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茧(催眠孟总/双性/koujiao/第一人称梦男)

    

    国坤集团年轻的总裁,此刻正跪在地上,为我koujiao。他精致昂贵的金丝边眼镜上淋满了jingye,藏在后面的眼睛紧紧地闭着,两手抓着我的裤子,伸出红嫩的舌头,接住剩下的jingye。

    "咽下去。"我托着他的下巴说。眼看着从小锦衣玉食养大的大少爷正在吃我的jingzi,我便感觉到有一阵热流从我的尾椎骨蔓延上来。不过,孟宴臣胃不好,为他擦干净脸、换好衣服之后,我便解除了催眠,为他奉上今天的午餐:

    "孟总,这是您的午饭。"

    他看上去还有些恍惚。愣了一下,才抿着嘴唇说:"放在那吧。"孟宴臣犹豫着摸了摸脸颊,我不禁怀疑起是否有jingye没有擦干净,不过他什么都没说,于是我放下饭,离开了办公室。透过玻璃窗,我看见他眺望着窗外,似乎在发呆,过了一会,拿起午餐草草吃了两口,又投入工作。

    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想,他不要了我还要呢,这么漂亮的身体,糟蹋起来真是毫不留情。

    于是晚上的时候我又催眠他去和我吃饭——偌大的西餐厅里,小提琴声悠扬婉转,他穿着黑西装坐在我对面,静静地垂着眼。

    孟宴臣有一张冷淡的脸,不笑的时候很阴郁。他的手细长漂亮,搭在桌子上,露出一截手腕,白得惊人,我支着下巴看着他。前菜是一道汤,他只喝了一点,浅尝辄止,这时我注意到他的嘴唇也很性感。和他本人气质不太搭调的一双饱满红润的唇瓣,以前koujiao的时候我只想着他柔软的舌头,还有被呛到时泪眼朦胧的样子。我真是错过了太多。

    我喂他喝了一点奶油玉米汤,孟宴臣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这就是催眠的坏处。但是,只要能够拥抱他、照顾他,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进行到主菜的时候,我发现窗户外面站着两个奇怪的人。转头去看,一下子认出来那是孟宴臣心心念念的meimei许沁,还有她男朋友,宋焰。

    我当然认得他们两个。第一次催眠的时候我就事无巨细地了解了他所有的情况,我亲手测量了他的身体尺寸,我知道他用什么样的香水,知道他锁骨上的痣摸起来是什么感觉,我无数次地拥抱他的身体,感受那份柔软和温度,我什么都知道。

    许沁呆呆地站着。我冲她微微一笑,眨了眨眼。孟宴臣迟钝地转头,看见了窗外的人。我看见他的眼神变得茫然,紧接着是混乱,于是立刻按下手里的开关。

    孟宴臣捂着肚子软倒在椅子上。他雪白的脸立刻浮上一层薄红,红舌从齿间探出,我加大强度,看见他双眼有上翻的趋势,于是伸出手,摘掉眼镜。

    "嘘,嘘。"我低声说,摸着他的头发,"可不能被你meimei发现了。"

    他哀求似地看着我。有一瞬间我怀疑他是不是挣脱了束缚,紧接着又放下心来。我摸着他的脸,肌肤汗湿,他在小幅度地发抖,可怜又可爱,那样子像濒死的蝴蝶。我拉住他离开位置,他抖得不像话,几乎站不直,全靠我托着他才艰难地走到卫生间。我把他推进去,高级西餐厅连洗手间都宽敞明亮,确实很适合偷情。

    我是这么定义我们的关系的。一场隐秘的偷情,背着孟宴臣本人进行的恋爱。孟宴臣软倒在马桶上。我勾起他的长腿挂在身上,解开他的裤子,露出湿透了的内裤,艳俗的粉红色跳蛋线缠在大腿上,勒出一段软rou,色情得要命。我握着他的脚踝把腿抗到肩膀上,让他门户大开地对着我,脱掉了内裤之后,他的yinjing立刻弹了出来,翘在小腹上,下方紧紧闭合的xue里伸出一条跳蛋线。

    谁能想到国坤集团的孟总,身下却长着一个女人的逼——连毛都没有,颜色寡淡,像一道疤痕。

    我把跳蛋拽出来,爱液飞溅。他开始翻白眼了。孟宴臣一贯敏感,他甚至还是处男,可惜在来得及找第一个女人之前,我就把他变成了我的女朋友。这话说的也许很妄自尊大,但是显然是事实。我舔了舔嘴唇,把湿滑的跳蛋塞进他的后xue里,扶着yinjing顶在湿乎乎的xue口上。

    孟宴臣渐渐回过神,睫毛湿漉漉的,眼神有种小动物的可怜。我看得穿他这个人强大冷漠的外壳下面藏着痛苦的灵魂,只有最猛烈的外界刺激才能帮他挣脱束缚,破茧成蝶。当然其实我没有这么高尚,我只是发挥了我低劣的占有欲,想好好caocao他。

    我固定住他的身体,像握住飞机杯那样握住他的腰,然后一寸一寸顶进去。要我说他确实是名器,紧紧地缠住我不放,而且又那么敏感,刚插进去就开始掉眼泪,喉咙里抽泣着呻吟,他捂住嘴,而我加大力度,恶趣味地想看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样子。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故意用力,顶着宫口开始打转。他流的水越来越多,眼泪也一滴滴砸在地上,许沁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我正好顶开了宫口,插进了他身体中最隐秘的部位。

    仿佛我自己也回到了母体中,我能感受到的只有一片温暖。简直是令人幸福。他一口咬在我肩膀上,抓着我的衣领浑身都成了筛子,我把他抱起来紧紧搂在怀中,此时此刻只想把他撵碎。我看见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清醒——不知道究竟是在什么时候,然而我吻他额头时,并没有得到拒绝。许沁和宋焰还在外面徘徊,我和孟宴臣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这时我却在想,要是许沁知道了自己那冷淡得不像话的哥哥此时和一个野男人在餐厅的洗手间里cao批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也许没有孟宴臣当初那么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