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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对,我不该助纣为孽……” 他说着便是磕头,声音变得坚定了起来,“大人,小人亲眼见大少爷李珂调戏七姨娘王氏,后老爷发怒,令庞五与李山打死王氏,还是让小人收敛的尸体,抬上车送去王家的……” 注1:关于明朝官话,学术界争议很多,一般说是江淮音,而参考现代南京,镇江等地的方言后,作者君觉得这跟吴语已有了很大区别,带有浓重的北方中原色彩,而考证这个需要花费许多精力,毕竟咱们也不是语言学家,看了一点资料,再结合实际,就这样设定:吴语与江淮官话差别很大,所以说李山是茅山那儿边的人,这就有破绽了。这段话不满一千,所以不收费,请大大们放心食用。 第177章 上刑 “你何时送人去王家了?!” 李珂大骂道:“我等只令你收尸抬车上,何时让你送去王家了?!” 众人哗然!纷纷惊叫,“这么说,魏四说的都是真的?!真是你调戏父亲小妾,然后你父亲为护你,所以将小妾打死?!” “我,我没有!” 李珂的脸顿时白了,“她是偷窃,所以我们才上了家规,人,人死了自然要送回去!” “偷你家多少银子?” 左弗忽然问道:“亦或是偷了什么宝贝?” “她偷了我娘三百两银子!” “在哪里偷的?” “我娘屋里!” “你娘屋里无下人轮值吗?” “自然是有的,只是她狡诈,取得我娘的信任,所以趁我娘不注意就偷了!” “那她偷了后又藏哪了?” “藏床底下!” “她怎么从你娘屋里将三百两银子偷出去的!” “就是这么偷出去的。” “怎么偷的?三百两银子可不轻,难道其他人眼都瞎了,都未起疑过吗?” “就是被发现了,所以才要惩罚她!” 左弗点点头,“这么说,你是咬死了王家三娘偷窃了?” “是!” “本官问你,王家三娘到底偷了什么?” “银子!” “多少两?” “三百两!” “从哪偷的?” “我娘屋里!” “你娘将银子放哪里?!” “床底下!” “屋里没人轮值吗?” “那女子狡猾,骗得我娘信任,趁我娘不注意偷了!” “你娘将银子藏哪里?” “床底下。” “床底下?怎么藏的?” “挖了个洞藏的。” “也就是说将银子拿出来还要再挖开藏银子的洞?” “是!” “屋里无人轮值吗?” “县太爷,你到底什么意思?!要我说几遍?!我娘将银子床底下,王氏趁着我娘不注意就将银子偷了!” “你娘莫不是个猪猡?” 左弗冷笑,“三百两银子放床底下的洞里也能被人不知不觉偷走?!本官再问你一遍,人命关天,你可要想清楚了!到底放哪里了?!” “就,就是床底下……年岁久远,我记不清了。” “床底下哪里?本官之前让人查看了,你娘床底下没洞!” “那,那就是柜子里!” “到底哪里?!” “我,我就是不记得了!总之就是从我娘房里偷走的!” “你娘当真是猪不成?!” 群众们也看不下去了! 这摆明了就是胡扯嘛! 大富大贵之家的当家主母屋里无人轮值?除非这主母故意陷害小妾,让所有人都退走了,故意让小妾去偷的! “三百两银子几十斤重,一个弱女子要挖洞取出来,抱着这么显眼的东西从主母屋里走出,这不是寿星公吃砒霜,嫌命长嘛!” “就是,就是!哪有这么蠢的人?!” “这分明就是冤枉人!” “肃静!” 左弗拍了拍惊堂木,继续问道:“李珂,你确定王氏当真是从你母亲屋里将银子取走的?!” “我儿年那时年岁还小,他记错了!那王氏是从妾身妆奁里将银子取走的!” 李家夫人急了,“若不是偷窃数额巨大,我等又怎会上家法?!” “哦?夫人的妆奁是有多大?竟能装下三百两银子?” 左弗笑了,“可否取来给本官一观?” “我,我记错了!是柜子里。” “荒唐!” 左弗猛地一拍惊堂木,“本官母亲亦是为商之人,家中也算小有资产,可所有银钱存放莫不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哪里会记错?三百两,足够一个小户之家用上许多年了,常州一套两进的院子也不过五十两,三百两的银子你告诉本官你不清楚放哪里了?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嘛!” “小妇人从来不在意钱财之事,所以也不会记得很清楚。也只有那些商贾之流才会算计得这么清楚。” “是吗?” 左弗笑了,“陛下可是连一片金叶子放哪都知道,你这个举人夫人当真是活得人烟缥缈,不同凡俗啊!” 说话间又是一拍惊堂木,道:“将李珂提上来!” “狗贼!你要做什么!” “不上大刑,看来是不会招了!” 左弗拿起一支签字,道:“诸多证人证词在此竟还想狡赖,来人,给本官上夹刑!” “是,大人!” “狗贼,你敢!” 李谂目眦欲裂,“有本事冲我来!人是我下令打死的,你冲我来!” “这么说,李先生是认了?” 李谂抿着唇不说话,也不看左弗。 左弗冷笑,仗着自己举人的身份真当自己不敢打他么?大明都要亡了,还有什么是她左弗不敢的?! 直接将李珂拉出来,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对付禽兽就要用诛心之法! 用来夹手指以及双脚的刑具被拿了出来,李家夫人看得眼珠子都要爆了,连连惊叫,“莫打,莫打,有话好商量,有话好商量!” “狗贼,尔敢!我有秀才功名,你不可对我用刑!” “教谕何在?!” “回大人,下官在。” “此等人,可革功名否?” “回大人,李珂若真是犯下此等有违人伦之事,按律可革除功名。” 左弗忘了教谕一眼,心里冷笑:真够世故,回答得够圆滑的。 “那便革了他功名吧。” “狗贼,我尚未定罪,你如何革我功名?!我不服,我不服!” “那就不用革了。” 左弗将签子扔到地上,“左右,上夹棍!” 教谕面色平静地望着李珂,心里也是冷笑,“当年开后门考上秀才,今日终也有报应了!还敢瞪老夫?老夫未落井下石已算够君子了!” 这个县主年岁不大,可对人心的揣摩却是厉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