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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怂了。 ……是今天包场的老板。 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郁景归唇际带笑,:“玩得不错啊。” 舒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头看了眼教练泛红的手指以及郁景归手里的杆后,稍稍皱眉,“你干嘛?” 郁景归没作解释,“时候不早了,一起回去?” “谁和你一起回去。” “我没喝酒,开车送你。” “晓晓和一北呢。” “待会叫他们一起。” 舒白左看看右看看,来之前没规划,不知道玩什么,这会儿她确实乏了。 正准备和那教练说几句话,他却跟只过街老鼠一样,二话不说地溜走了。 她不解地看看郁景归,他只是淡笑。 “你是不是把我教练吓跑了?”舒白随手扔杆,从桌边拿起一杯冷饮,喝了一口,语气不太好。 “这还不明显吗。” “?” “我在吃醋。” 她只觉可笑,小翻白眼,“这要是吃醋的话那我劝你别和我结婚,不然婚后你天天给头上浇除草剂。” 乍一听她说得还挺有道理。 郁景归煞有介事地点头,“我很期待,到时候每天家里备有除草剂的场景。” “你……还真是顽固不灵。” “彼此彼此。” “咱们素不相识,无冤无仇,用不着这般纠缠吧。” “我们认识。” “你要是说咱们穿开裆裤的时期一起抢巧克力的那种认识,那很抱歉,我不记得。” “我送过你巧克力。” “什么?” 郁景归没继续解释下去,刚巧关一北他们玩够了,也来寻找他们。 陈思域没和他们一起回去,像他这样玩电竞的,熬夜通宵都是家常便饭。 舒白见到关一北的时候,愣是没想到这个逼还是她认识的人。 谈不上酩酊大醉,但醉醺醺得连路都走不稳,还是前所未有的。 细想一番,她从来没见过他喝醉酒的样子。 上车后,舒白回头去问林晓晓,“怎么回事啊他?喝这么多想干嘛?失恋了?” 林晓晓侧首扫了眼,“刚才他自己和自己玩了个真心话,答不出来硬给自己灌十杯酒。” “什么真心话?” “问他喜欢谁。” “这问题有什么难的?我又不在旁边,他直接说呗。”舒白不屑道,“咋了,自灌十杯酒也不愿意说出常宁的名字吗。” 林晓晓耸肩,“估计怕被你听见挨打吧。” “啧,可怜的孩子,你哄哄他,让他爱喜欢谁就喜欢谁吧,搞得我不让他喜欢常宁是封建大家长似的。” 舒白回过头来,打算不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了,对驾驶座的郁景归道:“找到路吗,要不要开导航?” “不用。” “你刚回国,未必识路。” “没事。” 他这样说,舒白便作罢。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扫了眼号码后,呼吸顿时屏住。 这么晚了,老爹干嘛打电话过来。 不用想,肯定是想探查她的夜生活。 准备好措辞后,舒白接通电话,“喂?” “准备回家啦?” “嗯……啊,不是呢,我在家呢,爸。” “喝了多少?” “没,我不会喝酒。” 舒白在老爹面前,战斗力瞬间变成弱鸡,几乎句句都有漏洞。 五分钟的通话,让车内气氛紧张。 舒白尽量营造出自己从不通宵娱乐的乖乖女形象。 这时,郁景归突然不温不淡提醒一句:“白白,你系下安全带。” 这三个字,在安静的车厢分外响亮。 耳朵灵敏的舒老爹第一时间听见了,琢磨道:“什么声音?” 舒白:“没有啊。” 舒老爹:“我怎么听见你那边有男人的声音?” 舒白看了眼郁景归,说:“爸你听错了,那是狗叫。” 作者有话说: 更个新。。。TVT 第16章 16 “狗叫”两个尾音落下后,车厢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舒白专注于应付老爹, 压根没care旁边男人的神色。 她苦口婆心, 夸大言辞诉说自己此时处境非常安稳,别说男人, 周围连只苍蝇都是母的。 被暗示成dog的郁景归平静自如,目光温和注视着舒白, 没等通话结束,在她看过来的时候, 突然俯身过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顿时被拉减到最小。 衣料摩擦出细微的声响。 舒白杏眸怒瞪如铃, 还没开口, 听得男人喉间轻飘飘的嗓音:“我帮你系。” 紧接着,男人的手臂越过她的身前, 从腹部擦过去,动作自然地将她右侧的安全带拉过来系上。 整个过程顺其自然, 似乎他们本来就这样亲密, 而舒白哑口难辨。 总不能一车的人因为她没系安全带而逗留吧。 车子顺利行驶, 安稳得让舒白困意袭来, 细长的睫毛时不时垂下。 等红灯时,郁景归打破沉默:“你父亲管你管得很严吗?” 舒白靠在椅背上, 答得散漫:“还行——” “你是他唯一的女儿,将来要掌管家业的,严一点为你好。” “你两一根树杈上的吗。”她瞥他,哼出不屑的语调,“我们啥事都没有你倒是为我们家cao起心来了。” “见外什么。”郁景归添一句, “以后都是一家人。” 舒白懒得贫下去,脑海里不由得想到刚才和老爹通话的画面。 舒老爹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刚才那么容易被她糊弄,估摸着早就听出郁景归的声音了。 女儿和他钟意的未来女婿在一起,这事不仅不计较,没准还心里乐呵。 虽说舒家目前家大业大也算是某类产业龙头老大了,但和郁家比起来完全不值得一提,舒老爹既然和郁家是老相识,联姻念头想必早就产出过,刚好郁景归这小子又有想法,舒老爹肯定不会错过两家强强联手的机会。 因此舒白想要自由的话,得从郁景归这边下手。 如林晓晓所说,务必让他认为和她结婚是件划不来且被绿风险极大的事情。 夜晚风凉,车在露天停车位,离住处还有一段路程,舒白下车后,一阵凉风嗖嗖地刮来,吹得她小腿冷意蹿袭。 刚打了个哆嗦,身上便多了一件男人的外套。 她抬头的时候,看了眼郁景归,想把外套还回去,又没拉下脸逞强。 磨蹭一会,才听红唇慢吞吞吐出两个字:“谢了。” “你们先回去,我带他去买点药。”郁景归指了指手边扶着的关一北,“这小子醉得不轻。” 舒白正准备走,身上的外套突然被人扒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