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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红线。” 说着便挥手,让高庸将两次测试的结果给诸臣公看。一群大臣看了,纷纷议论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做的?这里面的纸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这外面的东西非金非玉的,倒跟常州惠民超市里卖的那些保温瓶外壳有些像。” “对啊,的确是很像!” 大臣们议论纷纷,而那边的周氏却是白了脸,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着。左伯望着自己的娘,眼里露出震惊,他不住地摇着头,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不,不,不会的……不会的……娘,娘不会骗我的……可,可娘为什么在发抖?” “周氏!” 左弗的声音响起,“你还不认吗?!父亲已经将一切告诉我了,并还跟我说,他知你是太过贫寒才出此下策,他不怪你,也不追究你这回刺伤他之事!父亲如此待你,你难道还要昧着良心继续祸害他的清名吗?!” 第454章 够了 左弗冷着脸,一字一顿地道:“昨日父亲还将我叫去,千叮咛万嘱咐,说你情有可原,让我跟陛下求情,饶你一命。可到了这会儿,你却还是冥顽不灵,看来你是当真要我当场给左伯采血,将他最后一点颜面都扫了?!” “你,你,你曾死而复生,世人都知你会妖法,你拿出来的东西必是动过手脚了。你若以此判定伯哥儿非大友哥骨血,妾,妾身不服!” 尽管害怕得不行,可周氏知道,自己一旦认了,那便完了。 因此这会儿她咬紧牙关,尽量装出镇定的样子,回视着左弗冰冷的目光,一字一顿地道:“伯哥儿是大友哥亲生,我可以死明志!” 她说罢便是起身,四下一看,便对着大殿的柱子冲过去! “抓住她!” 高庸忍不住惊呼,“住手!这可是奉天殿!” “想死?” 孙训珽不知什么时候已冲到了周氏前面,一把抓住周氏,冷笑道:“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就不要做了。” 他将周氏推开,甩了甩手道:“这么容易就被我拦下了,看来周大娘是一点不想死啊。” 周氏气得眼泪都出来了,“你,你们都欺负我一个妇人!” “呵。” 孙训珽抿嘴冷笑,“你连靖国公都敢害,还敢说自己是普通妇人吗?也不看看这儿是什么地方,岂容你撒野?!左弗,你还愣着做什么?既然她不领情,你便采血吧!” 左弗点点头,躬身作揖道:“陛下,请允我父亲进殿。” 朱慈烺点点头,“让左爱卿上殿吧。” 顿了顿又道:“高庸让你准备的软椅可准备好了?左爱卿还不好多走动,就让他躺着回话吧。” “回皇爷,奴婢已备好了。靖国公也在偏殿候着了,奴婢这便让人将国公爷抬进来。” 朱慈烺点点头,望向诸人道:“靖国公乃是国之栋梁,位封国公,世袭罔替,其血脉不容混淆。诸爱卿,左夫人的贤德朕是亲眼见过的,那是做不得假的;而朕相信镇国公的品德,她没必要在这件事上做手脚。” 这话里有话,在场的大臣们稍稍一琢磨就明白天子话里的意思了。 左弗不可能在测纸上作假,因为没有那个必要。 对于旁人来说,国公之位很尊贵,可对于左家来说却没那么珍贵。 靖国公无子,爵位若想传承,便只有过继自己子侄的路子可走。可若是有亲儿,谁会想将爵位传给子侄? 还有左大娘子。 她一辈子没能给丈夫生个儿子,而丈夫为了顾全她的体面,可是连暖床的丫头都没有。如今有了儿子,若不让其进门,那品德也太败坏了。 那左大娘子人品到底好不好他们也不清楚,但想想她与诸勋贵夫人相处和睦,想来也不是什么没脑子的人。所以,她应该很清楚,若是不让这私生子进家门,恐怕要被世人挤兑死,在左家也会失了地位。 而对于左弗来说…… 她自己也是国公,且还是国公第一等,爵位也是世袭罔替的。她多个弟弟出来,只会多个助力,毕竟堂兄弟哪有亲弟弟好?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虽说可能有点恶心,但也不至于在这朝堂上,当着圣人的面害自己的亲弟弟。 所以这事难道真有什么隐情? 跪在地上的左伯面如死灰。 知母莫若子。 周氏的慌乱全被他看在了眼里,而以他对左弗的了解,他也不觉得左弗会在这件事上做手脚。 左弗不见得是一个多高尚的君子,但也有她自己的骄傲。这点,从她为官之道上就看得出来。 她能对百姓好到骨子里去,也能对某些恶势力狠毒到骨子里去,这样的人骨子里就是一个刚直公义的,她有自己的骄傲,她不会因着厌恶自己就陷害自己…… 想到这里,左伯的眼睛微微发红。 自己根本不是左家子,也不是左弗的弟弟,那自己这算什么?搞了半天,弄了大半天,自己根本就是在给左家添麻烦,给忠厚之家抹黑吗??!!! 娘,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如果只是生活过不下去,以左大友这样的性情,得知自家有困难一定会出手相帮的吧?为何要做这样龌龊的事?! 左大友被抬了上来,周氏身子又颤了起来,她望向左大友,期期艾艾地道:“大友哥……我,我……” 左大友望着周氏,神色复杂。 然后…… 他的目光落在了左伯身上,见这孩子眼中无神,不由微微叹息了一声,道:“伯哥儿,过来,扶为父起来,为父要给陛下磕头。” 左伯身子猛地一颤,他抬起头,瞪大眼,满脸的不敢置信。 左弗眼里微微一凝,望着左大友。 父女二人目光触及,左大友冲左弗笑笑,道:“弗儿,你也过来帮为父一把。” 左弗缓步上前,搀起左大友,低声道:“父亲,你为何?” “若不如此,这孩子就没命了。” 左大友低叹道:“说到底……都是我辈无能,不能守着这大好家园,不然周氏也不会受辱,这孩子也不会从小就受尽屈辱与白眼……” “父亲……” 左弗神色复杂,蠕了蠕唇,最终还是没能将反对的话说出口。 父亲的行为让她抵触,可她却又为拥有这样的父亲而骄傲。 四书五经,满篇的仁义道德,可能将其贯彻的又有几人?父亲的忠义,父亲的敦厚或许在许多现代人眼里看来很蠢,可当他将一件件事做到的时候,左弗心里的那点抵触终是抵不过这份纯粹的温良。 她叹了口气,道:“父亲,女儿搀您起来。” 说着便是看向了左伯。 左伯望着左弗,眼睛红了,喃喃道:“为什么?” “大姑娘!” 周氏