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酒后性爱(酒后cao了大肚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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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玫x李连风) “哈…冉…冉医生,唔嗯…轻、轻点,啊嗯!” 酒香裹着暖气闷在房间里让人有些发晕,冉玫停下动作缓了缓,垂眸看着身下的男人,光滑的背脊上覆着薄汗,因为肚子太大只能撑着手臂被迫抬高臀瓣,每每被顶到敏感点便会毫不遮掩得颤瑟喘息。抵挡不到女人的攻势只能抖着臀rou,塌着腰射了出来。 “嗯?不喜欢吗?”冉玫双手握着人的腰窝缓慢顶弄。 “呃!不…唔嗯…不要…这样唔!” 李连风感受着那力道渐缓,空虚感紧跟着占领身体,太过陌生的感受让他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身体先一步颤瑟着朝女人的方向贴近,滚圆的孕肚坠在柔软的棉被里晃来晃去。 呻吟声被埋进被子里,混杂着屋外的风让人听不太清。 也是来了桃岩村,冉玫才知道山上的风竟是这般大,吹着窗户外的树叶沙沙作响。刚来的几天她总睡不着,农户家的自建房楼顶开了片宽阔的天台,没有睡意的夜晚便躲在那里抽烟。 天空是没有被高楼大厦遮挡的夜幕,是她没有见过的模样,连着不远处起伏的茶山,耳边只能听见风声和生灵的叫声。 但都没有李连风生的好看,腰窝被孕肚压得塌软,麦色的肌肤上沁满汗珠,剑眉总是在不耐时微微蹙起,两条修长的腿折起紧绷着,身体下意识怀抱着脆弱的圆肚。 “不舒服吗?”冉玫伸手探进棉被里去摸他光滑柔软的肚子。 “…不…唔冉医、生,你…喝醉了…”李连风偏了偏脑袋,平日里温和的眼睛里蓄满泪花。 “我酒量很好。”冉玫直起身,从一旁的柜子上摸起了烟盒,垂下头点燃。 “我现在是非常清醒得cao你,李村长。” 烟雾缭绕着弥漫开,李连风自从怀孕之后便已经戒烟,现在再闻到烟味只觉得喉间发痒,偏偏埋在自己后xue里的硬物一动不动,有些难耐得重新将脑袋埋进棉被里。 “…怎么,不动了…唔、唔…” 冉玫微微垂下头,将燃尽的烟灰弹落在床头柜上的纸壳上,索性将那半根烟一同碾灭。 她当然清楚当着孕晚期的孕夫面前抽烟,不是一个医师应该做的,但宿醉带来的头痛让她一时间找不到其他的缓解方式。指腹磨蹭着那团软滑的臀rou,另只手下探去摸人孕肚,圆鼓鼓的被人藏在被子里。 “肚子有不舒服吗?”冉玫轻轻开口。 李连风感受着被人触及肌肤的酥麻,闷闷哼了声,埋在枕头里摇头。 风声刮过屋檐的瓦片,呼呼作响,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噗呲的水声和男人沉闷的喘息声。冉玫刚抚到人背脊,唯一亮着的台灯忽闪了片刻便突然暗了下来,还没反应过来房间已经彻底遁入黑夜。 李连风察觉到异样,身体下意识紧绷起来,从枕头里侧出头重重吐息了几声,直到彻底适应了黑暗才颤着胳膊往后探寻,摸到了女人的手腕按了下开口。 “…可能…是风太…太大了,我去外面…看下唔!” “太黑了,你一个孕夫还想爬上去修电闸吗?我等会出去看下是不是跳闸。”冉玫晃了晃脑袋,微微俯下身贴在人温热的后背,唇落在月光映照了一片肌肤上。 “…换个姿势…这样压的、肚子有点坠,冉医生?”李连风轻轻蜷起背脊,只觉得双腿跪得有些发麻。 外面的风声小了许多,冉玫快速拨出埋在人xue里的硬物,枕在男人胯下的软垫上湿了一片,只能先将事后处理干净才抱着晕晕欲睡的孕夫缩进被子里。 等人呼吸平稳便钻出了被,从地上散落一团的衣物里找到手机摸黑着打开门走了出去,还不忘顺带了根烟和打火机。 村里的电闸安在屋檐下,没有梯子她也只能先用手电筒照着看了看,确认只是跳闸而已才靠在一旁点燃了烟。 冉玫原先是有些醉意,但这样折腾下来她现在反而清醒了有些睡意全无,犬齿咬着烟叼在嘴边,翻着手将一头蓬松的卷发束了起来。她想起来第一次见李连风的那天也是刮着大风,天空阴沉沉的似乎随时都会落下雨花,她跟着另个一起下乡的女医师从车上走下来,被风吹乱了头发,再抬眼便看到李连风站在人群前,不太合身的正装和稍显歉意的眼神,让她停留了片刻的视线。 冉玫也不清楚他是在抱歉什么,是路程的曲折辗转还是大风的肆虐。 “冉医生?” 思绪并没有飘的太远,冉玫回过头便瞧见正从门里探出半个身子的男人,漂亮眉眼里的情绪让人一眼就明了。 “怎么出来了?没睡着吗?”冉玫吐出最后口烟,才重新进了屋子。“应该是跳闸了,明天我搬个梯子上去推下电闸就行,你快进去,别着凉了。” “睡的浅…”李连风借着月光重新躺回床上。“肚子有点…不舒服。” “嗯?哪里不舒服?”冉玫的房间原是准备回隔壁自己的房间睡觉,听到人觉得不适才走近了几步。 冷风吹走了最后一丝醉意,冉玫也说不清自己怎么突然和李连风做了,混乱的思绪让她觉得头疼,下意识便想穿上衣服先逃离。 “下面,有些涨。”李连风摸了摸腹底不确定的开口。“没什么大事,可能是胎动吧。” 他的身体一向硬朗,怀孕到现在连孕反都没有过,现在突然开口让他又担心让人误以为自己是在埋怨,便又匆忙补了句。 冉玫伸手顺着人腹侧往下摸着,掌心贴在人说觉得发涨的地方轻缓的揉按了片刻。 “应该是压到了孕囊,要是觉得还是不适记得和我说。” “…抱歉,我脑子晕的厉害,你要是想打我骂我都行。”冉玫坐在人身侧再次开口,轻声道歉。 她已经不是18岁总是会丧失理智的叛逆少年,社交频率随着年龄的增加反而锐减,工作后想说的话语总是默认需要在嘴巴里先转上几圈才能说出口,太多顾虑索性愈发冷淡。 李连风不一样,骨子里的爽朗让他少了许多弯弯绕绕,舒服了就哼着喘着,难受了就龇牙皱眉。 “没有,没,冉医生…”李连风侧躺着,困意渐浓但还是强撑着开口。 “其实还挺舒服的。” “嗯?”冉玫愣了愣。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这段时间下面总是…会湿。” 李连风闭上眼,往柔软的棉被里埋了埋脸。 “…没事,正常的生理反应,孕晚期性欲都会比较强。”冉玫只能轻声回应,见人闭上眼才收回了手,伸了伸僵硬的脖颈。 其实冉玫也是后来才偶然听说了李连风刚结婚便丧妻,有人说是跑去外地打工,有人说是和情夫跑了,小小的桃岩村,人们七嘴八舌的说着便传的半真半假的,但他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冉玫看到李连风冒雨去帮村民修老化的管道时总是皱眉,三十多岁从小便在这村子里长大的人,似乎早已和它密不可分了。 她想起李连风的后背上一道疤痕,淡淡的rou疤落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格外显眼,冉玫忍不住在那处又亲又舔的时候,李连风总会紧绷的厉害,没几下便边求饶边蹭着被子射了出来。 那是一具又隐秘又涩情的rou体,guntang的心脏和带着寒意的呻吟。 她有一点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