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被多人搞坏了，后来她上瘾了 （上）

    细雨绵绵，夜色朦胧，黑暗中，一个年轻女人正在一条小巷里缓缓前行，没有路灯，但借着暗淡月光可以看出她的身材高挑，凸凹有致，上身穿着白色的小背心，将丰满的胸部挤得更加高挺，纤细的腰身裸露在外面，下身穿着黑色迷你小短裙，显得腿部白皙修长。

    女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一个油腻的男人正在尾随她，男人快步赶到她面前，歪着嘴角发出坏笑：“呦，在这儿等哥哥呢？刚才你是不好意思，我懂，这不就跟着出来了。”

    女人抬起头，对男人露出妩媚的笑容，男人情不自禁一把抱住了她，双手探入她的胸部搓揉着，不一会儿便气喘如牛，他放开了女人，急吼吼地去解裤子上的皮带。

    早上五点，天刚蒙蒙亮，清洁工刘大姐拿着大扫帚走进一条小巷，较为宽阔的路上现在都能用扫地机来清扫，只有这样的小巷子还是要靠人力来做清洁。

    昨天夜里下了一场雨，没有什么灰尘，但这条小巷的对面就是一家酒吧，常有人喝醉了来这里呕吐，甚至尿急的人把这里当成公厕，每天都得收拾上好半天。

    刘大姐扫了一会儿，看见不远处的墙角边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走近去看，竟然是一个人，再仔细看，那是一个浑身是血的死人，嘴巴张得大大的，里面全是血，像是一个血窟窿。

    阿姨吓得叫也叫不出声，腿一软，跌倒在地上，嘴巴张了好久才喊出来：“杀人啦，杀人啦！快打110！”

    法医报告显示，受害者是一名成年男子，死因是心脏中刀，身上还有六处刀伤，尸体上缺了两个器官，舌头和生殖器。

    负责此案的警官是市公安局的郑警官，他觉得这个案子最为古怪的地方就在于凶手杀人后还割掉受害者的舌头和生殖器，用犯罪心理学来解释。

    杀人犯可能是性变态者，通过虐杀和割取器官来达到兴奋与快感，或者是与受害者有深仇大恨，因此用这种方式来宣泄仇恨。如果能弄清楚割掉器官的原因，案子就解开了一大半。

    受害者的身份很快就查清楚了，男人名叫马国栋，今年三十一岁，离异后一个人住，老婆徐慧一年前和他离了婚，现在带着他们两岁的儿子和自己的父母住在一起。

    马国栋没有什么正经职业，是本地的一个混混，平时就靠帮人审车，或者做掮客卖二手车生活，得空就在酒吧，KTV这种娱乐场所厮混，人际关系较为复杂。

    不过，经过几轮检查，倒也没有发现有人跟他有那么深的仇恨，大家对他的一致看法是：“头脑灵活，好色，但对老婆孩子都不错，对朋友也很乐意帮忙，不是个坏人。”

    这条小巷子里没有监控，附近也没有商店和红绿灯，唯有对面的酒吧门口的监控模糊拍到马国栋匆匆忙忙走进巷子里。

    郑警官发现，在他走进巷子之前，有个女人先走进了巷子，后来也没有人再进入巷子里。

    难道这个女人就是凶手？

    郑警官立刻就想到马国栋的老婆徐慧，夫妻之间一旦一方死亡，另一方往往就是最大嫌疑人，这是无奈的事实。

    但经过调查，当天晚上徐慧的闺蜜过生日，徐慧带着才两岁的儿子在闺蜜家给她庆祝生日，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离开，十几个人都能证明她当晚从未离开过闺蜜的家，因此她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调查陷入了困境，就在这时，第二个受害者出现了。

    这次的案发地点是在F市城郊的一个老小区外面，同样是在一条幽暗的小巷子里，凌晨5点，报案人下夜班回家，看见受害者的尸体倒在墙边，浑身是血，并且被人割去了舌头和生殖器。

    死亡原因与马国栋同出一辙，心脏中刀，大出血而死。

    经过调查，受害者名为王立，今年30岁，单身，嗜好赌博，本来自己开了个棋牌室，由于这两个月生意不太好，就没怎么开张。

    昨天到这个小区一户赌友家里打麻将，一直打到凌晨两点才结束。赌友都是这个小区的住户，两个住对门，一个住在隔壁楼里，只有王立一人家住在城中，因此麻将结束之后，其他三人都回家睡觉了，唯有王立一个人离开了小区。

    郑警官问道：“当时他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一个赌友说：“没有啊，他一家独赢，赢了大概五，六百块，心情好得很，一直哼着小调，还说要去巷子口那家羊汤馆吃羊rou面。”

    王立和马国栋年龄相仿，虽然都有些不务正业，不过并没有做过什么大jian大恶的事情，凶手为何要挑这样两个人下手？

    这两人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郑警官带着几名下属走访了两人的朋友，家人，生意伙伴，试图找出两人的交集。只发现了他们两人在十年前曾经一起玩过一，两年，那时候他们都是无所事事的社会青年，所谓的一起玩过大约就是一起鬼混，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也没有任何犯罪前科。

    这时，有个叫做刘艳的女人主动来公安局提供了线索，据刘艳说，这两个人虽然没有犯罪前科，但他们确实跟一桩罪案有关，那是十年前的一桩旧事，因为受害者后来没有起诉他们，而是离开F市，失去了联系。

    刘艳还说，当时还有一个叫做张子凡的人也跟他们混在一起，但出事之后，就跟他们分道扬镳了。

    十六岁女孩姜雪长相甜美，性格开朗，是一名高一学生，她从小父母因为车祸身故，爷爷奶奶把她养大，爷爷在她上五年级的时候也因病去世，后来就一直跟奶奶相依为命，奶奶心脏不好，经常会在夜里犯病，因为担心奶奶犯病时候没人照顾，姜雪并没有住校，每天都走路回家。从学校到姜雪家，步行不过十分钟的路程，只是必须经过一条小巷，晚上黑黢黢的，没有路灯，有些吓人。

    那天晚上，姜雪下了晚自习，背着书包往家里走，走到小巷中间，她似乎看见有人影在巷子口晃了一下，心里开始害怕，但已经走了一半，往回走也是一样吓人，只得硬着头皮向前走，还没走出巷子，就被三个流氓拦住了。马国栋伸开双臂，作势要抱住姜雪，王立站在一旁，看着惊恐万状的姜雪荡笑，张子凡叼着根烟，烟气熏得姜雪眼睛发酸，眼泪汪汪的。

    马国栋把她按在墙上，下体抵在她的两腿之间，嬉皮笑脸地说：“小meimei，陪哥哥们爽一下。”

    姜雪慌张得大喊道：“流氓，滚开，救命啊——”

    马国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骂道：“老子还没开始你就叫起来了，待会儿让你叫得更响。”

    姜雪拼命挣扎，王立和张子凡一个按住了姜雪，一个捂住了她的嘴巴，她哪里是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的对手，漆黑的巷道里，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孩压抑的惨叫声混在一起，夹杂着笑声，骂声，令人不敢想象女孩当时有多么绝望。

    事后，马国栋还无耻地说了一句：“你也觉得很舒服，装什么纯情。”

    那天晚上，三个不知廉耻的禽兽轮jian了姜雪之后扬长而去，浑身是伤痕的姜雪不敢回家，怕惊吓到奶奶，只得去一个关系比较好的同学刘艳家过了几天，刘艳并不知道姜雪被强jian的事情，还以为她跟奶奶吵架了，姜雪回家之后，很快就退学了。

    本来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后来还是马国栋自己对别人吹嘘说他们三个人玩了一个名叫姜雪的女高中生，还绘声绘色地描述了过程，大家才知道这件事。

    刘艳惭愧地低着头：“我当时也只是个学生，不知道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还以为她和奶奶吵架了才来找我，要是现在，我一定会劝她来公安局报案。”

    “那姜雪现在人在哪里？”

    “她和奶奶搬走了，后来我再也联系不上她。”

    郑警官觉得这样就讲得通了，那个杀害马国栋和王立的人残忍地割掉他们的舌头和生殖器，明显是充满了仇恨，割掉生殖器是因为被强jian，割掉舌头应该是因为他们口出污言秽语，三个禽兽不仅玷污了女孩的清白，还毁掉了她的名声，这就是嫌疑人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

    如果刘艳提供的线索是真实的，那么嫌疑人的下一个目标一定是张子凡！郑警官连忙让下属兵分两路，一部分去寻找姜雪，另外的一半去找张子凡，将他保护起来。

    去寻找姜雪的同事给郑警官带来十分出人意料的调查结果，原来姜雪当年是因为精神失常才被奶奶带走，后来被送进了精神病专科医院，姜雪的奶奶于七年前去世，临终之前她卖了房子给姜雪交了十年的费用，精神病院的多名医生都可以证明，这些年姜雪从未离开过医院，况且以她目前的精神状况，根本不可能在外面杀人，还巧妙地跑回医院继续假装精神病人。

    另一方面，负责去保护张子凡的警官却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