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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又见保姆去忙其他事,她不好意思把人家喊过来特意纠正。 房子总体给舒白的感觉不太一样,一开始以为里面有装修工人,没想到已经到了打扫卫生环节,新房只剩下部分收尾程序。 昨夜下雨,今天日光不那么热烈,凉的舒适,舒白来到二楼的露台,正享受微风轻拂,突然看见楼下有车辆停靠。 “有人。”她朝后喊了声,“是不是宠物店老板来了?” 她还挺期待他养了什么样的狗。 郁景归朝下面望了眼,说:“不是。” “哦,不是啊……那是谁?装修工人吗。” “也不是。” “那我再等等吧。” “是我妈。” “哦。” 沉默一秒,两秒,三秒…… 舒白差点跳起来。 什么情况。 她一个转身,没留意钻到身后男人的怀里,不等他调侃,她抬头,再次跳起来,“你mama怎么会突然来这里……” “她是房子的主设计师。” “挺厉害的……但我怎么办?” “别紧张,总要见的。” 舒白迅速在脑海里理下思绪。 她现在和郁景归没结婚,连男女朋友都不算,结果就这样见家长了? 当然,如果这只是普通的认识朋友母亲,倒也没什么,但她此时出现在这个婚宅里,不管是谁看了都知道关系不明。 刚才的保姆都误会她身份了。 再说,他们本来就有婚约,如果这一次她被郁夫人看到的话,那以后怎么着都说不清了。 三十秒后,郁景归看着躲在门后的舒白,“你……干嘛?” “你没看出来吗?我在躲啊。” “和我妈捉迷藏?” “不是!我不想让你mama找到。” “捉迷藏不就是不想被人找到吗?” “……” 舒白深度怀疑他是不是被关一北传染了,杠上瘾了。 “这个位置是不是不太好?门稍微动一下就可以发现我了。”舒白心急如焚,盘算着躲藏的位置。 郁景归:“嗯,不太好。” 舒白:“那我躲哪里?” 郁景归:“你要是不介意的话……” 舒白:“怎么了?” 郁景归:“躲我心里好了。” “……” 啪嗒一声,舒白把随手拿的抱枕扔过去,命令道:“你现在去应付伯母,不要让她上楼。” “这样吧。”郁景归接过抱枕,打着商量,“你亲我三下,我帮你藏身。” “不行。” “那抱歉了。” “等等。”舒白咬牙,“你这是趁火打劫。” “我没说不是。” “……”舒白,“你不觉得三下太多了吗。” “不觉得。” “顶多亲两下。” “不行。” “一下?” “两下。” “三下。” “行。” “……” 舒白被绕晕的时候,只见不远处的男人已经不急不慌地走过来,没将她堵在墙上却给人一种莫名压迫感,俊脸温润得像个谦谦君子,“小白白。” “……” “说吧,你想亲哪儿。” “……” “我都能满足你。” 王、八、犊、子——! 舒白握着拳头,告诉自己,天下男人一样狗,她一定要忍。 外面的楼梯口,已经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舒白闭上眼睛,踮起脚尖,两条胳膊抱住郁景归的脖子,环绕一圈,如同啃包子一样,在他侧脸下方咬上一口。 咬完后,她立刻躲进桌子底下,并且给男人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把她的模样看在眼里,郁景归轻笑,摸摸脸庞,那种湿润的感觉,怎么着都不像是亲吻,反而在报复他趁火打劫。 这时,外面的高跟鞋声音近了。 未见人,先闻声:“在楼下这么久都没见你出来迎接我,在忙什么吗?” 来人正是郁夫人,因为保养得好,脸上依然充满光洁皙白,打扮并非贵妇经典衣着,却没失去半点这个年纪女人该有的韵味。 郁景归草率回答:“有点小事,没注意到。” “是不是对细节不太满意?提出来,我再改改。” “已经很好了。” 郁夫人点头,闲唠嗑几句,又问:“你和舒家小姐怎样了?” “还可以。” “既然要成家立业,就该有点男人样子,你的脸怎么回事?” 被郁夫人提醒,郁景归顺势透过置物架玻璃看了看脸上被舒白啃过的痕迹。 小媳妇是属狗的吧,牙齿这么锋利,咬痕虽不大,却容易被人看出来。 郁景归视线从舒白的位置飘过,轻描淡写地回答:“我刚才不小心撞墙了。” 他语气从容冷静,没有半点不慌,然而理由却偏为扯淡。 很难让人不抱有怀疑的态度。 “撞你的这个墙。”郁夫人停顿了下,目光打量完周遭后,最终停落在桌子底下的一只女士拖鞋上,意味深长地道,“怎么有点像女孩子?” 第29章 29 郁夫人的声音分外温柔,窝在桌底下的舒白不由得捂着胸口, 吓得小心脏直颤, 斜眼看了眼自己不小心露在外面的拖鞋,暗道糟糕。 她太马虎了! 不用看, 郁景归便猜到舒白此时像个瑟瑟发抖的小老鼠,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面对小媳妇露出来的破绽, 郁景归不得不适当圆一下,故作轻松的语调陈述:“这个鞋子可能是保姆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落下的。” “是吗?” “当然。”郁景归答得有理有据, “我要是带女孩子过来的话, 她怎么会躲进桌底呢。” 郁夫人点头:“这倒也是。” 为了防止郁夫人再朝那拖鞋细看, 郁景归想走过去把鞋子捡起。 离拖鞋还有两步之遥的时候,只见一只女孩的脚, 迅速地伸出来,把拖鞋勾了过去。 亲眼目睹拖鞋消失之奇迹的郁夫人:“……” 试图隐瞒但还是因为媳妇过于蠢笨导致躲猫猫失败的郁景归朝母亲不失礼貌的笑了下, 随后走过去, 蹲下了身, 耐着性子朝桌底下的舒白做了个“请出来”的手势。 舒白满脸疑惑:“?”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 “乖,出来吧。” 舒白这才看懂他的意思, 浮现出讷讷的神情,钻出来的时候,一个没注意,额头往桌沿撞去,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再一看,郁景归的手挡在桌边的位置。 桌底空间狭隘,乍一出来,蹲麻双腿的舒白有些站不稳,半个身子都被迫依着旁边的男人。 感受到郁夫人慈祥又不失关怀的目光,舒白尴尬地鞠身,问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