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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这人可真好哄,不由感慨道:“我本来是打算先去帝都找你的,没想到你先过来了,对了,你过来有没有跟江爷爷说,他一个人在帝都可以吗?” “说了的。”霍弈君犹豫了一下,又道:“我有点不放心,所以我订了晚上回去的火车票。” 宁致脚下一顿,打趣道:“所以你这一趟图什么?跑到我来家找我睡觉吗?” 霍弈君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一红,低声道:“也、也不是不可、不可以……” “……臭流氓,我就知道你垂涎我的美色!”宁致抬手锤了他一下。 “你是我男朋友,我不垂涎你,我垂涎谁?” 宁致愣怔了,忽然笑道:“可以,就怕你吃不消!” 这有什么好不吃不消的。 单纯的霍弈君疑惑的想道。 走动间,俩人走进了季家别墅。 家里这会儿没人,季mama和季爸爸去了公司,季疏昨晚出去后,就没再回来,南山还在房间睡大觉,阿姨在厨房炖汤,见他回来了,问他要不要开饭。 宁致从冰箱拿了水递给霍弈君,让阿姨把饭菜准备好,等会儿他要带到楼上吃,这才带着神情晦涩难明的霍弈君来到房间。 一关上门,刚才还脸红羞涩的霍弈君猛地把宁致摁在门板上,沙哑着声音道:“我来领取昨晚寄存在你这边的奖励。” 说罢,不给宁致拒绝的机会,直接堵住宁致的嘴! 霍弈君的吻一开始有点青涩,就单纯的碰了碰嘴唇。 只是当他在唇.间来回试探了几番,确定宁致没有拒绝的意思,忽地加大力道,开始猛烈攻击。 许是心中不安,又或者是因为多日来的想念,他的吻又凶又狠,似是要把宁致吞吃入腹一般。 宁致是个喜欢掌握主动的人,所以他回应了霍弈君,并且很快掌握了主动权。 一吻及罢,霍弈君靠在宁致的肩膀上,气喘吁吁的道:“除了奖励,我还想要补偿。” 宁致除了脸有点红,气息还算均匀。 他垂眸看向大口喘息的霍弈君,问道:“什么补偿?” “你昨晚骗了我,也没给我发安全短信,让我担忧到现在,你说要不要给我补偿?” “美死你!”宁致把他推开,从衣柜里翻出崭新的睡衣,丢给他,道:“去洗澡补个觉,对了,你晚上几点的车?” 霍弈君面露遗憾的接过睡衣,道:“凌晨十二点的。” 宁致瞥了他一眼,道:“先去洗澡,其他事等你醒来再说。” “那补偿……”可以醒来再要吗? “可以,回头我去帝都看你就当做是补偿了。” “……”霍弈君耷.拉着脑袋进了浴.室。 房间里的宁致把书桌收拾了一下,又去楼下端来饭菜,一一摆好后,玩了会儿手机,才等到霍弈君从浴.室走出来。 俩人用过饭,宁致让霍弈君先睡会儿,他则准备去洗个澡。 他昨晚喝了不少,到最后整个人都像是踩在云里一样。 其他几个人也没好到哪里去,是司机送他回来的,回来的时候,家里人都睡了,他自己爬到床.上,澡也没洗,就这么睡了过去。 现在身上还有残留的酒味,也难为霍弈君刚才吻的那么来劲。 宁致跟霍弈君打了招呼,就进了浴.室,刚准备放水,门‘哐’的一声从外面被人推开了,“我算来算去,还是觉得你刚才说的那个补偿我有点亏,所以我打算亲自来取。” 宁致:“……” …… 深夜十一点三十二。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火车站门口,紧接着从车上下来两个年轻的帅哥。 两位帅哥穿着同款白衬衫。 个头稍稍高那么点儿的帅哥从后备箱取出行李箱,放在地上,抽.出拉杆,走到另外一位帅哥面前说:“走吧,我陪你去候车厅等会儿。” 另一位帅哥点了点头,身体僵硬地跟在个头高的帅哥身后,偶尔还能看到他偷偷揉个腰。 俩人在候车厅寻了位置坐下,宁致从行李箱里取出来俩瓶水,拧开其中一个盖子递给霍弈君,说:“你回去的时候记得吃清淡些。” 霍弈君喝了两口,盖上瓶盖,道:“你怎么这么了解?” “网上查的啊。”宁致说的很淡定,还转头问霍弈君:“你来之前没查过攻略?” 并没有! 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可他已经没力气去解释了,只是疲倦地靠在宁致的肩膀上,有气无力道:“我小眯一会儿。” 宁致笑了笑,准备换个坐姿好让他睡的安稳些,头顶上方忽地响起一道柔弱的声音,“季、季尧。” 磕眼休息的霍弈君警惕地竖起耳朵。正在调整坐姿的宁致闻言抬起头来,入目的是一个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的少女。 少女神情有几分忐忑,双手紧张地交织在身前,“对、对不起!”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宁致看着面前的少女,瓜子脸,大眼睛,眼底蒙着一层水雾,肤色很白,白的有些反光。 她轻.咬着下嘴唇,不安道:“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你没、没有出、出国,所、所以我、我……” 宁致展眉一笑,道:“你的做法没有错,面对未知的未来,你选择分手我能理解,所以不用跟我道歉,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汪秋玲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宁致,见他神色坦然,不似作假,偷偷松了口气,道:“我要、要去看我、我外婆,外婆生、生病了。” “这样啊,需要我帮忙吗?”宁致对汪秋玲的感官不差,她私生女的身份无法选择,加之她母亲与江凤柔不一样,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了三,而她之所以回汪家,是因为母亲去世,外婆无力抚养她。 汪秋玲连连摆手,吃力道:“不、不用不、不不用,我……” 听着俩人交谈的霍弈君心都快泡进醋缸子里去了。 他从未见‘季尧’对别的女生这么温柔过。 而能得‘季尧’这么温柔以待的人,除了‘季尧’的初恋,还能有谁! 他偷偷睁开眼,打量着斜对面的少女,少女的五官很精致,就像他幼年时拥有过的洋娃娃一样,白.皙的脸颊晕着一层绯红,她‘我’了半天,可因着口吃,都没说出下一个字来,听的霍弈君都为她着急。 “我我我我、有钱!” 话一说话,她大大的松了口气。 宁致递给她一瓶水,笑道:“那行,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可以联系我,我号码你知道的。” 这话的意思就是在把她当朋友来相处了。 汪秋玲听出其中的意思,眼底是难掩的失落,随即又像释然了一般,笑道:“好、好!我我、我我……” 知道自己说话费劲,她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