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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出入。”说着,林绣娘将手中学子服呈上。 学子服交到了邢陌言手上。 颜末抓心挠肺的看过去,还踮了踮脚尖。 “大人们请看,当初制作国子监学子服的时候,为了帮助各位监生大人们区分各自的衣服,学子服上的标号都会采用非常粗的针脚,所以坏掉或者拆掉之后,会在衣服上留下比较大的孔洞。” “话虽如此,但每个监生的学子服标号都是自己的名字,哪怕笔画少,在刺绣之时,针脚也会非常密集。”颜末看向林绣娘,好奇道:“你真的能根据针脚走向,将不同的名字正确区分出来吗?” 林绣娘看向颜末,抿唇笑道:“这位小哥一看就对女人的刺绣不了解。” 颜末:“......是不太了解。”扎心了啊,她怎么说也是女人,学过十字绣好吗,而且平时补补袜子,缝缝开线的衣服也还是没问题的。 作者有话要说: 看看我的更新时间,凌晨一点40啊!OMG! 熬夜写文,我也要和颜末末一样秃头了o(╥﹏╥)o 另外今天晚上还是有一章更新哦 ☆、好奇心旺盛 林绣娘从自己怀里拿出一张纸,“各位大人们,请看这张图纸。” 图纸又被邢陌言接过去,不过在看之前,他突然转头问颜末:“累吗?” 颜末踮起脚尖的动作僵住,默默放下,淡淡开口:“有点。” 钟诚均噗的一声,不客气笑道:“小矮子。” 颜末发誓,她真的这辈子都会记住钟诚均对她身高的嘲笑。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女子报仇,一辈子都不晚。 “过来站。”邢陌言轻哼一声,“自己没脚吗,还是只会踮着不会走?” 颜末:“......”她走到邢陌言身边,终于看清了图纸上的内容。 图纸上有两部分内容,两部分都有用毛笔画出来的黑色小点,而且两部分的黑色小点位置一模一样,只不过有一部分的黑色小点上,用更细的线条勾连了起来。 那是两个交叠在一起的名字。 “各位大人可以将图纸上的黑点和学子服上的孔洞进行比对,绝对没有任何差别,而想要将黑点全部勾连起来,最终出现的必然是这两个名字。” 一个是郭宾鸿的名字,至于另外一个名字...... 不用邢陌言开口,龚博元立即沉着脸,派手下将这个人找出来。 见衙役们出动,在场的国子监学生都有些sao动。 没一会儿,人就被找到了,是一个长相斯文,看起来干干净净的男人。 被带上来的时候,那人脸上的神色有些慌乱,但整体而言还算镇定。 “任修文?”邢陌言开口问道。 那人点点头。 龚博元:“你和郭宾鸿是什么关系?认识他吗?” “......不算认识。”任修文声音干涩,“我们有过一面之缘而已。” “既然你和郭宾鸿不熟,那郭宾鸿的学子服为什么会在你这里!”龚博元冷声喝问,将邢陌言之前丢给他的学子服展开:“是不是你杀了他之后,自己衣服染上血,不能用了,所以偷换了郭宾鸿的学子服,将其上的名字标号改成了自己的名字标号? ” 任修文瞬间跪了下去,仓皇道:“大人,冤枉啊,不是我杀的他,真的不是!” 陆鸿飞皱眉:“那这件学子服上的名字标号,你怎么解释?” “我......我......”任修文脸上冷汗直流,说不出解释的话来。 在任修文开口说第一句话时,颜末就一直在观察任修文,她发现任修文说不是自己杀了郭宾鸿的时候,眼神坚定,一点心虚的反应都没有,虽然面色惶恐,但并不是被戳穿后的害怕。 难道任修文不是凶手?可是他又解释不清学子服的事情。 而且,颜末总有种直觉,任修文和郭宾鸿的关系并不简单。 龚博元逼近任修文:“这件学子服是在你宿舍门前被收走的,然而在这上面却能发现郭宾鸿名字的标号,这是怎么回事?” 陆鸿飞:“而且我们也去查了郭宾鸿的遗物,他的确少了一件学子服。” 龚博元:“还不承认你就是凶手?!是你杀了郭宾鸿!” “不!不是我,我没有杀他!”任修文立即反驳道,表现的很激动,他胸膛起伏不定,喘了喘气,像是终于坚持不住一样,气息有些萎靡,艰涩开口道:“我能有郭宾鸿的学子服,是因为......因为我和他其实认识,而且很熟悉......我们都是从南方小镇来的监生......” “那你刚才为什么说和郭宾鸿不算认识?”颜末揪住之前任修文说话的漏洞:“而且我们调查过郭宾鸿的人际关系,他活着的时候,你们两个好像也并未有多少交集,这又是为什么?” 邢陌言看了颜末一眼,微微挑了挑眉毛。 “我们是装作不熟。”任修文眼眶泛红,声音嘶哑:“因为......因为我们做了契兄弟,怕在国子监被人发现我们两个的关系,所以才......才在平时装作不熟的样子。” 颜末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心里有些震惊。 龚博元脸色难看,拿着手里的学子服问道:“那这件......” “这件的确是宾鸿的学子服。”任修文垂下头,低声道:“那是因为我和宾鸿私下互相交换了学子服,为了不被人发现,我们才将彼此学子服上的名字标号改成了自己的名字......不敢期满大人,若大人不信,可以去查,他那里也有我的学子服。” 颜末刚想开口说话,便被人打断。 “呕,原来你和郭宾鸿是契兄弟,难怪郭宾鸿看上去跟个娘们儿一样。”姚琪身边的一个人突然开口,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嫌恶。 “还私下交换学子服穿?好恶心。” “我说我怎么看不惯郭宾鸿,原来就不是个正经人。” 不远处看热闹的监生们,也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有些人的眼神显而易见的发生了变化。 任修文放在地上的双手猛地攥紧,身体因为用力,竟隐隐有些颤抖。 “闭嘴。”邢陌言冷眼扫向说话的三个人,眼神像是寒冬中凛冽的风雪,冻的三人齐齐打了个冷颤,随后,他看向任修文:“郭宾鸿被杀之时穿着学子服,遗物中并未见到另一件学子服,如何能查他那里是不是有你的学子服?你倒是好算计。” 郭宾鸿有一件学子服下落不明,而他们没有证据证明那件学子服是被任修文拿走的。 龚博元有些不能接受:“那现在怎么办?” 邢陌言看向颜末,勾起嘴角:“你怎么看?” 颜末并未回答邢陌言的问题,反而看向任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