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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了一首歌,把人抱起来,随后便化为黑雾消失不见。 两个时辰后,宫殿内压抑着死气沉沉的气息。 巫少云死死地盯着手中白色纸条,一字一句道,“你说,小婉是在花园不见的?” 底下的婢女不住地哭喊着,“殿下,奴婢有罪,求您赐死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有人把我打昏过去,如今公主被掳走,都是我的错。” 底下长胡须的中年人怒目,“这当然是你失职!还不滚下去领罚!” 待周围人退下,他上前一步,“殿下,大楚如今这是什么意思?为何带走公主?” 巫少云冷冷道,“韩先生,大楚领主一向听从飘渺宗的注意,他们想要我一位挚友做交换。” 中年人皱眉,“你那位挚友可是和大楚有什么过节?” 他几乎是看着巫少云长大,最了解他的脾气,看着冷冰冰的,实际上最为有情,很难做出拿朋友交换这种事情。 巫少云摇头,“并无。她从未来过逐日之巅。” 韩先生俯身行了一个大礼,“大楚曾经不愿出兵相助,如今又闹出了这档子事,jian诈之心可知,但如今公主在飘渺宗,或许可以先救出公主,再商讨其他事宜。” 他顿了顿接着道,“殿下,如今就剩您和小婉还在了。” 巫少云右手紧捏着那团纸,神色淡淡,“我知道。” 他一步一步走得极为缓慢,愤怒、理智、茫然种种情绪交织,巫少云薄唇紧抿,抬头见到一抹桃枝,“父亲,我真是一个没用的孩子。” 没有几分钟的路程,他却好像走了很久,从丧父走到失城,从少年走到暮年,好像漫长的一生都要在这里走到结尾。 巫少云敲门的时候,陈映月正要出去找他。 “师兄,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陈映月发现他脸色苍白,“出什么事情了?” “小婉被带进了飘渺宗。” “怎么会这样?” 巫少云心口紧闷,“来人似乎早有准备,他理应外合买通了主城内的人偷溜进来,至于那jian细,他已经自裁了。” 陈映月,魏临渊以及燕黎,他们三个本来就住的极近,于是陈映月和巫少云很快找到剩下的两个人,随后他们便在燕黎的院子里围坐着。 魏临渊思索了一下,“我可以混进护送队里和映月师姐一起进入飘渺宗,我对那里比较熟悉,知道所有的路线。” 燕黎,“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 “师姐,你和少云一起待在这里比较好,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及时联系,滨城和启安现在局势不清,碎寒光还不知道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陈映月看了一眼巫少云,接着道,“既然是飘渺宗,说明必定跟玉衡子有关,他这个人虽然自私冷漠,但还不至于对一个孩子出手,所以暂时不用担心小婉的安危。” 巫少云也知道他不能离开滨城。 他抬眼看向对面两人,“玉衡子是半神。” 魏临渊点头,“之前没有告诉过你忘川的事情,我和小师姐和他平手不成问题,更何况这次我们有两个人。” “我希望你们能够平安回来,师尊的桃花酿我一直珍藏着,还在这里等你们。” 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偷黄奕院长酒喝的时候,每次都是鸡飞蛋打,老头会吹胡子瞪眼地教训他们。 陈映月眉眼微动,“等我们回来一醉方休。” “一言为定。” 作者有话要说: [1]巴特雷:狙击步qiang 前面鬼衣还有前几任宿主都会在神祗解释,前面有伏笔来着 巴特雷有比较重要的作用 玉衡子清理完就是神祗墓地,再之后差不多就结局啦 日安o(〃'▽'〃)o ☆、真正的吻 十二道玄门内, 精致古朴的楠木桌子上添了两杯茶水,窗外有细碎阳光从镂空雕刻的木窗里透过来,墙上挂着一副泼墨山水画,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装饰,极尽冷淡风。 玉衡子右手端茶轻轻抿了一口, 有淡淡的苦涩萦绕,而后放下杯盏, 他右手从袖口处拿出一张纸条, 缓慢伸手递了过去, “你去了滨城。” 昨天传来的消息,说是同意换人。 飘渺宗那些长老还以为是他做的。 接过纸条的那只手骨骼有点小,令人疑心是个女子,或者是个畸形人,因为手背坑坑洼洼,甚至有几根骨头已经错了位。 顺着那只手看过去,那人穿着一身黑,外边同样罩着宽大的黑色长袍, 远看似乎什么花纹都没有,但是凑近了能发现袖口下有一道白狐的图案,玄银丝线勾勒,无端让人心惊。 “唔,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抓了一个孩子威胁他们而已。”低沉的嗓音缓缓道来,不紧不慢的接着说,“你不会真的想要指望一个启安就能毁了他们吧?” “你说的他们是谁?恐怕我跟你并不相同, 我向来只想活捉魏临渊,并看到陈映月死而已。” 魏临渊体制特殊,魔窟还需要他去压制。 至于陈映月,虽然换了一个躯壳,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从占卜结果上就能看出来此人是祸患。 黑衣人讽笑了一声,“陈映月你随意,至于……魏临渊,我怕你动不了他。” 他提到魏临渊这三个字的时候,好像有一种隐秘的厌恶和喜爱的矛盾。 玉衡子抬眸,“此话何意?” “没什么,只是提醒你一句罢了。”他右手抚摸脸颊上的恶鬼面具,漫不经心道,“十二杀阵你可以提前准备上了,虽然注定要牺牲一些人,但想来他们都是为道献身,该是不会有什么怨言的。” “要我说,这可不是什么十二杀阵,要叫请君入瓮才好。” 玉衡子抿唇,浑身有片刻的僵硬,随后便坦然道,“你说的没错,总该要有人做出自我牺牲。” 他想了想,接着淡然道,“至于你牵扯进来的那个孩子,她是无辜的。” 玉衡子捉摸不透黑人的脾性,他虽然知道这人神通广大能通晓古今未来,但是总有一种邪佞之感,如今因为目标暂且一致,所以他们才会成为一条船上的人。 他也很是好奇黑衣人究竟是何实力。 然而听到这话的黑衣人却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嗓音沙哑道,“你说的对,当然要让小朋友好好回去。” 他缓慢地转身似乎不欲多做停留,“他们快来了,好好招待客人。” 玉衡子再抬眼的时候,只看见一缕黑烟。 他眉头微皱,过了一会儿便起身,用了传讯符唤陆岳白进来,“陈映月可到了?” 中年男人颔首低眉,“禀师祖,她已经到了内阁,身边跟着一位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