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干吉(幼)、庞统(1v1,拉珠、献身、坐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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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刘协 粉雕玉砌的小男孩最适合拉珠,你还很有创意的骗他是拆了他冕旒的白玉做的,惹得他脸一阵青一阵白,宁死不从地拼命挣扎了好久,最终还是被你按住趴在膝盖上。 你是知道的,从小到大,虽然客观上一直命悬一线,但你的这位小陛下可谓是真正金雕玉砌养大的,世上不会有比他更吹弹可破的人了。 “嗯唔,不要,疼……” 这可是你的血亲加天子贵体,你还是很疼他的。你先用最好的玉容膏里里外外把刘协的小洞擦得油润光滑,吞吐你手指的时候甚至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然后把一整根拉珠一颗颗塞进去。刘协从嘶哑的啜泣到后来蔫蔫搭在你腿上不动,你反而不满意他不叫了,反手打了几下他的屁股,如愿听到刘协又气又急的带着低喘抗议自己不是小孩了。 他每一寸皮肤都泛着娇俏的粉红,高高翘着的屁股被你啪啪拍的像剥了壳的水蜜桃,正中间的小嘴好似在吐珍珠的蚌rou。 你慢条斯理地拉扯出一颗,刘协会憋着鼻音细弱嘤咛,脚趾却抠着床单把臀顶的更高,反应过来后把红透的脸埋在床单里,闷闷骂几句你不敬天子大逆不道;你又快又急地扯出一大串,刘协就会骤然尖声哭叫,破碎的只会一遍遍喊广陵王,幼弱的腰弹跳几下,最后承受不住地砸回床里,失神的半张着嘴流口水。 一串拉珠出入完,刘协少说要高潮四五次,基本是昏迷倒在你大腿上,光裸的任凭你把玩,不再有一丝反抗,只会在摸到敏感部位哼哼着夹紧腿。 这时他和玉玺唯一的区别,大概是玉玺不会淌水。 你还会恶趣味地把失去意识的小男孩整肃好衣冠,质问他身为天子为何如此yin秽不堪,把他吓醒,再乐此不疲的让他重新在你床上钗摇鬓乱。 2.干吉(幼年版) 在你宰了那些世家大畜生的尸山血海里,瘦的只剩一把骨头、浑身都是不规则咬痕的目盲小男孩不让你抱,哆哆嗦嗦地到处摸了摸自己,然后把唯一有点rou的胸口往你嘴边凑。一颗瑟缩的茱萸蹭着你的下巴,说“吃这块,好吃。” 你说我不是来吃你的,我是来保护你的。 你带他回去,细心照料好。某天半夜,干吉撞倒了七八件家具,声势浩大地钻进你被窝,还是二话不说就把胸往你脸上贴,被你拉开,他沉默半天,憋出一句:“殿下别嫌弃我,这里很干净,别人都没吃过。我留给您的是最好的。” 你仰天叹气,搂住他,干吉却很高兴能服务你。你的手掌拂过他身上密密麻麻的疤痕,他会战栗着渴望地呻吟;你的手指伸进他生涩的xuerou,他会急切地收缩绞紧怕你离开;他看不到,你必须时刻用言语给他反馈,不然他就会很不安地问“殿下您舒服吗?”“殿下喜欢摸这里吗,啊……您把那条线拆了吧,手指就也可以插进去了。”“殿下……唔……您,您可以再进深一点吗……” “舒服啊,干吉真聪明,对,是这里……”“不,我在想这里什么时候可以愈合……嘶你别扯啊!流血了!”“好,好,现在呢?会不会太深了?你在发抖……” 一场欢爱结束,他像某种不能夜视的草食小动物,高潮时极其安静,缩成一个小团哆嗦不停,嘴唇咬的发白也不出一声,平静下来后长长出着方才忍耐的吐息,在你怀里悄咪咪拱一拱。 唯一会反应很剧烈的时候是感觉到你在咬他。你的牙齿一旦接触他的皮rou,干吉就会忽然从喉咙里发出压抑地呜咽,黑色眼罩下流淌出眼泪,但同时拼命将自己贴近你。如果你真的咬下去,血涌出的一瞬间他就会濒死似的高潮,僵硬绷着脚尖,死死回抱住你,浑身guntang地射出来。 在发现没有被吃掉后,又会回归安静,只是小脸红红的。 3.庞统 自从知道去你书房可以只zuoai不做作业,积极性贼高。 有一次你坐他脸上,随口逗他可以呆到你高潮结束,然后就得回去写作业。庞统转了转眼睛,很用力点头。 ……第八次高潮之后,你断片了半分钟,还是被庞统那根灵巧如簧的舌头钻进yindao、顶弄yinhe唤醒的。你惊恐地要翻身下来,被庞统更惊恐地攥着大腿根不让。 “可,可以了可以了。”你虚脱地努力挣开。少年被你坐的脸都憋红了,但还是气喘吁吁地扑上来,嘴上、下巴上甚至胸口都流淌着亮晶晶地粘液,像个湿漉漉的小狗。 庞统差几岁就成年了,君子六艺,力气不小,你两腿软的像个面条,被他撞翻在桌案上,压着起不来。罪魁祸首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又委屈又愤怒:“殿下不能说话不算数!”说完脸一埋,又开始了。 那天你总共高潮15次,中途庞统大着舌头话都说不清了,但你一要跑他就哭,含混不清地嗷嗷叫,泄愤似的啃你yinchun,你往下看,还能看到庞统抵着你尿道口的鼻梁和倔驴似的一双圆眼。 他还靠“帮殿下念文书嗓子哑了不能说话”请了三天假。 当然这次之后你狠狠教育了主意正的小孩——把他绑在课桌上,用他好不容易写好的作业裹住他的jiba摩擦,阴恻恻地说“只要你不射,装订回去还能用。” 白纸哗啦作响,任庞统怎么咬牙,都慢慢浸湿在黏滑的液体里扭曲变软,被越来越硬的jiba戳烂,在少年的哭声和喘息里沾染上麝香的味道报废了。 庞统可没你持久,第六张射无可射之后,被你拿毛笔折磨guitou,狼毫软毛在马眼里钻来钻去,偶尔还去后庭溜达一圈。庞统左忍右忍,膀胱憋的要炸了,还是在你的捉弄下啊啊叫着,喷尿喷了满身,硕果仅存的作业上也全都沾了他的尿液,当场就晕了。 醒来之后,庞统在一地半黄的纸团里啪嗒啪嗒掉眼泪,你气定神闲的处理公务。他一看你不吃这套,撇着嘴赤身裸体挤到你旁边,说要补作业。 高马尾摇头晃脑地扫你手背,大腿岔开,盘膝抵着你腰窝,还动不动就歪头凑到你胸前一本正经的发表乱七八糟的意见。 ……怎么净有这些小聪明呢?没一会,你恨铁不成钢地又跨到白皙的少年身上,看他闪亮亮地舔着嘴角眨眼,寻思确实是该给孩子减减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