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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狼狗强吻/老逼被舔得喷水/老蚌被嫩jiba爆艹 H

    杜荀脸上一慌,但很快镇定。

    真诚才是必杀技!

    杜荀决定对她告白。

    他朝她逼近,他热切的目光注视着她,他每个字都很认真,“姨,我爱上你了!我想亲吻你!想和你在一起!我要当你的男朋友!”

    这告白,把以梅听傻了。

    因为太过荒谬,她不见生气,反倒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以梅笑着拍他肩,“杜荀,你这孩子真有意思,跟奶奶开这种玩笑,你放心,奶奶不会当真的,但是真的太好笑了哈哈哈……”

    她的反应,让杜荀怒火飚升。

    他的告白好笑吗?她觉得他在开玩笑?她还自称奶奶,以为就能吓退他了?她真是小看他了!

    “姨,我可不是在开玩笑!”杜荀表情阴沉,大掌扣住她后脑,在她猝不及防时,低头狠狠亲了上去。

    为了向她证明,他有多认真。

    杜荀一上来就啃她嘴,用力的吮吸,色情的舔弄。

    以梅在少年炽热嘴唇贴来时,脑中一片空白,手中相机掉到了地上,太过震惊,以至于她大脑宕机近一分钟。

    直到少年将她嘴唇咬痛,把舌头往她嘴里伸。

    以梅震惊的醒来。

    她又气怒又羞愤,拼着全力想将他推开。

    但他体格高大,又是十八岁的少年,龙精虎猛的年纪,根本推不开,她越挣扎,他勒在腰间的手臂收得越紧。

    她第一次认识到男女力量的差距。

    杜荀既然说穿了,就不想再压抑自己。

    这些年的情感,全部的释放出来,他手掌插进她发中,饥渴的吮吸她的唇瓣,她柔软的,带着成熟女性的香甜气息,令他神魂颠倒。

    以梅丧夫守寡二十多年,一脚都快要步入棺材板的年纪,竟然被男人强吻,这令她羞耻,她奋力的挣扎。

    但少年的力气太大了。

    她推不开就算了,还被他亲得竟是手脚发软。

    这令她心慌意乱。

    察觉他想撬开牙关,她拼命的咬紧。

    结果这小兔崽子,手竟往她屁股摸去,用力的揉了两下,以梅羞耻的想叫,但这一张嘴,少年趁机就将舌头伸进她嘴里来了。

    “唔唔嗯嗯……杜荀放开嗯……你疯了唔唔嗯啊……”杜荀火热粗糙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舔弄,吸她的舌头,以梅浑身颤抖,两腿发软,推搡着他,却又被抱更紧,被他饥渴的舔搅间,只能发出模糊的抗议声。

    “姨,你好甜啊。”杜荀饥渴的吸吮,啃咬她唇瓣,在她口腔里翻江倒海,亲吻得粗暴激烈。

    “甜你个头啊小混球!唔啊啊……”以梅刚爆出骂,杜荀又啃上来,她咬紧嘴唇,坚决不让他再往里深入。

    这次杜荀的手,直接往她衣服里伸。

    “小兔崽子住手啊……唔唔……”少年粗糙手掌,摸进衣服里,碰触到她皮肤,带来一阵酥麻电流,她颤抖惊叫。

    杜荀坏心的又亲上来,火热舌头成功探入她口内。

    他湿乎乎,guntang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舔弄,饥渴的扫荡。手掌则从她小腹往上伸,伸进她的卫衣里去,那只色爪摸到她胸部去了。

    “小混蛋,住手啊……”以梅急得快哭了,抓着他手想要拉。

    “姨,既然被您知道了,我就不会再放手了。”

    杜荀饥渴的吸吮她唇瓣,亲得她两眼发晕时,大掌毫不迟疑的扯下她内衣,揉上那饱满的乳球。

    “嗯啊啊……”以梅二十多年没被男人碰过,少年这又亲又摸乳的,弄得她人都软麻了,全身燥热难受,更要命的是,她感觉到内裤好像湿了。

    她羞耻得想找地洞钻!

    她没绝经,但她以为她这年纪应该失去性欲了。

    她没想到,她竟被少年弄得起了反应。

    “姨,你胸好大啊,我好喜欢。”杜荀敏锐察觉到,她抗拒没那么强烈了,他暗喜,揉搓她的双乳,玩弄着奶头。

    “嗯啊啊……”以梅被弄得发出娇喘。

    又觉得这年纪的人还发出浪叫,有些羞人,咬紧了牙关,扭身挣扎,颤着声道,“杜荀,你放开好不好?”

    “姨,我是在向你证明,我对你有多认真。姨,我爱你!”杜荀凝视她,将下腹紧贴她,以梅立刻感到有硬东西顶着她了。

    一开始没反应过来。

    她反应过来时,脑子也蒙了。

    以梅满红耳赤,浑身发颤,这小兔崽子竟,竟是对她硬了!他竟敢用那玩意儿顶着她!他真是完全没把她当长辈!

    “姨,十三岁那年,我就爱上你了。”杜荀看着她震惊表情,他勾了勾唇,一只手开始往她卫裤里伸去。

    他的手伸到两腿间。

    以梅吓得夹紧腿,红着脸骂他,“小兔崽子!够了吧,我相信我你还不行吗?快把你色爪子拿出去!”

    “姨,你夹着我怎么拿?”杜荀闷笑提醒她。

    以梅赶紧分开腿,杜荀却没退出,反而顺势往上,直接就抠她的xue了,以梅满面通红,差点呻吟出声。

    这混小子,越来越过份了!

    急得去抓他手,“阿荀,别这样好不好?”

    “姨,你湿了哎。”杜荀大掌揉着她的xue,摸到了她湿哒哒的内裤,他脸上表情惊喜,低头亲她一口,“姨,我就说你还很年轻嘛,你看你身体多敏感,一摸就流水了,一点不输年轻人呢。”

    以梅羞得骂人,“混帐住嘴啊……嗯啊啊……”

    杜荀揪住内裤,哧啦一声撕烂,内裤磨到了她的逼xue,一瞬间带来久违的,陌生又熟悉的酥爽快感,她瞬间就软了身子。

    杜荀将她内裤揣进兜里。

    他抱住以梅,铁臂牢牢勒住她的腰,一边亲她,另只手则再次伸进裤中,来到她大腿根部,抚摸上她软滑的xiaoxue。

    以梅羞耻扭身,想要躲开。

    少年粗长手指已经抠进她xue里了,她眼里渗出水雾,颤抖娇吟,“啊啊……阿荀别这样嗯啊啊……”

    “姨,你里面好紧哦。”杜荀粗长手指,伸进她xue里搅弄,抠挖,戳刺里面嫩rou,以梅被弄得娇喘不止,胸膛剧烈起伏。

    长久禁欲的身体,如同干涸的沙漠,他这么的爱抚挑逗,简直就像是天降甘霖,将她长久遗忘的,甚至以为早就干枯的原始欲望唤醒。

    尽管知道他是晚辈,又小她这么多。

    她还是被弄起了强烈的反应。

    她已yuhuo焚身!

    她,她好想要……

    杜荀的呼吸粗重,他饥渴的吮她嘴唇。

    两根手指插进她xue里,不断的抽插,搅动,带出更多的湿滑的液体来,他揉她两片嫩滑的rou瓣,敏感的阴蒂,带来的颤栗快感,令她爽得想要尖叫。大股的sao汁往外吐,将他手掌打湿。

    天啊!羞死人了!

    她一个老太太,竟对着一个少年流sao水。

    传出去别人怎么看她啊!

    “姨,你里面又紧又热,水又多,插进去一定很棒。”杜荀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边,他硬得涨冬,他嘶哑的呢喃,“姨,我好想cao你啊。”

    少年的话,令她浑身起火。

    她仅存的理智,让她没有向欲望投降。

    她颤抖着声音,“杜荀,我都能当你奶奶了,你这孩子,别说这种胡话……嗯啊啊疼啊……”

    她还没劝完,少年恼得用长指又猛插两下,顶得她发出舒爽又痛苦的呻吟来,杜荀手指干她,快速的抽送,噗叽噗叽的水声不断的传来。

    以梅的抗拒心,越来越微弱。

    她两颊通红,两腿打颤,瘫软的身子无力支撑,不得不勾住他脖子借力。

    “姨,我可不是孩子了。”杜荀抓住她的手,往自己档部放去,“姨,你要不信,你可以自己感受一下,我到底够不够大……”

    “啊!”她摸到他胯间帐篷上,她手掌像灼烧一样的烫,吓得想收回。

    杜荀却用力压回去,强迫她摸他的yinjing。

    他又低头,去咬她的脖颈,啃吸她的耳垂,舔弄吸吮,以梅浑身软麻,身体yuhuo沸腾,她手上竟使不上力了。

    杜荀手掌压着她手。

    两人一起抚摸他的yinjing,他像恶魔蛊惑她,“姨,隔着裤子摸不真切,你掏出来摸摸,姨,你小时候又不是没摸过……”

    以梅羞愤瞪他,“那时候你才几岁?”

    他小时候经常喜欢来她家玩,有时候会尿裤子,她会帮他换,还帮他洗澡过。

    小时候就是个小虫子。

    哪想得,现在长这么大,而且还想用这东西来cao她?她写过那么多荒谬离奇故事,就没想过会遇上这种离谱的事。

    “所以啊,姨得好好检查,看看我发育得怎么样。”杜荀舔她耳朵,揉她xue,一手去揉她双乳,弄得她心中荡漾。

    没能禁住诱惑。

    她拉下了他的裤子,一条硕大yinjing弹了出来。

    他拉着她手摸上去。

    她摸到了那guntang坚硬的roubang,低头看了眼,吓得差点叫出声,尼玛!跟个驴rou似的,是人能长出的玩意儿吗?

    她心砰砰跳,呼吸也急促起来。

    “姨,它只想属于你。”杜荀轻包住她的手,两人手掌握着,一起抚弄roubang,以梅被迫的上下捋动,柔软的手掌摩擦着他的大rou。

    他粗重的呼吸,不停喷在她耳边。

    她浑身起火,半边身子都麻了,老粉逼里又开始淌水了。

    杜荀咬她耳朵,啃她脖子,一路往下,再亲上她嘴唇,语气带着央求,“姨,我想把第一次给你,你就要了我好不好?”

    第一次?给她?

    以梅眼睛瞪大,心率失控。

    说话是一门艺术。

    同样的一件事,不同的表达方法,带给人的感受全然不同。若他只是精虫上脑想cao她,她会觉得冒犯,会觉得他是个变态的好色胚子。

    可他说,想把第一次给她。

    他用央求的语气,求着她要他……

    这样的表达,让她听得心里发烫,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只可怜的小狼狗,仿佛拒绝他,她就是十恶不赦了。

    “姨,我做梦都想属于你。”杜荀看见她脸上出现动摇,他拥紧她,他的硬棒子顶在她腹下,他炽热的眼神,几乎要将她燃烧。

    他亲她,亲得她颤栗。

    他嘶哑求她,“姨,我只想被你要,只想被你占有。”

    天啊,能不能别说了!

    一个年轻小伙子,这么俊俏,不断的对她说情话,还一个劲的求着她搞他,简直就像是包着毒药的糖果,不断的在诱惑着她。

    她快要顶不住了!

    能不能放过她一个老太太啊!

    “姨,要了我吧。”杜荀抱住她,一旋身将她压到墙上,手电的光脱离了他们,四周昏暗,他低头轻声道,“姨,你这么湿了,不难受吗……”

    他修长手指,在她xue里搅弄。

    他动作时而粗暴,时而轻柔,不断的挑逗她,搅出咕叽的水声来,她空虚多年的xiaoxue,sao痒难受,在他搅弄下收缩着。

    “姨,我硬得好难受,求你了……”杜荀一边抠她xue,又将她手放到他大roubang子上,以梅发出呻吟,揪着他衣衫的手在颤抖。

    两人在黑暗里,呼吸彼此的交融。

    以梅摸着他guntang的roubang,他一个小处男,被女人这样摸着却cao不到xue,那确实是很难受,毕竟还是个孩子呢。

    摸着他的roubang,她帮他轻轻抚弄,轻搓了几下,少年喘气如牛,猴急的顶了几下,roubang在她手心里摩擦。

    他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不是亲孙子,但也当亲孙子一样疼爱,她怎么能看着孩子这样的难受呢,憋着不发泻会不会出毛病啊。

    也许,也许她应该答应他一次?

    她心跳如雷,想像着,这么大玩意插进来得多舒服。

    她艰难的吞了吞唾沫。

    以梅也许是没顶住诱惑,馋少年rou体,也许是心疼晚辈,但她终于还是退让了,嘶哑的说了句,“那,那只能这一次。”

    杜荀狂喜,捧住她脸激动的亲来。

    “姨,我爱你!”

    他再次啃她嘴唇,他将她上衣脱掉,她的内衣被扔开,他覆上她丰满的rufang,以梅此时yuhuo烧昏头,色迷心窍,忘记了羞耻,搂住他回应。

    杜荀欣喜不已。

    低头饥渴的吸她奶头,啃咬舔弄,一只手将她裤子往下扯,他俯下身去,分开她腿竟是舔了上去,以梅发出声惊叫。

    他竟在舔她的xue!

    “姨,我想舔遍你全身!”杜荀俊脸埋在她腿间,舌头舔在她湿哒哒xue上,湿热的舌头在里面搅弄,以梅满脸通红,浑身颤抖。

    她低头看着少年,眼里渗出水意。

    从来没有人舔过她。

    她是个爱情作家,可她却从没体验过爱情。

    她和丈夫相亲认识的,父母觉得对方条件不错,是领导的儿子,他们就在一起了。那个年代的人,很少有人是因为爱情结合的。

    丈夫人很好,所有人都说是好人,可她不爱他,她觉得他无趣,但他们还是能相处融洽,一起生活好些年。

    她的生命里缺少火花。

    她只能在幻想世界里,构建她幻想中的浪漫爱情。她喜欢那种不顾一切,冲破世俗的爱恋,因为她没得到过。

    所以总想要最极致的。

    “姨,舒服吗?”杜荀将她腿分开些,饥渴的舔她xiaoxue,灵活的舌头扫弄,炽热的双唇吸吮着rou瓣,再啃咬她大腿内侧肌肤。

    他炽热的呼吸喷在xiaoxue上。

    她xue儿都要化了。

    “嗯啊……”以梅控制不住的发出娇喘,舒服死了,她忍不住将腿张更开些,背抵着墙上,臀也往前弓,更方便他的动作。

    杜荀知道,她肯定不好意思回答。

    但她的身体反应很诚实。

    “姨,你的水好多,好甜啊。”他舌头伸进她xue里,在里面搅弄,弄得她小腹发酸,大量的yin汁往外吐,有些被他舔着吃掉。

    有些往下落到地上。

    他的话,弄得以梅有些难为情。

    杜荀又舔上来,舔她的小花蒂,带来剧烈的快感,她颤抖呻吟,只觉xue里更加的饥渴,恨不得主动骑到小辈身上去。

    杜荀炽热舌头顶到她xue里。

    感受到,她的rouxue在收缩,夹着他,他脸上带着笑意,姨身体很敏感嘛,而且现在很饥渴了,她一定很想要……

    他为她口舌服务,将她rouxue不断舔弄。

    以梅被弄得勾不了,难受的扭腰,颤着声道,“阿荀,你想要就快些,别磨蹭……一会儿要回去晚了嗯啊啊……”

    她说完,又燥得老脸发红。

    “姨,那我要进去了……”杜荀也已忍到极致,下身硬得发疼,他抬起她白嫩大腿,握住他硕大的roubang子抵到她xue口处。

    感受到那guntang东西,以梅心颤了下。

    真的要这样吗,让他cao进去后,他们之间会变成什么样,发生什么故事?

    忽然萌生退意。

    但不等她反悔,杜荀guitou已往逼口挤来,那guntang的蘑菇头撑得她涨涨的,她发出舒服的呻吟,那丝顾忌一下甩到脑后了。

    “姨,你真紧!”杜荀的yinjing,一寸寸往里钉入。

    以梅扣着墙壁,攀着他肩膀,感受着那巨大撑开,他将她占有,将她慢慢填满,那种酸涨充实带来的美妙滋味。

    杜荀进入了三分之二,被那紧窄的甬道夹得受不了,控制不住的猛然一挺,大jiba噗的将她贯穿到底,捅到花芯上。

    “啊啊!”以梅被顶得尖叫。

    “全插进来了,你好大。”以梅咬着唇,rou逼紧紧绞着他,天啊,这小伙子jiba太雄伟了,会弄死她这老太太的啊!

    但是好舒服怎么办?

    这种被填满的感觉,久违的满足感,她好喜欢啊,她二十多年没和男人做了,都快忘记了自己是个女人。

    她兴奋激动,rou逼不停的收缩。

    直把少年夹得粗喘,yuhuo沸腾,他抱紧她的腰,开始疯狂的顶送起来,他这猛劲儿!才顶了四五下,就捣得她受不了,哎呦连叫。

    “阿荀轻轻些嗯啊啊……姨年纪大了受不住的啊啊……”以梅被少年压在墙上,大腿被抬高,他像只发情的凶兽,将她钉在墙上,凶狠的cao送。

    大jibacao进她的老逼里,干得那样的深。

    便是年轻时,和年轻的丈夫在一起,也没感受过这样的狂猛欢好,以梅受不住的哀叫,眼里渗着泪水,“轻轻些啊啊……我一把老骨头要被你撞断了啊啊啊……”

    “姨,你逼这么紧,说明你只是年纪长了,但身体还很年轻。”杜荀勒着她的腰,一边顶弄一边低头亲她,“姨,你这么多年没被男人cao过,就得要这种猛的。”

    以梅被他cao得呻吟。

    她觉得大把年纪还浪叫,很羞人,但控制不住啊。

    “慢慢些嗯啊啊……”

    她的叫声,少年更yuhuo沸腾,将她压墙上,掰着腿发狠的顶,以梅两只巨乳晃动,老逼都要让这小伙子给干穿了!

    甬道不断被大力顶撞。

    圆润的蘑菇头,一次次的撞击到最深处,以梅只觉小腹酸麻,被这小伙给弄得欲仙欲死,老蚌兴奋的收缩,吸吮着他的鲜嫩roubang。

    “姨!呃哈!”杜荀连着捣了数十下,她yindao在剧烈收缩,绞得他根部发紧,他发出野兽般的喘息,抱着她狠狠一顶。

    以梅痛叫一声,眼眸湿润。

    他连着又顶几下,她哀哀叫着,杜荀最终没忍住,将guntang的浆液射进她体内。

    以梅发出酥软喘声:“啊……”

    杜荀yinjing抽了出去,以梅瘫软在墙,以为他终于满足了,杜荀却抱住她,将她翻身,竟是抱着她腰臀,从后面干了进来。

    以梅被顶得哎呦大叫。

    “阿荀,姨年纪大了,受不住的,要两次就行啊啊……”以梅刚劝了声,杜荀就又顶弄起来,她的话也打断,再次在顶弄中呻吟。

    杜荀抚摸她光滑身体,揉捏她的屁股,再搓弄她的乳球。

    以梅燥热无比,被弄得不住呻吟。

    少年则大力的顶弄,大jiba野蛮的往她体内冲撞,那粗猛的力量,她被顶得尖叫,yindao被捣出大量的yin汁喷涌而出。

    “姨,你里面好舒服。”杜荀cao着她,心满意足,一边顶弄,又掰过她的脸庞,他凑过去亲她,“姨,你比我想像的还棒。”

    以梅让这小伙子也cao得舒服。

    久违的感受到了,重新做女人的感觉。

    她的年纪,让她无法像他一样,想什么说什么,但他亲上来时,她还是没忍住的揪住他头发回应。

    他身上那种年轻人特有的热情,活力。

    深深感染到了她。

    她怎么也不能输给小伙子啊。

    以梅勾住少年脖子,吸吮他的嘴唇,舌头主动的往他嘴里伸去,逗弄着他,两人搅缠在一起亲得啧啧作响,浑然忘我。

    以梅品偿着他的双唇。

    感受着鲜嫩少年rou体的美好,食髓知味。

    难怪有钱老男人,都爱找年轻小女孩呢,不止是他们更鲜嫩,而是他们身上那种鲜活的生命力,对于迟暮的老人来说,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杜荀亲着她耳朵,含笑问,“姨,我的味道怎么样?”

    她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对他投降,再到现在主动的亲他,这对杜荀来说,是怎样的惊喜?

    以梅舔了舔唇,“很棒。”

    杜荀嘴角勾起,抱住她再次亲上。

    手掌又揉上她的乳球,腰腹则不急不徐的抽送,以梅被她又亲又干,没多几下,杜荀又射了。

    杜荀抽离出去,却还没要够,他又缠来。

    以梅有些扛不住了,抓住他的手,“杜荀,姨有些累了,而且时间也晚了,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杜荀还没要够。

    但他也心知,姨年纪大了,他不能只顾自己。

    “好,我们回去。”杜荀用纸巾擦擦她腿间糊的jingye,又帮她穿衣服,以梅暗松口气,这小伙子要再来,她这把老骨头要经不起折腾了!

    她整理好着装,刚将相机捡起来。

    杜荀又将她抱住。

    杜荀贴她耳边,轻声道,“姨,我的处男身给你了,我可是你的人了……”

    以梅心一颤,相机差点掉了下去,这话她可不敢接,她只是跟他做了,但没答应要和他恋爱,这是两码子事儿。

    她的沉默,让杜荀心里有些酸涩。

    但他并没逼她,两人能进到这一步,已经远超他的预期了,这么多年他都忍了,现在还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