腆着脸笑道,“太子殿下真是宅心仁厚,日理万机还对待手足如此用心,真是世间难得。” 楚倾笑着地扫了他一眼,“李大人,您谬赞了。” 李大人上前,搓了搓手,“太子殿下,您待会……有空吗?我这几日府上养了些貌美的舞姬,都是舞动京城的名姬,太子殿下可否赏脸?” 楚倾抱歉地摇了摇头,“抱歉,李大人,我每日早朝过后都要去诵经拜佛几个时辰,怕是没有时间欣赏了,不如改日再约。” 李大人马上想到他平日的习惯,暗暗怪自己不够细心,尴尬地摆摆手,“好好好,那我就不打扰太子殿下了。” 楚倾微微颔首,从他旁边路过。 楚倾走到他旁边的时候,一阵浓郁的檀香直入鼻孔,李大人憋着等楚倾走远了才狠狠打了个喷嚏。 他一边揉着鼻子一边自言自语,“这太子身上的檀香味未免也太重了些。” 回到宫中,楚倾转过身,挥了挥手,屏蔽了跟着他的人。 走近内室,他走到摆放着几幅书画的屏风前,取下一幅字画,后面是一个青花瓷的花瓶。 把那花瓶转动几下,一道密室便从卧榻旁边的空处慢慢显露出来,一条羊肠小道后面通向着地下。 楚倾放下书画,从那小道走进地下室,把密室的门关上后,他才点着了旁边的几处壁灯,一路沿着下面走。 走了一会,便到了一处空旷的空室。 这座空室的墙壁上都被挖出来一座又一座神龛,摆放着几十座小金佛,佛前的香炉里面燃着还没有燃尽的香,以至于整个屋内烟雾缭绕,檀香味极重。 楚倾先是给几座金佛上了几柱香,然后拿起放在神龛旁的佛珠,跪倒在中间的蒲扇上,闭上眼小声诵经。 若是平时,他要在这里跪几个时辰才会出去,只是今日有出现了一点意外。 他正闭着眼潜心念经,就听到室外有些吵闹的声音,他皱了皱眉,起身放下佛珠,沿着小路又走了出去。 走出密室,外面吵闹的声音更加大声了,中间夹杂着一个尖锐的女声和小福子的声音,像是在争论什么。 他打开室门走了出去,就看见几个太监拦着一个女人,小福子正无奈地劝道,“太子妃,您真的不能进去呀,太子正在忙呢。” 女人咬了咬牙,“我是太子妃,凭什么不能进去。” 这女人实在生的好,十六七岁的年纪就已经出落的倾国倾城,鹅蛋般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