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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息,儿臣不急于一时。” “天后人选是该慎重,先纳侧妃如何?”鸿巽提议道,这天帝有几个侧妃再正常不过,“就医仙无惜如何?” 天帝眼神有异,半晌回话道:“实非儿臣所喜。” “啪——” 瓷瓶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出来回禀自己能有办法解决的无惜错手打碎装有还童散的瓷瓶,呆愣在原地看着天帝陛下。 在注意到神主和陛下都在看自己后,跪地道:“小仙该死。” “是该死。”鸿巽有意所指道。 不慎跪在碎瓷上的无惜慌乱地手伏地不敢多说半句,他是第一次见传闻中的神主,并不知道神主的脾气。 从医仙站到鸿巽面前之时,鸿巽就已看出猫腻,“阿初,为父教过你什么?” 这一刻,陵初算是明白父神为何提及立后。 “是,儿臣临幸过无惜。”陵初不敢有所隐瞒,无惜的医仙之位,是陵初为弥补他所封。 “此事儿臣可以解释,当时儿臣醉酒神志不清,一时糊涂才铸下大错......”那日云宁拒绝了他,他才会借酒消愁,临幸了送药汤的药人无惜。 鸿巽斥道:“堂堂天帝,敢做不敢当!” 父神方才问起云宁的事,陵初自己说了是叔侄情,等同堵死了自己的后路,让他自己拿不出什么借口来拒绝父神赐人。 陵初自知失了分寸,“儿臣做下的错事,儿臣会弥补他,还请父神息怒。” 弥补就是晋封医仙,也不想想天帝临幸过的人,此生还能不能再结道缘,谁还敢与无惜结道! 陵初一念之差,毁的是无惜终生,鸿巽道:“众生不分高低贵贱,你既要了他身子,就该有所承担。” 自幼看着父神和爹爹琴瑟和谐,后又跟着玄哥,亲眼目睹玄哥对白玉上神宠溺入骨的陵初耳濡目染,心早已坚定如一,“儿臣......” “即日起,废黜医仙居饲养药人陋习,谁炼的丹谁自己试,另择良日立他为后。”鸿巽截断儿子的话,不容儿子有半句忤逆之语。 “神主,请恕无惜斗胆,陛下没......”说谎的人眼睫颤了颤,“没有强迫小仙,是小仙妄图攀龙附凤,陛下没有怪罪小仙,小仙已然知足,还请神主开恩,小仙已经知错,小仙与陛下云泥之别,实在不敢有任何妄想,小仙以血盟誓,此事绝不会让第三个人知晓,请神主、陛下放心。” 鸿巽瞥向无惜手背上明显的金凤翎印,“你若不是我儿子,只是仙界的天帝,你要怎么都无所谓,但你是泽离殿的陵初,神族之后,你的举止代表了神界。” 泽离殿三字戳中了陵初的脊梁骨,也戳醒他,他九尾金凤一族世代效忠爹爹,泽离殿荣,九尾金凤一族昌荣。 身系泽离殿的荣辱。 他不能随心所想。 陵初道:“儿臣,遵旨。” 鸿巽,“可能调配解药?” 清楚这句话是问自己的无惜,出声道:“可,魔帝调配的解药小仙看过,可用,不过缺了两味药引。” 听准儿媳说有办法,鸿巽向他投去三分赞许,“哪两味?” “第一味是还童散内添有的天地石粉末,第二味是天海边际受日出照临的第一株仙芝,”无惜顿了顿又道,“彼岸花为阴,受日出照临的第一株仙芝为阳,阴阳调和,应能化解。” 陵初接话道:“儿臣即刻派人去采摘。” 无惜道:“仙芝必须保证是第一株受金乌照临,不可与它株共沐第一缕阳气,时间不宜过久,还请神主应允,小仙前往。” 天海边际是妖族之地,一个法力平平只懂药理的医仙去了那,难保不会受欺。 鸿巽对儿子吩咐道:“你陪去。” “是。” ...... 午夜的天海边际处。 此地隶属妖族,荒山四周妖火丛生,时不时会有鬼影闪过。 要等到明日清晨才能采摘仙芝,今夜只能在荒山上过夜。 原本只有无惜一人,他可以自在很多,全因神谕要陛下同他一起来,才让无惜拘束不少。 搭好草帐,无惜对打坐的天帝陛下开口道:“陛下歇息吧。” 陵初睁眼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无惜手背上的凤翎印记,不禁蹙眉抬眼看向无惜这个人。 干活时宽袖不方便,他才卷上去的。 见到陛下的眼神后,无惜将卷起来的袖袍放下,解释起今天的事,“臣不是有意让神主瞧见的。” 陵初不曾搭理他,跨步进了草帐内。 陛下连一个字都不愿意赏他,无惜自然不会进草帐里碍陛下的眼,蹲坐在草帐外,观察这里的地形,预测明日该从哪儿下手采摘仙芝。 站在悬崖边,无惜回望了眼草帐,想着陛下法力不凡,妖魔也不敢轻易靠近不会出什么意外,便纵身跳下悬崖。 想下去看看浅滩上仙芝的无惜,腰间突然被黄绸裹住,绸缎源头的人用了三分力气,将他拖拽上山头。 摔了个狗吃屎的无惜眼前是一双龙纹靴。 “在本帝父神面前扮柔弱博取同情,如今得偿所愿,舍得跳崖寻死?” 无惜也不知道神主怎么看穿的,他很用心的去遮掩手背了,“臣没寻死,臣没有在神主面前......” “日出水岸遍地七尾赤蛇,不是寻死是什么?”陵初轻嘲提议来这采仙芝的无惜,知道仙芝灵药,会不知道灵药的守护者? 无惜真不知道底下会有七尾赤蛇,身为药人他们比炼丹师了解药种多上千倍,因为万一丹药出了问题炼丹师炼不出能克制的丹药,他们就会死,只能自己找解药,炼丹师为求破解之法也会给他们苟延残喘的机会,让他们读药理,没准命大就自己调配出来了。 没有出去走过看过,知道的只有药理上记载的,仙药有守护者书上从没提过。 无惜回话道:“臣不知道底下会有七尾赤蛇。” 但凡陵初问话,无惜永远不知,陵初道:“本帝倒想听听你知道些什么?” “臣知道陛下讨厌臣。”陛下一心笃定是他擅爬龙床,无惜说再多也没用。 “知道最好,”无惜识相就好,陵初道,“本帝就算娶了你,你也只能徒有虚名。” 陛下醉酒那夜,他被友人委托去天帝殿,陛下强行临幸于他的画面在无惜眼前划过。 陵初不再去管无惜,回他的草帐内。 春季尚未来临,午夜的山顶寒风阵阵,地上的无惜爬起身擦干净脸上的脏水,点了柴火取暖。 “叽......” 一声鸟叫声从无惜身上传出。 一只通体金红的鸟儿从无惜衣兜里爬出来,嘴里还叼着半颗人参果。 果子是无惜的膳食。 饿了一天,无惜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