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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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摩天在黑暗中又听到了前段时间熟悉的脚步声,潜意识狠狠抖了一下眉毛,听到来人幽幽道,「在忙吗?悠闲的话不如给你找点事做。」迦摩天压着后槽牙,「邪神今日可算悠闲?本体还不曾自由就多番打扰。」说到这,又想扳回一局解气一样继续挑衅,「……还说我被美色所惑,邪神,难道不比我羞愧!」看来真的是憋久了,这番话迦摩天往日可是会掂量掂量,咽在肚子里的。八岐大蛇看迦摩天突然发疯,情绪十分稳定,随着对面话音落下挑起的双眉甚至有些无辜,「久闻色欲之神妻妾成群,魅力无边。这些情爱之事,作为曾经的合作伙伴,难道我不该问你吗?」 迦摩天简直想以头抢地。作为恶神,他当然不会轻易死去,加上他的身体特殊,大部分被封印于六道而少部分rou体被关押到秘密之所,和邪神做了邻居。他俩不说别的,坐牢这种事轻车熟路了。 迦摩天摩挲着手中的白色羽毛,空气都没有一丝呼吸声。白……不知道……「咚」,一颗小石子从隔壁掷来,在墙壁上精妙地辗转正中迦摩天蝎头。迦摩天闭了闭眼,「……邪神。」 大战以后,迦摩天意识不清被关押,等他清醒邪神已在这处默默良久,若不是时不时隔壁会有雷光封印的力量波动,昭示着邪神在努力恢复力量,迦摩天还以为一切只是场幻觉。他对邪神胜利与否,这几百年间他都不是很在意了,自己不参与。胜利了,世间毁灭值得庆贺;如今蛇神失败了,迦摩天也确实佩服邪神的毅力。邪神的力量恢复得很慢,不过足够幻化出分身幻影去烦别人了。 迦摩天看了一眼面前的密信,再看一眼邪神,再看一眼信件,好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邪神「如何?」迦摩天「看来这是一封劝降书。」 八岐大蛇两根手指抵在下巴上,他的手套破损了,干脆脱了下来,黑色的指甲和洁白的脸庞对比分明。「不,这是一封情书。」迦摩天沉默了下,「……?你在说笑话吗邪神。」八岐大蛇把信件展平,逐字分析起来,迦摩天看着八岐大蛇和千年前跟六恶神开会一样认真和他讨论,像做梦一样地迷迷糊糊着了他的道。迦摩天说,「……确实有点道理。」八岐大蛇满意了,「你确实情种。」 过了一段时间,一封缀有雷光的信件再次传送到封印之所。八岐大蛇看完了这封信,决定回写一封,迦摩天在隔壁看到邪神写了几个大字,「我没有错」,想继续围观,邪神小气地瞥了他一眼,偏过身子悄咪咪地继续往下书写起来。 ……下次你别想跟我商量了!迦摩天愤愤。 不过迦摩天还是看在和蛇神的情分上,为他出谋划策的,绝对不是被邪神威胁了再让他看看蛇肚子里什么样才屈服的。迦摩天抓耳挠腮,几句干脆利落甚至隐隐要烦了的公事语气信件,到底是怎么让邪神认为神将在和他调情的啊?!我都有点可怜须佐之男了,被不喜欢的人这么纠缠。不过,当初白也会这么烦我吗……难道当时白其实很不开心吗…… 八岐大蛇说你又在想你老婆了。迦摩天一惊但面上不显,「我没有,你想多了。」八岐大蛇嗤笑,「我还能不知道吗?想一个人的表情就是那样的,我看得多了。」迦摩天还真的揉了揉自己的脸。「你那么懂,还用我跟你分析那个……情书吗。」八岐大蛇说旁观者清,当初你对你媳妇痴迷得不行,你不也什么也没发觉吗?迦摩天听见旁人提起白,心中闷痛。他看着八岐大蛇要把字迹裘劲,语气冰冷的文书看出个花来,想,其实邪神,你我是一样的。八岐大蛇戳戳印戳,马上被电了一下,指尖冒烟。「……只不过你比我敢想多了。」 不知过了多久,信件来的也越来越慢,到最后毫无音讯。迦摩天知道,面对邪神的胡搅蛮缠中丝毫不让步的回信,只是要劝降逼问的神将得不到想要的,就会停止无用的行为。封印之所逐渐变得真的像神狱了。月光可以照进来的,让迦摩天偶尔想起个恶神兄弟,让他可以看到隔壁投射在地面的安静的影子。 某天迦摩天半清醒半混沌的状态,貌似看到记忆中那抹矜贵威武的身影闪了一下又消失了,他头不知道怎么晕得很,又睡过去了。 「作为合作伙伴,我不该问你吗?」今天八岐大蛇又来了,迦摩天气了一下又因为莫名其妙的怜悯按耐住了,「怎么了,又有文书?」 谁知八岐大蛇窸窸窣窣抖落了一堆信件,封面花花绿绿的,不像是很久之前公文书古板的古铜色,看起来是喜欢花钱的人到处淘来的可爱信纸。「这段时间忙着谈恋爱,没有空理闲杂人等,须佐之男恋爱时候很好懂,我自己就够了。不过他最近有点闹别扭,神将心海底针,这不又来找你帮忙。」迦摩天脑子好像崩断了什么,无法控制地脑补一些诡异又和谐的画面,随之而来的是被踢了一脚的离婚老汉的愤怒,带着这份怒火他随手翻了封以往的信件,邪神在旁嘀嘀咕咕你别搞坏了,这些迦摩天都听不到,他的眼睛被信上的不堪入目击穿了,「……什么时候的事。难道之前公书停发是你俩开始私聊了吗?」八岐大蛇勾起嘴角怎么看怎么坏,「一开始我就说了是情书。这不重要,他这句话什么意思,在撒娇吗?……」 须佐之男在平安京也不曾松懈训练神军,准备随时迎战黑暗女神的降临。这天他和神军晨练完,决定去街上买点吃食小鱼干,再……添点笔墨手信。等他逛完街,在晴明家门口看到一堆沙子松散,尽全力托举一件破碎的布帛,像是没钱买纸别人也不肯借他故而愤怒撕衣而成。上面有淡淡的恶神的气味,须佐之男立马警惕起来,几步上前夺过,神色凝重地展开,看到内容却面色一变,手指挠了挠自己的脸, 「……可恶高天原!不知羞耻!求你不要再玩弄你宿敌的感情了!我真的读不懂啊不懂,这是什么新型折磨罪犯的方式吗?!可恶高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