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假
病假
江言立刻把另一条腿放下来,挡住最柔软的部位。 宋庭垣只觉得她的动作好笑,指腹在脚底又摩挲了两下。 江言觉得痒,说话声音都变调了:“放手~” 宋庭垣倒没再吓她,松开了手。 他把套扯掉,扔进一旁的垃圾桶,简单给自己清理了一下,回头来照顾江言。 下身被薄薄的布料盖着,后面是开档。上半身的肩带刚刚被重新拉上去,掩住小部分的皮肤。他拍拍她的脸,说:“江言啊。” “什么?” “你这样很容易被侵犯的。” 江言本该躲开,但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只能象征性地往里缩了缩:“你不要突然兽性大发。” “我没力气了。” 宋庭垣说:“我不弄你了。” “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这样容易感冒。” 江言从来没觉得谁家的沙发这么舒服过,赖着根本不想走:“我没力气。” “你抱我。” 宋庭垣拿她没辙,把风衣盖在她身上,就这么抱着去了浴室。 简单洗漱了一下才发现今晚也留下了不少痕迹——江言身上的rou很嫩,稍微磕碰一下就容易起红痕。今晚玩完后胸前被他吸吮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淡淡的红痕,水红色的,在浴室暖黄的灯光下如此yin靡。 江言叹了口气。 ------------------------------------- 她洗好后和上次一样,穿了他的睡衣。 宋庭垣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问:“要不你今晚就在这睡?” 江言看不出这个提议的必要,多问一嘴:“为什么?” 宋庭垣也说不上为什么。 江言始终还是把他当炮友看待,除了“性”和饭搭子的关系,两人都没什么交集,他想更多地掺进江言的生活里去。 然而好像确实没什么理由。 最怕空气突然凝固,眼下场景十分尴尬,宋庭垣本都准备放弃了,关东煮突然跑过来,轻轻扯住江言的裤腿。 “呀……”江言蹲下身,摸摸它的脑袋。 不知道为什么,这狗对她有种莫名的亲昵。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是。 黑溜溜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江言突然就走不动道了。 “你舍不得我啊。”江言说。 宋庭垣心说真是没白养它,嘴上顺势下台阶:“你要不就留下来吧。” “可以睡客房。” 他家是两套户型打通的,比江言的房子要大上不少,还多出一个客房来。 江言嘴上说着“再考虑考虑”,手上却已经放不下关东煮了。 对着它rua了好几下。 睡一个晚上也不会怎么样吧。江言把底线自己往后挪了挪,毕竟和他连人都滚到一起去了,睡一下客房好像也无伤大雅。 ------------------------------------- 江言早上赖床了。 宋庭垣把早餐做好端上桌的时候,江言还没醒。指针已经走到将近九点,他敲敲客房的门:“江言,江言……” 江言没应声。他推门进去,发现卧室里一片昏暗,窗帘紧闭,江言缩在被子里,一个蜷缩的姿势。 好像盘成一团睡觉的猫。 江言好像有点儿气血不足。宋庭垣想,她常年手脚冰凉,因此睡觉的时候自然地把自己盘起来,这是散热最少的一种方式。 他伸手拍拍被子:“江言,江言。” 江言没反应,还睡的死死的。 “醒醒,醒醒。”宋庭垣说,“你要迟到了。” 江言发出小猪般哼哼唧唧的声音。 宋庭垣伸手拍拍她的脸,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有点烫。比他掌心的温度更高。 他摸摸她的脸:“江言,江言。” “你干嘛……”人总算稍微醒转一点,她睡眼惺忪着,显然还没完全清醒。 宋庭垣说:“我再不叫你你就要迟到了。” 江言嗖一下坐起来,去摸自己的手机,马上要翻身下床,但身形一歪,几乎要从床上滚下去。 被宋庭垣一把拽住。 “你有没有不舒服?”他问。 江言想了想,老老实实地说:“有点头疼。” 江言偏头痛是老毛病了,她身体素质平平,不算好也不算坏的离谱,但总有些小毛病。 偏头痛。手脚冰凉。口腔溃疡。 不会死,但很折磨的小问题。 宋庭垣说:“我去给你拿个温度计。” 江言坐在床上,伸手去摸自己的额头。 比掌心的温度高,微微发烫。 难道她终于可以请假了! 宋庭垣在门外听见她小声的欢呼时觉得十分无语。 江言把水银温度计夹在腋下,宋庭垣把早餐给她端进来,让她边量边吃,不耽误时间。 早餐是黑米粥加蒸红薯,外加一个鸡蛋。 她默默地喝粥,宋庭垣给她剥鸡蛋。 一个鸡蛋剥好,温度计也差不多到时间了。江言把粥碗放下,抽出温度计,对着灯光看上面的数字。 红色的一条线笔直向上,停留在38.2的位置。 “还行,有点低烧。”宋庭垣说,“今天就不去上班了吧。” 江言“嗯”了一声,马上低头给主管发消息,请假。 “我终于请到一次假了,去BD这么久都还没请过假呢。” 宋庭垣“哦”一声:“那你得偿所愿了。” 他本来还担心江言会不会很难受,结果看起来一副活蹦乱跳的样子,和平常没什么太大区别。 “那你在家休息吧。”宋庭垣说,“我要去上班了。” “你今天就在这呆着吧,中午我给你点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