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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百度词条的舒白也沉默。 舒白知道自己吹的牛皮最多,应该由她最先动手,但她不知道怎么动,因此打着“静观其变”的想法,处于“敌不动我不动”的状态。 半晌,郁景归先挑眉看她:“什么时候来?” 舒白:“再等等。” 郁景归:“是我比不上你之前的男人?” 舒白:“当然不是。” 她现在略显紧张,已经没底气再称自己怕弄疼小娇夫而选择等等。 照目前情况来看,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 郁景归换了个坐姿,背靠着床头抱枕,长腿交叠,随然中又带有目的性,问:“你到底会不会。” 舒白:“?你在质疑我?” “我这不是怕你胆小。”他笑得有些痞,“要不,我抱你上来坐?” “……” 舒白又羞又恼,这个人此时说的话,竟然如此平和地ghs,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在邀请她上座。 第45章 45 有那么一小会,舒白后悔了, 吹牛可以, 但吹得过分,很难再圆回来。 “女孩子在上面很累的。”舒白瞎扯道, “今天忙了一天的婚礼,腰酸背痛的, 要不改天吧。” “改天?” “对,改天。”她说, “不然我怕你明天早上下不来床。” “那真是谢谢媳妇关心了。” “客气客气。” “但我喜欢下不来床。” “……” “老公没你想的那么脆弱。”郁景归说, “你要是想欺负的话, 怎么整都行。” “……” 舒白没辙了。 这回连看他的勇气都没得。 丢人丢到家里了。 平日里和林晓晓偷偷摸摸看过小片,但纸上得来终觉浅, 知道的再多,没做过等于白搭。 “再等一会。”舒白红着脸敷衍。 这一等, 便是一夜。 凌晨四五点时分, 舒白撑不住困意, 迷糊中睡过去。 她确实太累了, 一觉醒来,不知道是几点, 窗帘拉上后,仿佛与世界隔绝,含含混混的亮透进来,照着房间摆设,昨晚因为太累, 脱下去的敬酒服随意丢一边。 侧过首,发现郁景归还在睡。 他昨晚应该喝了不少酒,第二天赖床也正常,舒白翻身正对着他,伸出手指,拨弄着男人垂落的碎发。 越看,舒白越觉着不公,她昂贵护肤品养着的皮肤和五官,居然被一个男人轻轻松松的超越,没见他涂乳涂霜,皮肤比她还要细。 想起自己还有正经事没做,舒白又拿出手机,继续百度女上位的方法,为寻找经验,特意注册论坛账号,找女大神取经。 什么姿势,她都懂,不懂的是怎么去做那个姿势,万一要是怼不进去怎么办。 “好烦啊。”舒白浏览者某类信息,拧眉感慨,“没想到草男人这么麻烦。” “……” 已经醒来的郁景归沉默地观察小媳妇一举一动。 她但凡用点优雅的词汇,也不至于把他惊醒。 别人的经验贴,到底是别人的,意见想法不一,舒白看再多,对自己的实践并没有太大帮助,反而看到“在上比在下还要疼”“又累又没感觉”时,心都碎了。 她到底有多想不开才答应在上的。 “烦死了!” 低骂一句,她随手丢开手机。 越想越烦。 她真不想丢脸。 过一会儿,舒白回过神来,知道自怨自艾没用,还是继续看攻略贴吧。 手机刚才不知道被她扔哪里去了。 “我手机呢。”舒白无意识说出来。 “在这里。” “哦,谢谢。” 从旁边的人手中接过手机,舒白浏览大约五秒时间的屏幕后,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一个激灵坐起来。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刚才。”郁景归不露神色把小媳妇的惊慌收归眼底,“你紧张什么。” “我……”舒白眨眼,试图让脑子更清醒一点然而并没有用,她握着手机的手都在抖,“我去个洗手间。” 小心翼翼下床,矜持地捂着睡裙裙摆,避免走-光被看见,两只脚踩在拖鞋上的动作很轻,起身走的每个步伐也缓缓慢慢的。 郁景归跟着她一起去。 这里的生活用品都细节地化为情侣款,两个人站在盥洗台各一边,嘴里含着同款但颜色不同的牙刷,眼睛看向镜子目光却不由自主朝对方看去。 简单的洗漱后,舒白开始扎头发。 旁边的男人没有离开的意思。 她不由得问:“你这样盯着我看,是想要皮圈吗。” 她小心翼翼举起一根皮圈,在他眼前晃了晃。 郁景归看着眼前随意一个小动作都漂亮可爱的小媳妇,笑了笑,没搭话,但接过她的小皮圈,随手别在腕上,“女孩子扎头发很难吗。” “不难。” “你往我这边靠靠。” 见他这么有兴致帮女孩子扎头发,舒白没拂他的意,乖巧地往男人跟前一站,两人的身高差让郁景归很方便地把她的头发拢起。 扎头发不难,但扎好看比较难,第一次上手,他动作又轻得很,两圈皮圈没把小媳妇的头发扎紧,导致松松散散的。 “要扎几圈?”他问。 舒白咬着唇,“还是我自己来吧,你,离我远一点比较好,不然……” “不然什么?” “你自己看。” 舒白从他手里夺过皮圈,不敢直视,小声嘀咕:“男人早上都是这样子的吗。” 话说得如此明确,郁景归懂了,没像她那般慌张,气定神闲地笑道:“你不是说你睡过七八个吗,怎么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 他稍稍靠近她,“还是说,你在撒谎。” 舒白的腰上,不知不觉中多了一只男人温热的手,轻轻地握着她,没用什么力便揽到怀中,彼此间的心跳紧紧贴合。 抬头,她嗅到空气里若有若无的剃须水气息,清清淡淡的香味很好闻。 “你你你……” 舒白紧张得成了个小结巴,脑子里嗡嗡作响,乱成一团。 “别紧张。”郁景归低头,吻着她的眉心,“虽然我也不会,但在你这里,可能无师自通。” 她手心里攥着汗,听到他这一句,开始回想其中的含义,琢磨他说的“也不会”是几个意思,和她一样都是菜鸟还是上面。 “你这个扣子怎么解?”郁景归问。 舒白:“?” 郁景归:“硬扯断的话,怕你疼。” 舒白:“……所以?” 郁景归:“可以咬吗。” 舒白:“不可以,你知道我内-衣多贵吗!!!” 郁景归:“那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